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君圣臣贤、国泰民安,一副空前富昌的繁华景象。盛世持续了十年之久,最终又在先帝晚年时转而落败。
皇室荒淫无度,朝中佞官当道,太子与外敌勾结,国库几乎要被掏空,而后被众臣推至风口浪尖的裴钰根本做不到力挽狂澜……直至那晚九皇子元靖昭领军杀入宫中,将还沉溺于淫乐中的先帝活生生斩掉了头颅。
新帝恨他们入骨。
这点裴钰很清楚。因为沈家被抄以及沈湘月之死确实与裴家脱不了干系,他解释不清楚也无法解释,况且元靖昭不会听。被关在阴冷狱牢中的那些时日,他早做好了被斩首的准备。
可他想错了。
元靖昭没打算让他死。皇帝将他如性奴般囚于这深宫中,身心都被折辱至深,使尽手段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果然是帝王家至亲血脉,父子俩羞辱人的方式都相差无几。
然而意识迷乱间,回忆中那点仅存的、少年时美好单纯的爱念还是让裴钰难以忘记。他咬紧牙,背后被腰带捆着的双手仍在奋力挣动。勒得很紧,手腕已被磨出了血迹,裸露在外的净白皮肤上也透着情欲浸染的红。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元靖昭这狠力一顶,插在后穴里的肉棒瞬间捅得更深,套着羊眼圈的肉冠头又重重地碾过了肠道内壁上那处敏感的凸起,直接全根插入到了底。
裴钰还未曾体验过如此可怕的灭顶快感,赤裸瘦弱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后面也痒的厉害。偏偏这时候皇帝却不动了,他维持着这个插入的姿势将身下的人翻过来面朝上,让那张被干得失神迷离的脸再也无处可避。
他就是要裴钰看着他,他要让裴钰看清楚看明白:那老东西已经死了!自己现在躺在谁的身下、在被谁肏!
性器转动时又连带起难耐的空虚感,裴钰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压制。可这么一点力度对元靖昭而言简直是微不足道这徒劳无功的反抗显得可笑极了。
他将对方细白的两条腿大大分开,两指探入到腿心处软烂湿黏的女穴里,揪着肉唇间肿胀的阴蒂毫不留情地一扯!紧接着裴钰整个身体猛地向上一弹,顿时大量眼泪涌出,剧喘着发出痛苦哭叫,疼得布满红痕的大腿根痉挛不止。
同时肉穴里含着的缅铃也顶在体内深处的那道肉隙上疯狂震动,汁水淋漓的甬道中,嫩肉绞住凸纹异物吮吸着向内贪婪吞吃。艳红流苏黏在穴口,淫水还在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出流,将揪着肉蒂的两指指尖都浸得发亮。
“湿成这样?啧,你是有多饥渴……”
元靖昭抽出手指,随后面带嫌弃地往那对因喘息而不停起伏的乳肉上随便抹了两下。双手扣紧裴钰腰胯,他忽然毫无预兆地把自己抽了出来,性器抽离的刹那,连接处甚至还依依不舍地发出了一声挽留的清晰水声。
“光有缅铃是不是还满足不了你那淫荡的身子啊,丞相大人?”
皇帝边说边单手握住胯下火热肉刃,用坚硬粗大的肉冠在身下人大敞的双腿间重重拍了两下。
头部套着的毛圈已然被淫水浸得湿透了,下体又传来的搔痒感让裴钰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意识突然一惊,他艰难地抬起头,看到帝王眼中暴虐欲火浓烈未减,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元靖昭想做什么,原本涣散的瞳孔猛然间收紧,惊喘道,“不要……元靖昭。不、别这样……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啊?嗯?丞相倒是说出来啊。”
正说着,元靖昭忽然将裴钰上半身从床褥间抱了起来,解开腰带,又胡乱扯掉身上碍事衣物。裴相赤条条地被皇帝抱下床,身体骤然失去了支撑物让他不得不伸手搂紧男人的脖颈,胸前那对丰盈柔软的大奶紧贴住帝王坚实胸膛,乳尖摩擦着凌乱衣襟,又泛起难以忍受的痒意。
“不要我那样,也不要我这样的。那你要什么?要我抱你在宫中走一圈么?”
元靖昭还真迈开步子要往门的方向走,裴钰被折腾得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混乱,听清了对方的话却没发现皇帝连裤子都没穿好,说这些话完全只是为了羞辱他,“把你光着身子扔到外面去,让大家都来看看丞相大人怪异淫贱的身体……表面为男子,下身却还长了个女子的逼穴。”
他抱着人在门边停下,猛然转身将裴钰狠狠抵在青砖墙壁上,犬牙咬住怀里人耳垂,哑声嘲笑道,“你说你,要不是身处这相位很少有人能动你。是不是早就被肏得连孩子都生了六七个了啊?”
“不、我没有、没有……闭嘴!”
那夹杂着酒气的吐息让裴钰脑子里一阵阵发晕,胃里也绞得难受,他偏开头又想吐,呼吸都渐渐变得不顺畅起来。
“除了那个被我砍了头的老东西,还有谁碰过你?到处勾引人的骚婊子,谁把你奶子玩这么大的……”
欲望上头,元靖昭话才说了一半又有些忍不住了。
他把裴钰上身压紧在青墙上,一手托起面前人湿软的屁股肉,稍微往后退了些,让人单只脚堪堪挨着地面,而后使力抬高他另一条腿,硕大阳具冠头破开肉唇,猛地挺胯又重又深地狠力撞了进去!
“不是的、我不是啊!”
裴钰正低喘着摇头要否认他的诬蔑,突然间下体像是硬生生捅进来了一根火棍子。平坦的腹部立刻被顶出道那狰狞肉根的形状,一下子就把里面深含着的铜球终于撞入了肉隙中,那一刹那眼前眩晕发黑,嘶哑地痛叫了一声后他再使不出气力反抗了,左手无意识捂着小腹哭喘,“好痛,要坏、要坏了……”
“没坏。哪这么容易坏?”
元靖昭边挺动腰胯边拉着裴钰左手去摸两人下身相交处,抽插间淫水喷得满大腿到处都是。他还刻意待性器全根抽出后把那只手按在套着羊眼圈的龟头上,轻笑着说,“爽不爽?丞相大人,那些人干你有我干你干得爽么?你这骚货,就要被干坏干烂,大着肚子不停生孩子才最好。”
.
第8章 第八章 朕将会当朝盛世百年,而你只是个…
手中那根火热器物更加硬硕勃发,湿乱韧毛顶着掌心皮肉蹭动,裴钰迷迷糊糊地被那热度烫得一惊,突然就像只被猎人捕到的小兽在斩杀前的濒死求生般挣动起来,低喘着哽咽道,“不要了、不要这个了。把它摘了、摘了它……唔!”
元靖昭才不会按他的意愿来,撇开那只手后便又蛮横粗暴地顶进了对方身体里。
刚整根没入便感到那吮含着缅铃的肉隙疯狂抽搐着喷出了一大股热流,直直洒在了冠头上。他咬牙挺动胯部使力猛地往里一撞,缅铃都几乎要被捅进更深处的肉壶里去,铜球凸纹绞磨住宫口软肉,那一瞬疼得裴钰左手在他后脖子上乱抓:“出、出去!”
皇帝皱眉嘶了一声。他将那条架在臂弯里的仍抖个不停的腿放下来,而后攥紧裴钰两手手腕重重按在了头顶上方的墙壁上,盯着他满是泪水的双眼恶狠狠地说,“再敢挠我把你这只手也废了!”
裴钰赤裸的身子战栗不止。身高差距让他的脚尖只能勉强够着地,不知是冷还是真被帝王暴劣的性情给吓到了,目光呆滞了片刻后哑声道,“陛下直接处死罪臣便是。何必如此折辱文人……”
“你想得美!朕偏不让你死。”
元靖昭酒意还未消,极易被惹怒。他把那两只玉白漂亮的手牢牢按在裴钰头顶,下身骤然开始猛烈耸动起来,边狠力顶撞边愤怒地羞辱对方,“把你锁在这里。每天只能被朕干,给朕泄欲。朕要你看着朕如何统治这江山,看着朕将会当朝盛世百年,而你只是个被世人唾弃的罪臣。”
粗长肉刃抽出大半又使力狠狠撞入,因疼痛而生理性层层绞紧的嫩肉被硬生生残忍地破开,窄小的肉口吮吸着剧烈震颤的异物,每一次抽插时那脆弱的内里都仿佛都清晰感受到肉根上青筋跳动,似是要把这具清瘦的身体捅穿一般……真的好深、太深了。
后脑也被青砖磨得发疼,裴钰无意识仰直脖颈,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含混不清的破碎呻吟。
那痛苦嘶哑的声音中又夹杂着些许隐忍的快感,刺激得元靖昭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抽插淫靡水声在安静的房间中接连不断地响起。临了将射,他还刻意低头咬住裴钰颈间喉结,以一个很有压制性的绝对上位者姿势,龟头抵着那道柔软肉隙,马眼松动,终于迟迟在痉挛不止的女穴里释放了出来。
刚一抽出,便有大量淫液混着浓白精水涌了出来,止不住地顺着双腿内侧往下流。
只听啪嗒一声脆响是那颗湿漉漉的铜球掉在了地上。
“怎么没夹住?”
元靖昭嗤笑着松开手,裴钰便脱力靠着墙面滑落倒地,虚虚跪在冷硬石面上,颤着身子断断续续地呼吸、抽气,他终于能在暴风般的凌虐性交后顺畅地喘上口气。
皇帝把那颗滚落到一旁的缅铃用脚踢到裴钰眼前,垂眼看到文臣清瘦的背脊上全是磨擦出的血痕,心中扭曲的快意立刻迅增。
脚尖抬起下方那汗湿的下颚,白净的皮肤上深深显着掐出来的红印。元靖昭居高临下盯着他问,“是丞相的骚穴被朕干松了吗?连这小玩意都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