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二人好得蜜里调油一般,她也放下了悬着的心。

这天夜里,两个人鱼水交融,共赴巫山云雨。

身娇体软的美人儿倚靠着芙蓉枕,长发用朱红色的发带松松挽起,玉肩上搭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除此之外再无遮蔽。

她抬起藕臂遮挡着挺拔的双峰,看着弟弟粗长的阳物在穴间插进抽出,带出淋漓的汁液,眼尾因羞耻而发红,粉白的身子随着他大力的耸动前后摇晃,犹如被风雨摧折的海棠。

“姐姐,好看么?”谢知方挑起风流的桃花眼,笑容邪肆,故意调戏她。

谢知真偏过脸,整齐的贝齿轻咬下唇,刚一开口便逸出暧昧的呻吟:“啊……不……不好看……”

“怎么不好看?”谢知方着迷地盯着身下美景。

肉杵不停捣弄着娇嫩的玉户,将紧闭的花苞剥开、伸展,凿出热热的汁水。

蹂躏到极致时,两片饱满的花瓣变成艳丽的绯色,媚肉随着激烈的动作翻出回缩,里面越来越紧,越来越热,拼命吸吮着他,眼看就要爆出蜜浆。

“姐姐,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及时放缓动作,细细品味着千万张小口拼命吸吮肉茎的快感,眼眸微微眯起,俯下身舔她的玉指,吃她受到冷落的乳,“你吸得好紧,拔都拔不出来……若是能和你长在一起,一天十二个时辰,一年三百多个日子,都片刻不离该有多好?想?H你便?H你,累了便搂在一起睡觉,饿了的时候,我亲手喂你,若是你想要小解……”

他亲吻她颤抖的睫毛,舔掉快要落下来的泪水,压低了嗓音,充满邪恶的蛊惑:“就直接尿在我身上……”

“你……你下流……”整条布满皱褶的甬道被肉棍塞得满满当当,最深处柔嫩的花心时不时吻上放肆挺动的蟒首,给两个人带来灭顶的刺激,她难耐地仰直雪白的颈项,被弟弟?H得哭出声来,“不要脸……”

难得听见她骂人,还是用这种软绵绵的语气,谢知方只觉阳物又胀大了几分。

他笑着扯起薄纱挡住被他吃得水淋淋粉润润的乳珠,隔着轻薄的布料继续舔舐,含糊不清地道:“在姐姐面前,要什么脸呢?姐姐说我下流,却不知道,更下流的事我还没做呢,就这么白担了个虚名,真是冤枉……”

谢知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能比他哄骗她套上这么件衣服更加过分。

若不是……若不是他说这样能射得快些,少折腾她一会儿;若不是他可怜兮兮地说这几日忍得难受,求她疼一疼他,她无论如何也不肯穿如此暴露的纱衣,更不可能顺着他的意思坐起身子,看他?H干自己的活春宫。

花穴被他富有技巧地碾磨、冲撞,带来绵延不绝的快感,谢知真只觉套着层什么都挡不住的薄纱比赤身裸体还要羞人,又推又哭,玉足在他结实的腰身上胡乱蹭动几下,挺着身子喷出一大股花汁。

谢知方强守精关,抵死不射,在拼命收缩的穴里大开大阖地?H弄了上百抽,直到她抽抽噎噎着说了句“好看”,方才含着香软的檀口,往娇嫩的身子深处汹涌灌精。

保持着这个姿势抱了好一会儿,他正打算哄她再来一回,忽听有人急急敲门。

“甚么事?”谢知方有些不耐烦地开口问道。

“爷,宫里有人过来传话,说陛下方才驾崩了!”那小厮通报了个石破天惊的消息。

谢知方和姐姐对视一眼,整肃神色,从她身上爬下,低声道:“姐姐莫慌,我去宫里瞧瞧情况。”

谢知真知道兹事体大,点了点头,撑着软绵绵的身子起身送他:“虽说大局已定,难保有小人趁机作乱,万事小心,不可大意。”

谢知方认真答应,俯身在她脸侧香了一口,戴上鬼面离去,将料峭的寒风尽数挡在门外。⑨⒈4⑧⑨⑤⑨

第178章第一百六十二回 龙御归天容戚戚,世事无常心恻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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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武德、明并日月的帝王,到底没有熬过这个冬天,荒唐且仓促地死于心爱的女人和偏宠的儿子之手。

宁王毙命于宫变那日,丽贵妃则在冷宫中苟延残喘,听说这个噩耗之后,心知绝无生理,嚎啕数声,撞壁而亡。

太子宅心仁厚,免了株连九族的罪过,令贵妃娘家父兄将尸首领回,自行安葬。

经过这两三个月的缓冲,长安大局已定,昔日里追随宁王抑或六皇子的亲信,除去格外忠心耿耿的,皆得到了太子的宽宥,就连官职和手中权柄也未曾大动。

无论背地里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他们表面上无不对新主子感恩戴德,俯首称臣。

宫中沉重的丧钟响了大半夜,声音雄浑而压抑,在长安的臣子们无不摘冠着素,满面哀容,在奉天门前的广场上乌压压跪了一大片。

太子与太子妃联袂跪于乾清宫中,对着龙床上形容枯槁的尸首放声悲哭,宫女太监们动作小心地为先帝沐浴、更衣、覆衾,将其抬入金碧辉煌的梓宫之中,行“小殓”之仪。

那梓宫以极稀有的金丝楠木制成,通体布满繁复的纹样,漆饰四十九次,外层饰以黄金,内衬各色织金彩缎一十三层,乃是太子命工匠日夜赶制数月得来,足见他的拳拳孝心。

天亮时分,皇室宗亲、大将要员及外命妇们纷纷入内觐见。

自成亲以来,谢知方将姐姐藏得像个宝贝,以她身子不好为由,将递到将军府的拜帖一一挡了回去,不许旁人扰了二人清静。

这会儿碰上国丧,他实在没法子,只得使身边的亲信们用轿子将她接了来。

谢知真担着个公主的名号,将青丝规规矩矩挽起,并不戴甚么首饰,素着一张脸儿,身着一袭孝衣,在婢女和侍卫们的簇拥下迈入宫门,端的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有不少臣子们抬眼偷看,暗中垂涎。

注意到众人觊觎的眼神,谢知方急得加快脚步,匆匆迎上去,用身形挡住她的娇躯,一边带她往乾清宫去,一边??里??嗦地交待:“姐姐用过早膳没有?我已求太子向太子妃打过招呼,你在殿中跪一会子,便推脱身子不适,自有宫女们带你去偏殿休息。”

一想到那位太子妃乃是齐家的大小姐,他就觉得心里硌应得厉害,偏又不好多说甚么,只悄悄捏了捏谢知真的手:“姐姐放心,今时不同往日,有我坐镇,谁也没胆子难为你。”

谢知真心中浮现暖意,微微点头,道:“你自去忙你的,不要失了礼数。”

入宫的宗女命妇们也有上百人之众,没有哪个是要自己的夫君亲自来接的,谢知方此举着实有些越矩,这一路行来,令众人纷纷注目。

谢知方执意将她送入殿中,看着她在前排跪下,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临走之前,他交待几个相熟的太监小心照看,若有不对,立时去前头寻他。

时隔四年,谢知真以将军夫人的身份,再一次出现在众多贵妇面前。

四年之前,她是闺阁中温柔可亲的少女,家世并不算多么显赫,却持有倾城之姿,在宫中收获的,多是嫉妒又不屑的目光。

而这一次,就连敢抬起眼睛打量她的,都屈指可数。

谢知真从未如此直观地感受过权力的迷人之处。

齐家大小姐闺名唤作元娘,入宫之前和谢知真打过几次交道,后来还差点儿成了一家人。

那时候她性情骄纵,自视甚高,对于这个除了美貌和温柔,其它方面皆平平无奇的女子并不太满意,只维持了表面上的客气,未曾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