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叫得大声些,我喜欢听……啊……”谢知方强守精关,皱着眉扛过一波密集的吸吮,缓了缓神继续往里插,嘴里倒全然不顾忌,又是叫唤又是说个没完,“姐姐的穴怎么生得这么紧?你说……哈啊……嘶……你说,它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才又吸又咬,恨不得把我整个儿吞进去……啊啊……”
“怎么……怎么这么长?”谢知真忍不住哭出声,素来高洁的脸被情欲沾染,多了几分难耐,自己也不知道是希望他快些拔出去,还是狠狠插到底给个痛快,“阿堂……我……我……”
听着他一口一个姐姐,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正在与亲弟弟乱伦的事实,她脸皮薄,难免觉得羞耻难安,底下却不知道怎么的,流了许多奇怪的水。
被他?H弄着的甬道又酸又痛,又酥又麻,本来已经足够难熬,深处竟渐渐泛起微弱的痒意,好像在期盼着他更快、更用力一点。
谢知方俯下身堵住她的檀口,因着知道她不愿,心里疼得厉害,可身体却实在不舍得从底下这口销魂窟中撤出,只得哑声哄她:“姐姐,再忍一忍,我很快的。”
他的本钱当真不差,阳物又粗又直,顶端微微上翘,在前世里也算身经百战,颇富技巧,这会儿却在亲姐姐这里吃了瘪,单是完成简简单单的插入动作,便花了足足一盏茶的工夫,中间停下来缓了好些回。
自蟒首到肉根被细嫩的软肉完全包裹,谢知方长长吐出一口气,犹如完成甚么人生大事,埋在姐姐的颈窝里喘:“姐姐,你感觉到了么?我全进去了。”
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谢知真只觉底下被他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撑得直流眼泪,含糊地“嗯”了一声,偏过头蹭他俊秀的容颜。
谢知方绷紧小腹,两手撑在她头侧,抬起上半身,眼睛里闪动着兴奋的光亮,宣告道:“姐姐,我要开始啦!”
谢知真还没来得及回应,便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火龙开始作乱,害怕地搂紧了他的脖颈,两条腿因张开得太久,有些发麻,喉咙里发出一声哽咽。
“姐姐,如果疼得厉害,你就用力咬我,我陪你一起疼。”谢知方试探着往外抽了抽,感受着里面千万张小嘴吸吮绞缩的畅美之感,舒服得呻吟出声,主动将肩膀凑到她唇边。
他抽出一点儿,又用力顶进去,带来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谢知真失神地依言张开皓齿,待要咬却舍不得。
他插第二下的时候,她难耐地呜咽着,牙齿陷进皮肉里,留下浅浅的咬痕。
谢知方如登仙境,如临云巅,哪里还顾得上这几可忽略不计的痛感,只觉自己这几年来的劳心劳力,出生入死,换得眼下销魂时刻,实在是再划算不过的买卖,毫不顾忌地大声呻吟起来。
谢知真还以为自己咬疼了他,连忙松口,在他再度捅进来的间隙,鬼使神差地伸出香舌,往结实的肩上舔了一口。
“呃啊!”谢知方未曾料到有此一节,大叫一声,阳物用力耸入,腰臀剧烈抖动几下,竟然一泄如注。
他伏在她身上急喘,身体陷入射精后飘飘欲仙的快活里,大脑却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他怎么这么快就交待了?
花壶被弟弟灌满白精,传来更加明显的饱胀感,谢知真也愣了神。
她忽然想起宋永沂说过的,中原男子多数“外强中干”的话。
弟弟……也是其中之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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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第一百五十回 新婚燕尔忽悲忽喜,苦乐自当无有代者(31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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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方一张俊脸烧得火辣辣的,一时间不敢转过头去看姐姐的表情。
想起谢知真从未经过人事,于男女之事上并无经验,他定了定神,尚未完全疲软下去的阳物在湿软的花穴里意犹未尽地顶送两下,哑声道:“姐姐,你生得太美,又突然舔我,我一时没忍住才会射的,这可不是我的真实水平。”
“不过――这样也是正常的,很多男子还不如我呢!”谢知方厚着脸皮骗她,企图用这种方式找回一点儿身为男人的尊严。
不如他?
谢知真想起在女娲国的所见所闻,那里男男女女动辄?H干大半个时辰,脸上依然不见疲色,便知弟弟这是信口胡诌,为自己撑脸面。
她有些同情地看了看赖在身上的少年,假装信了他的说辞,摸摸他汗津津的后背,哄道:“我知道了,阿堂,你先起来,我想去洗洗。”
穴里酸痒难耐,哪里受得住他这么蹭,谢知真只觉气短无力,浑身燥热,再加上春液和精水乱七八糟地糊了一大片,尽数黏在腿心里,顺着臀缝往下淌,因此只想赶快去浴房清理干净。
谢知方见姐姐不疑有他,暗暗松了一口气,有心想再来一回,感觉到一双玉手不住推搡胸膛,因着知道她心里不情不愿,又不敢太过放肆。
他天人交战半晌,艰难地将自己从香软的娇躯上撕下来,赤身裸体地往浴房走:“我去帮姐姐放水,姐姐等我。”
往汉白玉雕砌的汤池里放满热水,他从浴房里钻出来,瞧见谢知真上半身松松垮垮地套着他的里衣,下面光着两条腿儿,安安静静坐在床沿,一时间又有些意动,饥渴地舔了舔嘴角。
“姐姐,放好了,我抱你进去。”他大步走过去,胯下阳物渐渐抬头,直冲冲地对着她。
谢知真连忙站起身,红着脸推拒:“不、不要,我自己去,你先睡罢。”
谢知方愣了愣,心里有些难过,瞧见她往前走了两步,腿间缓缓流出他射进去的秽物,黏黏白白地挂在雪白的肌肤上,又觉得欢喜,紧紧跟在后面,直勾勾盯着她的玉腿。
感觉到热流自体内涌出,谢知真颇觉羞耻,急忙收缩花穴,将弟弟的东西含得一滴不漏,挪着小步走进浴室,将弟弟关在门外。
“姐姐……”谢知方委屈巴巴地蹲在门口,爪子一下一下挠门,额头抵上去,“你慢慢洗,我在这里等你。”
顺着台阶一步一步走进汤池,温热的水流漫至大腿,意识到周公之礼终于结束,一切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可怕,谢知真终于长长松了口气。
伴随着身体的放松,花穴也悄悄翕动,吐出一大股浊液,落入热水之中,化成小朵小朵的白絮。
谢知真含羞分开双腿,等腿间的浓精滴落得差不多,这才没入水中,慢慢清洗身上的汗水和津液。
触及微微发肿的乳珠时,她低头看向玉乳,这才发现上面遍布弟弟留下的吻痕,深红浅红,不一而足,明晃晃地昭示着他对自己的喜欢和热情。
她不懂精液射得太深,需要用手指抠弄才能清理干净,只觉腿心黏滑无比,泡了小半个时辰,依然有残存的精水流出,深觉苦恼。
谢知方又在外面抓挠门板,试着推门而入,发现她在里面上了闩,越发沮丧,高声叫嚷:“姐姐,你好了没有?泡太久要头晕的。你再不说话,我就直接破门而入了!”
她实在延捱不得,只好擦干身体,换上丫鬟一早备好的干净中衣,两腿略有些酸软地走出去。
谢知方亦步亦趋地跟着她来到床前,见她躺进里侧,玉脸面向墙壁,一副要就寝的模样,也不敢造次,小心翼翼地从后面搂住她。
他的身体热烘烘的,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将她夹在中间,乖觉地替她暖冰冷的玉足,阳物硬硬地硌着她的腰,时不时难耐地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