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天,的确是很漫长的时间。
早在几天前,艾西身上就已不再带着似有若无的血腥味。月事前后,女性身体散发出微妙的气味,仿若魅魔的发情期。
莫尔注视着在他身边走来走去的这道珍馐,已经在思量该如何下口。
今天艾西在寝宫里四处东摸西摸的时候,又找到了新东西。
她从柜子底层找到了一叠发黄的旧书,看样子放了有些时候,本就劣质的纸张变得干而脆。这种装帧粗糙又没有烫金封面的书和神殿一点也不搭调,艾西随手翻了翻,书中的插图栩栩如生,衣裙褶皱与人物神情被细致地勾勒,画上衣冠楚楚的男人钻进女仆的裙底,身体被裙摆笼罩,只见得到女仆脸上欢愉与煎熬夹杂的神情。
她仔细看了好几眼,才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立刻像眼珠被烫到一般猛地合上书。
“这些当时是圣都的畅销书,”莫尔知道她翻到了什么,坐在床上,笑着说道,“它们比别的同类书籍更受欢迎,因为插图画得精美翔实,比起其它千篇一律的作品来,算是很富有创造力。当时在神官们之间流传,相当受欢迎,甚至有女神官把它抄录临摹下来,倒手转卖。”
他曾饶有兴致地将这些书全部阅读过,都是些大同小异的故事,老爷和女仆,少爷和继母,园丁和不甘寂寞的寡妇。故事里的男男女女全都在背德沦丧地交媾,仿佛他们的生命里就只剩下这一件事。
艾西现在知道他懂的那些下流知识都是从哪来的了。
第196章 127.主动(上)
“听说这些书籍的价格现在卖得很高,尤其是初版刊印的版本,在黑市被炒上了高价。”莫尔说道。
艾西不能理解:“就这种东西?为什么?”
“因为是孤本。”莫尔说,“作者在出名后不久就被人杀害。坊间流传说,他本来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画家,生活贫苦,后来靠创作这些读物发了财。为了描绘女人的裸体,他召来妓女做模特,他一再跟妻子保证自己没有碰过她们一根手指头,但他的妻子仍无法忍受此事,在一个晚上用锤头砸碎了他的脑袋。”
他这么说起,艾西顿时觉得这些书不仅下流,还很不吉利。
“只是个毫无根据的故事,书商们用来炒高价格的传说罢了。”莫尔说,“人们喜欢血腥的故事,也喜欢把它和其他事物联系在一起。”
在故事里,那女人一共砸了十五下。
瘦弱的女人抡起重锤,往自己的丈夫脑袋上砸了十五下。
早在头两下,她的丈夫就已经死了,但她直直地砸了十五下,坚硬厚实的床板都被砸穿,男人的头颅更是成了一团肉酱。等到邻居们闻声赶来时,女人跌坐在地,像用尽了这辈子所有的力气。
这使故事听起来更像一个被编造的谣言,先是一下,之后是十五下,事情在流传中愈发离奇,也许起初就未曾有过什么骇人听闻的杀妻案,只是一个男人自己跌倒在台阶上磕到脑袋而死亡。
但是,他倒不是不能理解这种发狂般的嫉妒,足以让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抡起锤头去杀人。
艾西问道:“你也喜欢吗?像这样的书,像这样的故事。”
“不,我有更喜欢的事情。”
他说话时正看着自己,艾西认为可以把这理解为一句情话,于是她凑上前去,亲了亲莫尔嘴唇。
她只轻轻啄了两下,但被咬住了唇瓣。莫尔撬开牙关探入少女的口腔中,细细地舔舐上颚和舌根。这个浅浅的吻变得又深入又细致,像工笔画家一笔一笔地描摹衣物褶皱与女人秀美的发丝。
艾西的呼吸紊乱起来,喉咙里溢出轻轻的哼声,伴随着舌尖被吸吮的啧啧水声。莫尔的唇里像含着滚烫的蜜糖,舌头似乎要融化在愈发黏腻缠绵的吻中。
起初她还小心翼翼地撑着身体,怕压到对方的伤口,这时手臂已软了下去,十根手指揪紧了丝绸的被面。
被亲吻的分明只是嘴唇,身体里的力气却一同被抽走,她软软地靠在莫尔身前。双腿不自在地紧绷起来,膝盖互相靠着,为身体深处而来的隐秘涌动。
莫尔一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衣服里,一层层剥开碍事的衣物,直到指尖探进最里面,没有阻隔地触及细腻的肌肤。指腹按揉着挺翘的乳尖,两团乳肉被他一手将将笼在一块。
揉捏得略重会叫艾西的身体发颤,连舌尖也一并颤动,在他的包裹里发起抖。轻柔的时候则会有更多的声音从她唇齿间发出来。
吻持续的有些太长了。艾西被含住了舌头,只能徒劳哼鸣着,作为仅有的挣扎。口腔和头脑都被搅和得乱七八糟,甚至下意识地挺起胸,将乳房更多地送入对方手中。
莫尔的手探进裙底,那儿变得潮湿一片。指腹沾染了晶莹的爱液,他将之在花阜上涂抹开来。花蒂又湿又滑,得费些功夫才能捉住。艾西的舌尖在他的吸吮中颤抖,他又重重地一按。
如果她是松鼠、是兔子、是短毛猫,此时一定会悚然竖起尾巴来。
“有那么舒服吗?”莫尔松开她的舌头,低声问她,“只是接个吻,里面已经湿透了。”
艾西双颊绯红,胸前的衣襟敞开着,露出大片胸脯,勉强盖住殷红的乳尖。
被吻到红肿的舌尖仍露在外面,亮晶晶的裹着津液,分明是在示意人再度吻上去。
莫尔将中指指尖戳进穴口,慢慢往里探,每进去一个指节,肉穴都会吞吮得更勤快。里头是层层叠叠的褶皱,又暖和又湿滑。
他的阴茎发硬,撑开薄被。他又伸进一根手指,里面越发紧起来。
“我想要你。”莫尔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可以吗?”
“……但你还有伤……”
“不要紧,你可以在上面。”
第197章 128.主动(中)
艾西被说得动摇了。
莫尔的手指已将那窄窄的小穴松节开,他抽出手指,指尖还攀附着恋恋不舍的深红软肉。
艾西掀开羽毛被,脱下鞋子爬上床,虚虚跪坐在他腿上。她伸手去拉莫尔的裤子,这一步里遇到了困难,因为性器已勃起得太高。
莫尔包覆住她的手,将裤头猛然扯下,变红发烫的肉刃跳出来,啪地贴在小腹上。艾西将之小心地握在掌心里,顺着皮肉撸动两下,然后松开手,支起膝盖跪起来,提起裙摆,在阴茎上坐下去。
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散落下来,盖住两人性器相贴的场景。 她身体前倾,本就松垮的衣襟敞开来,雪白乳肉上的两点红色在衣衫后时隐时现,在人眼前晃荡,但她没有注意这些,只仔细地用身体去寻找入口。
性器滚烫灼人,冒着腾腾热气,贴着最娇嫩敏感的一处皮肤,将微鼓的白丘顶得凹陷下去,忽地蹭过花蒂,叫她的腰眼发软。
莫尔双手握着她的腰。艾西终于找到入口。龟头顶在因充血而微微张开的穴口处,只进入了一个头,她便面色发红、气喘吁吁,似乎再往下,就要被撑得裂开来。
头部被穴口包裹着,里面的软肉已经一张一合地吸吮起来,少女温热的大腿两侧似有若无地触着柱身,磨人不已。艾西蹙起眉,扶在莫尔的手臂上,努力沉下身体,将性器更多地送进去。
穴口被撑得更开,褶皱都被碾平,往里一寸都显得费劲。她继续往下坐,让热源一点点被容纳进身体里,从交合处一直烫到小腹,好像纳入了一团火种。撑开涨满感让她轻声抽气,但她仍一鼓作气地坐下去,性器尽根没入,抵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