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自孕期过半后,他已经察觉到了有溢奶征兆。但此种状况在前些日子很轻,慢慢揉上一盏茶的时间就会减轻消退,今晚仿佛像是涨到了临界点,乳汁充盈鼓胀,奶肉变得也沉甸甸的,却没有泄出地。
裴钰自知无话反驳,干脆沉默着不回了。
而皇帝好似找到了什么称心玩物一般,揉着那团雪乳爱不释手地玩了好一会儿。他从有孕后身子敏感得紧,这才只是被亵玩了胸乳而已就情动连绵、下体濡湿一片,丁点不见当年先帝还在位时,由他来主持朝堂时的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清傲如悬月的景象。
恐怕就算有谣言流传出去,说裴相未逝,如今正被屈辱地锁在龙床之上、甚至腹中还正孕育着龙种,怕是都无人会信。
元靖昭将人从床角拖出来,双手托起那两瓣肥软臀肉一发力,把对方整个身体都抱到了自己腿上。为避免压迫到肚子,裴钰只能竭力挺直肩背向后仰起,这却使胀奶的胸脯像主动呈送给皇帝一般挺上前去。
那滴溢出的乳汁终于摇摇欲坠地顺着柔白奶包滑落,乳孔没开,只有在受到挤压按揉后才会可怜兮兮地溢出一小滴奶水来。元靖昭性致浓厚地用食指拨弄着穿刺在另一边乳尖上的环扣,那处被玩得酥麻至极,渐渐弥漫至全身都泛起如水般瘙痒绵长的浪潮。
裴钰欲热难抑地低喘不止,下体那道怪异裂开的肉缝早已饥渴万分地吐出汩汩汁水。他轻眨着双湿红泪眼,只觉得空虚的肉穴里骤然一胀,是那根玉势又被塞到了女穴里,径直破开交缠嫩肉顶到了更柔软的深处。
紧接着那颗艰难泌乳的奶尖也被掐住了,喘息间只见皇帝突然低头张开嘴,将如熟烂红果般俏立的乳头吃进了口中。
舌尖灵活的扫刮过细弱乳孔,把嫣红奶头含在温热口腔中舔咬吮嘬,是要生生将那堵着奶液的小孔给吸吮通畅开来。
元靖昭一手握着插在软穴里的玉势抽动,一手扶在裴钰圆隆的肚腹腰侧,将人稳稳置放在了大腿上。唇舌继续舔吮着梅红乳首,却是迟迟品尝不到香浓的奶水滋味。他有些急了,牙尖一用力重重咬住了红肿奶头,不耐地含混道:“怎么不出奶了?”
裴钰疼得闷哼一声,眼眶溢出湿泪。体内那深插着的硬物直抵着肉隙口顶磨,他浑浑噩噩地抬起手,哆嗦着虚虚扯住了埋首在他胸前的皇帝脑后发丝,许久才从齿缝间泄出声嘶哑颤动的冷清声音来,“痛别咬!不要再咬了,好痛……”
也不知在说上面还是下面,还是两者都有。
但难得听到他言语间的软弱,元靖昭还真松开了齿关,从薄红唇肉里缓缓吐出了那颗湿漉漉的胭红奶头。
皇帝用掌心覆着鼓胀的乳肉揉了好几下,还不见有奶水溢出来,不由心生焦躁,口快问道,“丞相这难道是初次出乳?”
“你怀上那老东西的孽种时呢?就没有奶水出来么?”
他愤愤用五指抓揉着软白奶肉,心想起那天钟抚所说就又忍不住口出羞辱之词,“奶子都被玩这么大了,还有谁尝过你的奶……”
啪!
言语忽地被一个响亮的巴掌声打断,裴钰气得身子不停震颤,扇打过后的那只手仍停在半空中发着抖。失去扶撑,圆鼓鼓的腰身重重向下一沉,柔嫩宫口直接将那死物的前端给堪堪吞了进去。
“朕不是那个意思,朕……”
元靖昭刚要开口解释,却被裴钰不顾一切地奋力挣动着摆脱了禁锢。玉势滚落,混乱间只见那人痛苦地哭喘着抱紧浑圆肚腹,脚刚挨地便双腿一软,接着膝头又沉又重地跪倒在了地上。
“裴钰!”
皇帝忙站起身,下意识伸手要拉他起来。可居然被裴钰给甩开了,固执又倔强地自己站了起来。腹中又胀又疼,裴钰咬着牙用手掌按紧在下腹部,锁链已被拉扯到最大长度束着他的脖颈,再无路可退。
裴钰赤裸着身体,衣衫早已滑落在地。
他抬手抓着颈间那根链条的锁扣,清秀眉头紧皱,视线触及到胸前被舔咬得红肿不堪的乳首时呼吸一滞,当即便羞恼道:“不是所有人都像陛下这么对臣!在这之前,臣从未有过……”
说着他却又突然剧烈痛喘起来,脚下趔趄晃摇着被皇帝及时拥住。
怀里的人脸色煞白、毫无血色,分明是刚才那一跪后动了胎气。元靖昭正要喊人,却见裴钰挣扎着扯紧了他衣袖,脸颊全被冷汗浸湿,瞳孔失神涣散,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哽咽道,“陛下既已知晓我曾有孕过,那也该知那胎儿不足两月就没了。我此生不会再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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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
裴钰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已经有孕七个多月,肚腹鼓起很明显的弧度,胎动也变得日益频繁。
他被锁在这龙床上不辨时日,如性奴禁脔般只等帝王来临幸,唯一有所慰藉的也就只有腹中尚未出世的胎儿。
越临近产期裴钰的情绪越发善愁敏感,有时他摸着自己高隆的腹部总会忍不住乱想:依他现在这处境,就算能把孩子顺利生下,那之后呢?
这深厚宫墙中,多的是贱淫肮脏事,若此胎真和他一样也是个身体畸形的,那还不如就死在他肚子里。
这念头早不是第一次有了。
自从又被抓回宫里来后,裴钰曾无数次地想过,但终归还是下不去狠手。
眼看着肚腹肉眼可见地高高鼓起,每当有要舍弃掉这个孩子的想法时,他常常会不受控制地想起那个意外流掉的初胎,还未成形的亲生骨肉血淋淋地在梦中向他多次控诉:
……为什么不保护好我?
为什么?
裴钰被这种种噩梦弄得极度心力交瘁。
孕后期性欲空前加重,他不再像之前那么拼命抗拒性事,又或许是身子笨重虚软频频反抗无果,一有抵抗就只能换来对方更重更深的狠力肏干。
皇帝夜夜留宿此处,每晚抱着人入睡前,定要在他胸乳里吮吸出来几口奶水才肯在他体内泄出来。
元靖昭兴致来了会亲自抱起他去沐浴。
烧热的温池水很暖身,裴钰挺着圆鼓鼓的孕肚跨坐在帝王腿上,湿软泥泞的下体还艰难吞吐着粗长龙根,胸前也埋蹭着个长发散开的脑袋含住乳尖细密地舔吮。
他有些神智恍惚地仰起头,怔怔盯着头顶暗红金纹天花发愣,双眼中尽是情欲浸染的迷乱之意,柔热的身体内部也在抽搐着绞紧。
两人赤裸着身体湿漉漉地在水里交缠,皇帝单手扶着他腰身将人按稳,缓慢挺动胯部抽插的同时伸手进水里,用掌心圈住了他身下那根秀气半勃的阴茎,上下套弄间不时用指甲抠刮着顶端小孔。可來洇栏
“唔!别、别弄了……放开!”
这时裴钰的反应尤为强烈,不再用药后那物件似乎又慢慢有了感觉。但到底还是没恢复如初,稍一用力撸动就有令人羞耻的尿意从铃口处滋生。
元靖昭握住那物,浅粉色的小东西仅用单只手掌都能堪堪包全。他还是头一次给别的男子的性器官手淫,倒也没多嫌弃。在边关之时有断袖龙阳癖好的兵士不在少数,有时他夜里睡不着出去乱转,都能碰上趁夜色在外露天就搞上的。
皇帝粗喘着深深顶入,只觉那湿热紧窒的穴肉猛地阵阵收缩,阴精如失禁般狂喷。他仍将那茎物握着,用粗砺指腹摩娑头端脆弱娇嫩的肉口,给予它最要命的刺激和折磨。
裴钰挣扎喘息着探手下去,想把那只作恶的手给拉开,没成想却被反握住了,直接拉着他的手去摸交合处被阳具撑得肥厚翻绽的两瓣阴唇。
“丞相还尚未婚娶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