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之也不管浑身的泡泡,直接翻过身去,坐在了那物之处,让他填满了她的身体,沐浴的水灌进下身,连带着他的性器,她舒爽的仰头轻吟,满足极了。
“真急。”李期矣嘲笑道。
她扇了他一耳光:“我肏你还分急不急?”
李期矣随她,闭着眼不动,让她把自己当玩具。
秦律之动几下就累了,哼哼唧唧扇了他一巴掌::“你快点。”
李期矣翻身,整根没入,在浴室里压着她狠狠地肏弄起来。被这角度的进入冲击得差点溺死在浴缸里,他吸吻着秦律之胸前的蜜桃,耳边是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身下是剧烈的水声,浴缸的水像潮涌般泛滥。
他低头含着她艳红的顶端,她被刺激的下身一阵紧缩。
李期矣粗粗地“嗯”了声,被夹得头皮发麻,差点射了去。
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夹杂着水的下身也越来越湿,水渍的摩擦声"呱叽、呱叽"的不停地响。有几天没做爱,秦律之来得特别快,她抱紧李期矣的头就忘我的喊李期矣的名字,浓稠的牛奶灌进了她的身体,第一次结束在了蓄满一池春水的浴缸之中。
她抱着李期矣,李期矣压着她,从浴缸出来,还来不及冲掉身上的泡泡,就又硬了。
秦律之被他的频率吓着了,震惊的小表情看得李期矣又是燥热非常,压着她就往身后冲了进去,她无力支撑,下意识抓着浴缸的边角,她的双乳垂下,被他一下一下的肏弄装得一颤一颤的,像水波,又像垂柳。
噗嗤的水声夹杂着她娇喘声,李期矣在做爱的时候,总是会想着那句“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越发兴奋了去,落地窗能清晰的看到他们那处的结合,他的性器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每每做爱,感知到她完全属于他,臣服他,他就浑身舒畅。他一边肏,一边吻,从头发吻到脖颈,从后背吻到耳朵,感受她浑身的颤抖,享受她为他的身体痴狂。
她张开口吟叫,银丝暧昧的从嘴角流出,他看得两眼猩红,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唇齿相交,知道她的敏感之处,为了给她更大的刺激,他把手覆上她的阴蒂之上,一边进出,一边上下摩挲她的阴蒂。
这双重的刺激,把秦律之折磨的近乎丢了魂魄,她被他吻着,舌头被他含住,但声带依旧不受控制的叫着祺祺。
秦律之淫靡的样子让李期矣越发坏了去,吸着她的舌头,肏弄她的身体,揉搓她的阴蒂。
高潮来了的时候,秦律之几乎快要站不稳了,如果不是李期矣拖住了她的身体,她肯定会就这样被他弄死过去。
“祺祺,救命…”
“啊~祺祺~祺祺~”
体内的精液还未完全流出,李期矣感受到收缩之时,再次射进了她的身体,她内腿间全是暧昧淫荡的白色,她迷离的望着李期矣,无力的倒在他身上:“你洗澡,我累了。”
李期矣莞尔,吻了吻她,抱着她,打开淋浴,又多洗了一次澡。
……
缓过神之后,秦律之赤着脚去阳台上抽起了烟。
李期矣从身后抱住她,抽掉她夹在指缝中的烟,松开她,靠着栏杆,自己吸了起来。:“老烟枪,上次去工作室,一烟灰缸的烟头,少抽点。”
“你少管我。”秦律之又点燃了一根。“所谓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你懂不懂行啊!”
李期矣轻笑道:“做的时候才是神仙。”
看他眼神越发暗了去,秦律之下身一紧:“别整,我做不动了。”
李期矣被她逗得直乐:“神仙原来也会累哦。”
“滚。”
“有头绪了吗?想好用什么故事了?”李期矣笑。
一提及这个事,秦律之就开始哀怨:“没有!救命,我感觉怎么都一样!明清小说和当代网文都一样,全是清一色的才子佳人,和现在所谓的霸道总裁一个路数,完全没点新意。妈的,全世界的女的都他妈是小娇妻,娇妻个屁,要是霸道总裁的路数往我身上使,我能把霸道总裁他们家祖坟都给刨了。一点我想表达的东西都没有……”
李期矣又笑:“你倒是和曹雪芹想的一样。”
“哈?”
“红楼梦里,曹雪芹就借贾母之口吐槽过才子佳人的小说模板。原文是这么说的。〖把人家女儿说的那样坏,还说是佳人?编的连影儿也没有了。开口都是书香门第,父亲不是尚书就是宰相。生一个小姐必是爱如珍宝,这小姐必是通文知礼无所不晓,竟是个绝代佳人,只一见了一个清俊的男人,不管是亲是友,便想起终身大事来。 ? 父母也忘了,书礼也忘了,鬼不成鬼贼不成贼。哪一点儿是佳人?便是满腹文章做出这些事来 ? 也算不得是佳人了。比如男人满腹文章去作贼,难道那王法就说他是才子就不入贼情一案不成 ? ?可知那编书的是自己塞了自己的嘴!〗”
秦律之觉得有趣,被李期矣学贾母这一段逗得直乐:“这么长一段话,你是怎么记住的?”
“当时看的时候觉得有趣,就记住了。虽然你没有看过红楼梦,但你有这样的想法,说明你是天生的艺术家,对艺术有敏锐嗅觉,和大师一样。”
秦律之被他说得很膨胀,甩了甩头发:“那是……我是艺术家,你是艺术家的男人。”她宠溺的拍了拍祺祺的小屁屁。
李期矣乐了:“是啊,我是艺术家的男人。”
秦律之犯了难:“就没有那种会让我很钦佩的女性角色吗?”
“你钦佩的女性角色是什么样的?”李期矣拨了拨她凌乱的头发,耐心的问。
“有思想,有性格,为自己而活,会爱人但不白痴。女性的力量从来就不是模板化的,在工作场上辛苦奋斗的女性伟大,在家中做主妇的女人同样伟大,值得人钦佩的,从来不是身份,而是力量,来自内心的力量,而不是具象化的套路。温柔是力量,泼辣是力量,有能力是力量,有性格也是力量。我要鲜活,我要特立独行,而不是千篇一律……真是无趣。”
“我才不喜欢什么才子佳人,佳人有什么好的,哪怕是妓女,有人性的闪光点,那也是不凡的存在。”
“妓女?”李期矣思索了一番。
“我小的时候听我外公讲过诸如陈圆圆李师师还有小凤仙的故事,这些都不是平凡女子。可是这些故事都太过热门,改编起来没有一定的笔力,是很难的。我才刚起步,并不想挑战固有概念,这些故事都有一定的权威性,别人都说过无数遍了,我没必要上杆子说,我想要一个小故事,可以展开说的,可以发挥想象的,可以展现女性美的。”
“我这里有一则小故事。妖精,你跟我来……”他牵着她的手往书房走。
他从书柜里抽出一本书,递给她。
她接过,看了看书封:“《阅微草堂笔记》…纪昀。”她喃喃念出声。
李期矣翻到二百二十二页,递给她。
“青楼椒树?”
只有短短一段话,不过百字有余,尽是文言文,粗粗读过去,秦律之没了耐心,也没看全,直接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