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这样……好像在用嘴帮我含弄……”他毫不避忌地说出心中所想,眼神越来越露骨,那条披着金鳞的黑鱼也燥热地一起一伏。

谢知真这才反应过来这姿势有多不合适,忙不迭搁下毛笔往后退,道:“画好了,你快穿上衣裳。”

“姐姐莫急,颜料还未晾干,蹭在衣裳上弄花了岂不可惜?”谢知方赤着脚下了地,一边低头欣赏,一边挺着粉嫩光鲜的肉物在书房中走来走去,羞得谢知真满面通红。

“你真是……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她实在忍不得,低声斥责他。

无奈谢知方吃定了她的满腔情意,不但不惧,还得寸进尺,折回来将她抱举在空中,头脸埋在高耸的胸脯之中一通乱拱。

他占尽便宜,将不停挣扎的美人抱在桌案上,笑得不怀好意:“姐姐赠我以木桃,我当报之以琼瑶。这大暑的天气,也不怕着凉,且将衣裳宽一宽,让我也做幅画送给姐姐罢?”

谢知真这才明白他今日绕好大一圈目的何在,本待不从,奈何他如同登徒子一般,三两下将衣带扯松、前襟撕裂,一只灵活的手掌又熟门熟路地摸进裙子里,揉弄细嫩的腿心。

她腰肢发软,娇喘吁吁,为着所剩无几的体面,只得往后靠了靠,斥道:“想画便画,没的动手做甚?且放尊重些……”

便是嗔怪的语气,也是似水含情,竟无半分威慑力。

谢知方果然放了手,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姐姐宽衣解带,顺走她袖子里掖着的帕子,擦了擦即将奔涌而出的口水。

只见她玉软云娇,肌肤胜雪,自花容到娇躯再到足尖,竟无一处不勾魂夺魄,造化天成,极尽妍态。

他盯着淡粉色肚兜下露出的一片雪白肌肤,只觉便是价值千金的积雪笺,也及不上她一星半点儿。

这样好的“纸张”,倒教他收回两分绮思,认真思索如何布局,怎生渲染。

谢知真仰面躺在被太阳炙烤得温热的金丝楠木桌面上,遮羞的亵衣在弟弟的坚持下落了地,只好用玉手遮挡嫩乳。

可她身子凹凸有致,胸前尤其丰盈饱满,两只细软的小手哪里护得住?大片白腻乳肉自指间流溢,吹弹可破,香艳至极。

两个人皆是一丝不挂,谢知方却不似往日急色,而是直勾勾地欣赏她的胴体,目光所及之处,如同羽毛轻轻搔动,带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谢知真觉得这样比动手动脚还要下流些,双腿紧紧绞在一处,穴里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

因着怕他发觉,兼之抱着速战速决的打算,她轻声催促道:“阿堂,你……你要画甚么?”

谢知方拿定主意,笑嘻嘻地俯身亲了她一口,将两条玉腿也抬至桌面,把她调了个方向。

玉体横陈,和桌案的长度恰好吻合,两只纤纤春笋因羞怯而紧紧蜷缩,足背绷得笔直,令人心生怜意。

他一边调配出嫩绿、碧绿二色,一边说些陈年旧事转移她的注意力,好教她放松些:“姐姐可还记得咱们在长安时,有一回躲在书房的柜子里,偷看了场董姨娘和老……和那人的春宫戏?”

他斜睨身后不远处的书柜,面露遗憾之色:“可惜,这儿的柜子打得太小,不然……”

谢知真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臂,斥道:“你能不能正经些?满脑子龌龊念头……”

她一抬手,整团浑圆粉白的乳儿尽数落入他眼中,看得少年瞪大双眼,喉咙中发出响亮的吞咽声。

谢知真暗道一声不好,面红耳赤地重新护住胸脯。

“不然便可多收藏些名人字画、孤本典籍。”谢知方煞有其事地将上半句话说完,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姐姐不是喜欢我多读书么?怎么又说我龌龊?真真是好没道理。”

谢知真意识到自己着了他的道,哪里还肯接话,偏过脸看向水滴形状的砚台。

谢知方只觉姐姐的每一面都可怜可爱,强忍住满腹欲火,往她细软的腰腹处落下第一笔。o(?幡洇?)o

第236章第二百二十回 可怜数滴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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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绿色的荷叶才露尖尖小角,颤巍巍依偎着翠绿风荷,企图躲避蜻蜓蝴蝶的调戏。

另一片大些的荷叶以圆圆的肚脐为中心,往小腹左右舒展开来,意态清雅从容,长长的叶柄往下一路延伸至美人花户雪白的肉缝之中,仿佛是从她胞宫长出,说不尽的风流旖旎。

“原来我前一遭说得不准,姐姐何止是水做的骨肉,分明是冰清玉洁的荷花仙子。”谢知方的神情认真而痴迷,抽了抽鼻子,微微眯起眼睛,“我闻到荷花的香气了呢,实在是沁人心脾。”

“不过是房中养了几瓣碗莲,这几日正值花期,沾了些气味在身上。”谢知真不喜用香,屋子里常摆些瓜果鲜花,因此身上香气不断,这会子微酡着脸,轻声啐他,“偏你油嘴滑舌。”

谢知方嘻嘻一笑,毛笔经过她腹部,继续往上勾勒。

“嗯……”谢知真怕痒得厉害,难免发出声难禁其苦的呻吟,护着胸脯的玉手微微用力,乳肉自指缝间鼓出,犹如邀人品尝的酥酪,端的是可口至极,“阿堂……别弄了……痒……”

“姐姐忍一忍。”谢知方站在她左侧,弯腰含吮朱唇,将上面的胭脂尽数吃进肚子里,犹觉不够,又细细舔她薄薄的眼皮和乱颤的睫毛,“待小弟画完,好好给娘子杀杀痒。”

谢知真明白他说的“痒”和她并不是同一个意思,实在耐不住虫蚁爬身般的折磨,将另一团玉乳交给同一只玉手照管,腾出空往底下抓挠。

她这样更是护不住玉体,纤纤小小的手儿勉强遮住胸前两颗粉珠,除此之外再无蔽体之物,无异于自欺欺人。

“姐姐仔细颜料脏了手。”谢知方毫不费力地钳住她乱动的手,就势往雪胸之前凑了凑,舌头胡乱舔吸一通,将青葱玉指顶开,灵活拨弹渐渐挺立起来的红樱,“这小东西热情得紧,是为夫不好,竟然冷落了它。”

“你还画不画?嗯啊……”谢知真本待嗔怪他,因着过于强烈的刺激,嗓音到中途变了调,叫得妩媚婉转,夹杂着令人想入非非的娇喘声,“唔……阿堂你别……别亲……啊……”

谢知方下体硬如铁杵,直将两团雪乳吸得水淋淋、粉嫩嫩,叼着轻咬几下,方才依依不舍地松了口。

这时,美人已然水目失神,瘫软如泥,连挡在胸前的那只手都被他强行扯开,任由他胡乱施为。

谢知方压制着深沉欲念,忍得额角生汗,强行稳住手脚,往她肋下和兰胸上细细勾勒。

不多时,一幅临水芙蓉图在雪白的肌肤上呈现开来。

但见这株自花户而出的绿荷向上生长,亭亭净植,不蔓不枝,于左胸开出朵并蒂菡萏,两枝花儿紧紧挨在一处,粉白的花瓣半开半合,透着种不染尘秽的烂漫天真。

左边的乳珠做了嫩黄的花心,而右边那颗,恰被自在绽放的花瓣遮住,娇艳欲滴,活色生香。

不等颜料干涸,谢知方便急冲冲地爬到桌案上。

他将价值不菲的笔墨纸砚一股脑儿挥落在地,因着顾忌手脏,果断弯下腰趴伏于她腿间,打算用唇舌好好伺候她。

瞥见窄小肉缝里溢出的透明水液,少年越发兴不可遏,笑道:“原来姐姐早就动了情,偏还又推又拒,撩得我浑身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