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当然好!”谢知方见她展露笑颜,自然千依百顺,“姐姐若喜欢,我使人再养些虾蟹,这湖边和山上也要多种些花草树木,就挑姐姐喜欢的那几样罢。”

谢知真微微点头,和他并肩走向湖中心的凉亭。

天冷风大,谢知方摸摸她的手,觉得有些凉,将身上的狐皮大氅解下,披在她肩上,对着平静的湖面深吸一口气,朗声道:“姐姐,从今往后,这里就是咱们自己的家。”

谢府虽好,有谢韬在总觉碍眼,也不是姐弟俩当家做主的地方,总有许多不便之处。

这里则不同,大到每一处房屋,小到每一株草木,既随他姓周,也随她姓谢,任凭她处置,谁敢说半个不字?

因着弟弟这句话,陌生的宅院在谢知真眼里多了一层柔和的光泽。

她看向湖光山色、青松修竹,被白狐毛围着的俏脸上浮现出憧憬之色,微微点了点头。

谢知方本没有午睡的习惯,用过午饭后,却死皮赖脸地带着谢知真往卧房里走。

谢知真隐约猜出他在打什么主意,臊得了不得,在他的纠缠下脱了小袄和裙子,却护着衣带不肯松手,一路躲进床帏深处,羞红着脸摇头:“阿堂……你别这样……”

少年跪在她面前,像条狗似的用脑袋拱她高耸的胸脯,涎着脸央道:“姐姐,让我亲亲,我就亲两口,不做别的。”

谢知真百般推拒,到最后还是被他压到身下,隔着中衣又摸又舔地占尽便宜。

灵活的舌头探进口腔里兴风作浪,搅出“啧啧”水声,透明的津液自美人唇角缓缓滑落。

她娇喘吁吁,两只手陷入弟弟的掌控里,动弹不得,发髻散开,青丝泼洒了一床,玉乳被他坚硬的胸膛顶着磨着,生出轻微却撩人的痒意,腿心也有些酸软。

“唔……阿堂……”他的膝盖隔着衣裤往她花心处顶了一顶,谢知真立时逸出娇媚的嘤咛。

她挣扎着伸出一只玉手,将大红色的纱幔扯落,盖住无边春色,接着轻轻抚了抚弟弟的鬓发,无声地纵容他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

谢知方将衣带扯开,撩起轻软的肚兜,埋在那两团高耸的雪乳之中,含住这边的吃一会儿,又去舔另一边的,时不时还重重地吸一口,将谢知真折磨得秀眉微蹙,贝齿暗咬。

春液无声涌出,将小衣打得透湿,她环着弟弟宽阔的肩膀,正发愁待他发现腿心异象时,应当做何解释,却见他趴在自己胸脯上一动不动,鼻子里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他睡着了。

“……”谢知真被吊得不上不下,有苦难言,哭笑不得地轻叹口气。

她心里也清楚他这几天累得很了,全靠一口气撑着,这会儿陡然松懈下来,难免乏累,因此保持着这个姿势支撑了好半天,待到他睡得沉了,方才轻手轻脚地将人翻过去。

他嘴里还叼着她的乳珠不放,时不时像孩童吃奶一样咂吮两下,谢知真又羞又耻地将朱果拔出来,用帕子擦干净上面的口水,找出换洗衣物,走到屏风后面替换。

雪白的小衣上沾着一丝血迹。

她来了癸水。

谢知方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睁眼之时,已是掌灯时分。

他打着哈欠走出去,见谢知真换了件月白色的小袄,下搭银红销金裙,鬓间插着支双鸾点翠步摇,几串红宝石垂落,在灯盏的映照下碰撞出璀璨的光芒,那通身的高洁气度,比宝石更加耀眼,很容易令人生出自惭形秽之感。

他看直了眼,呆呆站着一动不动,却见谢知真莞尔一笑,低声吩咐丫鬟们摆饭,问道:“睡好了没有?”

谢知方这才回过神,“哎”了一声,在她对面坐下,挠了挠头:“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这话谢知真不好答的,含糊着应付过去,亲手盛了碗滋补养肾的枸杞羊肉汤递给他,道:“我瞧着你这阵子瘦了好些,多吃点儿。”

谢知方连日里寝食难安,生怕和姐姐的婚事出现什么波折,这会儿尘埃落定,心下松快之余,果然觉得腹中饥饿,埋头连喝了三碗,又吃了许多饭菜,响亮地打了个饱嗝儿。

饱暖思淫欲,他念及午后未曾做完的好事,早早地泡了个澡,将浑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钻进被窝里为姐姐暖床,双眼亮晶晶的,充满期待。

等了小半个时辰,谢知真方才脱了外衫走进来,脸色有些苍白,躺进床里侧,身子微微蜷缩,背对着弟弟面向墙壁。

她这个姿势带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谢知方心里有些难过,却不敢多说甚么,自身后拥住她,胸膛贴上她纤弱脊背的弧度,形成绝对的保护姿态。

到底是血气方刚,再加上又是多年夙愿得偿,他馋得骨头都是痒的,实在耐不住,伸手探向她衣襟。

柔软的小手及时阻止了他,她口中吐出的话语虽然柔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阿堂,今晚不行。”

谢知方的心立时跌入谷底。【豆18√42√35丁】|QQ群⑼⑴⑸⑻⑹⑻⑶⑶⑴|

第164章第一百五十二回 作茧自缚苦上加苦,涌泉相报医难自医(加更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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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飞快地打了几个转儿,将今日所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个字过了一遍,确定没有甚么不妥之处,他强撑着正常的语气问道:“为甚么?姐姐早上答应过我的。”

说到最后,几乎逸出哭腔。

谢知真不是出尔反尔的人,亲口做出的许诺,又这么快反悔,只有一个可能――

她觉得和他交合是可怕的折磨,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煎熬。

他又何必明知故问,自取其辱?

不等谢知真解释癸水的事,谢知方便怏怏地摸了摸她滑腻的手背,退而求其次:“不做就不做,给我摸几下好不好?”

她轻轻“嗯”了一声,顺从地由着他解开衣带,掀起肚兜,捉着一团饱满的乳反复捏揉。

因着弟弟诈死的事,她哀恸过度,元气大伤,饶是这阵子用药膳补品慢慢养着,仍未完全恢复,小日子一直不准,又添了腹痛的毛病,此时只觉小腹一片冰冷,抽痛难忍。

她蹙着眉捱了一会儿,疼得实在厉害,晚间进的饭食又有些不消化,在弟弟扯下半边中衣,吻上滑腻的香肩时,忍不住干呕了两声。

谢知方立时僵住身形。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姐姐痛苦的面容,犹如一桶冰水兜头浇下,所有的欲火瞬间熄了个干净。

“姐姐很难受么?”他僵着手指,帮她把凌乱的衣衫穿好,系上衣带,贴着她的脸蹭了蹭,“如果我去外间的矮榻上睡,你会不会好一些?”

她身子不适,和他睡在哪里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