第185章(1 / 1)

这是为了救她。

这是为了一己私欲。

“我很抱歉。”希欧多尔说。

艾西不知道他为何要道歉,但骑士按在她小腹上的手开始向下,于是兴高采烈地去迎接他。

艾西喜欢骑士掌心的温度,低声哼哼两声,用足弓去揉弄他的性器,那东西被她拨弄得愈发狰狞且兴奋,隔着布料,顶端渗出液体,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弄脏她的皮肤。

春夜有风吹过溪流又吹过他们,世界在眼前摇动,草地在摇晃,溪流在摇晃。

心神摇动,连视线都随之摇动。

理智在悬崖边摇摇欲坠。骑士维持着仅存的自制,探入阴阜摸索,腿根处皮肤实在太细又太嫩,他只触到一片滑腻,手指陷在其中,呼吸为之一滞。

他可以让剑锋刺穿蝉翼,到了此刻却如此笨拙而战兢。

艾西双手握住他的手腕,指引他去碰触。骑士的手修长白皙,不像握过剑,也不像杀过人,指节探进一片暧昧不清的濡湿里,不知是触到了哪一处,他听见艾西呜咽了一声,湿意在指尖蔓延开来。

希欧多尔看见她同样潮湿的眼睛,含着一层薄薄的眼泪,目光又诚实,又不加掩饰。她抱住他的胳膊,神情像壁画里的圣母抱着天使赐下的救赎。

好像他就是他的救赎。

骑士不能去看,仿佛看一眼就会将克制与理性全部抛却。他把视线投于波光粼粼的溪面,而耳畔听见缠绵的水声。

溪畔的虫鸣与鸟声,流水与风声,那些声音在他耳边忽然都弱得不能觉察。他只听见微弱的,自他指尖搅出的声响,艾西轻声喘息,就像喘在他耳畔。

指腹陷进细嫩的肉里,被浅浅地吮住。

口舌干燥,穿过树梢的夜风停在此处,就此寂静。

他仿佛看见指尖有粉白的花苞绽开,微微动了动手指,听见更多的水声,艾西轻声低吟。

她细细的手指按在他的指节上,不知又碰到了哪里,发出泣音般的呻吟,踏在性器上的脚趾蜷缩起来,像隔着棉花被猫爪挠过,细密发痒。

那处的肉实在太嫩,一碰就要流水,用力就会受伤。

头顶是一轮月,差一点就要圆满。

浴室潮湿的水汽萦绕鼻尖,草木清香提醒他此处并非幻境。

指腹切实触着层叠的软肉,女人的香气如袭,是铺天而来的避不过的箭雨,总有一支要扎穿他的胸口。

艾西“哈”地低呼,眼角湿润,花阜也湿润。涌出的爱液顺着骑士的指背留下,软肉抽动,一张一合地含着手指。

“不够。”艾西委屈地说,用足底揉了揉他硬得发疼的性器,“我要这个。”

她用脚趾去勾他的腰带。希欧多尔下意识捉住作乱的脚,足踝纤细,被握在掌中,顺着足背向上看,在满目的白里有一抹晶莹濡湿的红,突兀地撞进眼底。

骑士开口,喉咙像生了锈,说出自己都听不真切的话语。他为冒犯而道歉,即使语言是如此苍白。

解开腰带的手仿佛不再是自己的手,青筋虬结的性器打在小腹上,头部已被它本身分泌的液体湿润。他握住跳动的性器,将之对准满是爱液的晶莹湿润的狭缝。

艾西将双腿环住他的腰去迎接。肉柱顶在花阜上时,小穴收缩翕动,兴奋地吐蜜,双腿缠得更紧,交合处相接,性器将白丘顶得凹陷下去。

软。

软得像陷进蓬松的奶油面包里。那处地方那样窄又那样嫩,总疑心再往前就会让它受伤流血。

艾西手脚一同抱住他,缠上去。穴口吮住头部,一缩一缩地要将它往里吞咽。

喉结滚动,骑士更为紧绷和僵硬,阴茎却一寸一寸地往里没入,这具身体已在意志驱使之外。

水流不止,沾湿柱身也充作润滑,性器就着水液,进入了一半。穴口被撑得发白,仍不止餍足。

艾西抓着他上衣的下摆,眼角沾着泪珠,呼吸紊乱,却仍在催促她继续。

全部进来。

第230章 白银骑士if线(27)

她躺在月光下,长发散开,睫毛簌簌颤动。

目之所见,耳之所听,鼻之所闻。

希欧多尔在月光下曾有过这样的梦,在远离圣都的许多夜晚他都在做这样的梦,他用鲜血和骸骨将梦境填满,可肮脏的欲念仍如影随形地缠绕,是他梦里唯一一件温暖的未沾血的事物。

内里层叠的肉褶在亲吻他,湿漉又黏糊的吻。他克制着一入到底的欲望,弯成弓背的脊背紧绷,小腹坚硬如铁,与最凶蛮的渴望搏斗,忍耐得连呼吸都凝重。

他克制着沉腰,继续往里,阴茎破开泥泞与湿滑,抵达未至的深处。他只看着艾西的脸,如果她流露出痛苦,他便立刻退出来。

艾西轻咬下唇,眉头微蹙。

那是痛楚么?

不是。

她的双腿还紧紧缠在腰侧,当她张口喘息,骑士未能从中听到疼痛,他只知道里面在吞咽他,像蚌肉一样,水液淋淋。

他探到了底,窄窄的阴道已被他严丝合缝地填满。里面湿热柔软,窄小得只能将他勉强容纳,却又像是能包容他的全部的灵魂。

里面在绞着他,吸着他,痒意深入骨髓。他被本能驱使着向外撤,然后再缓慢向里。为了维持这轻缓的研磨,汗意沁湿后背。

进入,出去,再进入,换取反复摩擦中的快意。人们用一个词来概括这行为,他们用肏。

他想立即跳入冰冷的溪水中,也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肏她。

魅魔的印记被他顶得凸起,艾西面色潮红,眼前泛出朦胧的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