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用两指捏着肉唇间肿胀挺立的红蕊,才捻了没两下,这道畸形的肉缝就很敏感地变湿润了。湿红肉唇翕张着吮住指尖,饥渴地吐着水把它往肉道里吸。
不知是冷还是疼,裴钰一直在不停颤抖。
发热导致裸露在外的皮肤染着淡粉,在绝对强硬的压制下他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虚软着身体陷在宽厚软褥里,怪异的下体被人肆意亵玩。然而疼痛中却又夹杂着诡异引起的快意,不多时那处便湿淋淋的一片淫乱。
“听说那老东西五年前就不能人事了,”
元靖昭掐着那截肉尖,边说边从床尾暗格里拿出了个锦袋,紧盯住身下人腿间湿黏的女穴,用尽难堪的话语狠狠耻笑对方:“丞相这比边关窑子里妓子还要淫荡的身子,一会没被肏就饥渴成这样?”
“这几年还有谁干过你?嗯?吃过多少根了才这么骚!”
说着他猛地将人上半身从床塌上拽起,裴钰快要晕成浆糊的脑袋还没来得及组织好辩驳的话,忽然手掌就触到了皇帝胯下那坚硬火热的物什。
元靖昭按着他的手背上下套弄,因为隐忍欲望显得嗓音分外低沉压抑,“他们有朕的这么大么?能干得丞相大人欲仙欲死。”
冷不丁耳朵又被咬了一口,裴钰猛一震,反应很是迟纯地垂眼看向自己的手,好久才无力道:“……我没有和别人……“
元靖昭只觉得好笑至极,下身欲望被手掌摩擦得越发坚挺。密黑阴毛中那龙根尺寸确实很可观,直竖的粗壮性器顶端滚烫硬硕,用掌心摸上时能明显感受到茎身上青筋在跳动。
“怎么?那老东西的玩意都废了,”
皇帝握紧裴钰的手不准他收回,再开口还是满满嘲讽之意,“丞相这几年还一直为他守身如玉着呢?”
元靖昭显然是不相信,目光落在那对丰柔的乳肉上,吊链坠在乳晕下轻摇,他看得眼瞳骤然紧缩,“哪里都骚得要命……离了男人干你你能活?”
话落,他抬手抓住那只穿环的奶子,粗鲁地揉捏着愤声道,“骚婊子,勾引过多少人才被玩这么大的?说!”
裴钰脸上方才被射上去的精液还半干着,有不少都喷射到了眼眶周围,浸得细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块,半垂着在眼下铺了一小片阴影。
他呆滞地看向皇帝玩弄他胸乳的手指,泛着水光的嘴唇可怜嚅动着艰难道,“我没有勾引过谁……没有……”
“是吗?你说没勾引那就没勾引吧……但这锁扣还是得打。”
元靖昭说着从锦袋中取出个镶玉环扣,和乳环正好是成套的淫器。他把银环凑到裴钰敞开的两腿间,用那冰凉的异物紧贴着胀红阴蒂,停留了片刻忽然将银扣打开,精准地夹在了那敞露在穴缝里的肉尖上!
瞬间剧痛自下体袭来,裴钰疼得失声发出嘶哑痛叫,他哆嗦着手腕就要试图把那东西取下来。可惜右手丝毫使不上力,左手还被牢牢按在勃起的龙根上,尝试了数次也无果。
皇帝掐着裴钰下巴迫使他去看自己被百般蹂躏的下体,银扣夹着嫩红肉蒂,骚浪淫贱地垂在唇肉外,一时都很难再收回去。
“再敢乱勾引人,”
扭曲的凌虐快感让元靖昭心中舒爽不已,冷冷地对裴钰说,“下次可不是只夹着这么简单了,我会直接把你下面那骚豆子打穿,钉个环儿,取都取不下来。我一扯,丞相这骚透了的逼穴就会抽着失禁尿出来……”
他正想按着人畅快淋漓地干上一场,却不成想邓离的声音很不适时地在殿外响起:“皇上、宋将军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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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元靖昭出去前又用稠带把裴钰绑在了龙床上,偏殿里又阴又冷床也不软,不方便长时间的性事进行,当然这么做也只是为了他能随时泄欲。
裴钰的发热一直断断续续地到春猎前日还没好全。他被关在皇帝寝宫中出不去,内室中一个服侍的婢女都没有,只有邓离到饭点时会将饭菜和药送进来。这帝王的寝殿,对他来说完全是换了个舒适点的囚笼。
新年初次在皇宫外猎场进行狩猎,要提前做的事务准备不少。
元靖昭每天早早就出了寝殿,很晚才忙回来,那时床上的人都睡熟了。夜太深,他照例羞辱了几句得不到回应后,就意兴阑珊地作罢。
前天晚上他实在忍不住将人弄醒,强行按着对方给自己口,裴钰不愿意总偏头要躲,元靖昭气得扇了那人几巴掌,还把人给扔下了床。
裴钰摔到塌下,忽然哗地吐了一地。
龙床上皇帝脸色阴沉得厉害,扬声喊人进来清理。裴钰白着脸欲站起身来,下一秒却直直向后晕倒了过去。
太医再三叮嘱要让病人好生休养,不然这伤病会长久拖着难以痊愈,内心纠结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隐晦地提及到了房事上。差点把有孕之事给说漏嘴,邓离在一旁及时低咳一声,他便连忙住了口。
一个太医署新来的小医师,最容易被收买。
元靖昭这才有所收敛,裴钰那老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让他看着也性致不佳,留下满地凌乱去御书房睡了。
“刚才多谢。”裴钰漱了口,低声道,“太麻烦你了。”
“丞相不必对奴才说这些话。”
邓离环顾四周,然后用唇语无声说,“三日后春狩,还得辛苦大人助殿下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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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指桑骂槐
被元靖昭从马车上拽下来、双脚落地时,裴钰的心里仍有几分不真实。他在深宫中被囚禁了太久,又赶了小半天的路,下车后双腿不由地发软,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眼前是一大片开阔宽敞的绿茵草地,一望无际。此处三面环林,行宫侧面靠着湖。穿过前方一条长长的石径后,便是猎场入口。
裴钰套了件太监服,宽大的灰蓝色衣衫下身形踉跄着几度站立不稳。
皇帝看着他那样子皱了皱眉,正要习惯性地开口讽刺对方两句,却见李翼牵着匹白马大步而来。下一刻竟是主动迎接了上去,接过缰绳,伸手抚摸马的鼻翼上方。
踏风,如其名。这是匹元靖昭以前征伐沙场时骑的战马,奔跑时其速度之快尤如乘风。
白马也很亲昵地用鼻梁骨蹭他,表达着对主人的思念。
服待的一行人远远立于马车之后,元靖昭前后细细察看了爱马几遍后才翻身而上,动作十分干净利落。他骑着马来到湖边转了两圈后,忽然调转方向、加速朝裴钰站立的地方跑了过来,长臂一伸,猛地将人捞上了身前的马背之上,直接朝树林里骑了进去。
“陛下!”
李翼反应迅速地上马欲追,却听到皇帝厉声令道,“你先去猎场,朕稍后就来!”
耳边风声嗡嗡直响,裴钰发懵的意识尚未清醒过来,眼旁景物已迅速向后倒去。
骑行中极不稳当的失平衡感让他不得不将手伸后去死死扯住皇帝黄袍衣角,吐息也变得急促起来。他背后紧贴着男人健壮结实的胸膛,极速中只听耳边响起一声轻笑,紧接着胸前衣襟陡然被大力扯开,失去遮挡,两团白花花的奶肉瞬间便暴露在了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