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这才慢吞吞地转过身,好久方能看清是侍卫统领站在床头不远处,目不正视盯着正前方,手里好像还拿了个什么东西。
这时候元靖昭应是才下早朝不久。
裴钰坐起身来,薄薄的里衫下瘦削背脊向后弓起。左手捂着隐隐泛疼的小腹,他咬牙忍下一阵反胃感,才哑声道,“带我去吧。”
李翼走近,将手中衣物放到了被褥上那居然是件粉袖云烟色齐胸裙。裴钰错愕看向他,只听对方目不斜视如实道,“陛下让你换上,要出宫。”
统卫做事向来干净利落。元靖昭从金銮殿出来时,李翼已经将一切都安置妥当。他站在台阶下,恭候皇帝走近,才问,“陛下,现在出发么?”
元靖昭掀开马车帘子,里面身穿女子衣裙的裴钰面色发白地和他对视了个正着。
“走吧。”
皇帝刚坐进去,很明显感受到身边的人猛地一颤,几日不见这人似乎又瘦了些。
马车驶动,他一把将人抱过来放到腿上,似是仔细地上下观察了几眼后说,“丞相大人果真是貌美。这女子衣裙也颇衬你,别有一番风姿啊。”
这衣裙领子很低,披风一解开,那对雪白柔软的乳肉都露出了大半。衣襟线正好卡在乳头上面,一见风,两颗奶尖就颤巍巍立了起来,连带着裸露的丰乳随呼吸晃摇不止。
元靖昭伸手抚上那两团奶肉,软滑柔腻的触感摸起来很是舒服。他毫不客气地用掌心抓揉了几把,捏着乳头拉起又松开,引起丰盈双乳阵阵颤动。玩得奶尖如红豆般硬挺才放下手,指尖又勾着衣襟下拉,盯着怀里的人问道,“朕怎么感觉丞相这对奶子好像又长大了一些?”
乳尖被扯得充血发疼,裴钰扭开头,全然当听不到这句充满嘲弄的话语。
元靖昭不知从哪摸出来个金黄锦盒,打开后只见里面放了个嵌着血红玉珠的细指戒状银环,珠子两侧还镶着几个亮晶晶的、长短不一的吊链。
“你知道阁老今日早朝对朕说什么吗?”
皇帝边说边拿起盒中银环,两指捏紧在裴钰胸前左右试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孝?呵、催着朕立后纳妃,绵延子嗣呢?”
胸前冰凉的异样让裴钰身体一僵,垂眼便看到元靖昭拿着那淫器在两边胀红的乳尖上来回比划着。咔嗒一声轻响,随即他便惊恐地发现:那银环上、血珠的对面一小块位置居然是可以打开的!对口处尖如刺针。
“丞相你说,胡阁老那么大年纪了,要是知道那老东西不是病死的、而是被朕亲手砍了头,他会不会气吐血?”
元靖昭笑道,而后突然把银环往怀里人左胸上的嫣红凸起上一扣!瞬间针刺般的剧痛袭来,裴钰疼得额前冒出几滴冷汗,挣动着就想把那东西取下来。
他还没忘了外面有人,死死咬住牙关才没让痛叫泄出齿缝。
皇帝用手拨弄着乳头上垂下的吊链,刺入的地方已然渗出了鲜血。白雪似的皮肉上映着玉珠的红,看起来漂亮极了。
裴钰呼吸急促地喘了两口气,那被刺入乳环的胸乳上竟又迅速了泛起痒意。他忍不住抬手想去抓,乳尖却被皇帝张口含住了,舌头舔着血将其卷住,吮吸间含混道,“别动,再动就把你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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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世间美人千万,皆不及裴家郎
龙辇稳稳驶出了皇宫。
李翼坐在轿外马背上驱车,只能隐约听到里面响起了一阵阵悉索的细微声音。
知道有人就近在车帘外面,视贞骨如命的裴钰是断不可能叫出声出来的,他用左手死死扯紧裙摆,因疼痛而使五指关节处都扭曲泛起了青白色。
仅这单层衣裙里的身体完全光裸,再没穿其他衣物,元靖昭伸手探入裙下时,能明显感觉到这具清瘦的身子在发颤。微凉的指尖触上腿心细嫩的皮肉,裴钰整个人都瑟缩了几下,扭着腰不住晃动,“别、别在这里!”
马车已驶进了宫墙外市集,正值早市,杂乱的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
他惊惶得僵直着后背,警惕地侧过头似是在仔细判断身在何处。
猝然下体两瓣红腻肉唇间柔嫩的阴蒂被揪住惩罚性地狠狠掐了一下,瞬间刺疼从腿心处传来,裴钰再也无心管别的了,腰一软重重坐实在了皇帝结实紧绷的大腿上。
穿着乳环的奶尖被吮吸得充血发亮,元靖昭舔掉渗出的血珠,冷俊硬朗的眉目稍舒展开来,颇为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成果:“朕幼时便听闻过裴相面容美貌无双……”
十五年前。
那天春闱后殿试,裴家风华正茂的小公子被同窗簇拥着走下金銮殿,道喜祝贺声接连不断。众人在白玉石阶下分开,裴钰刚抬脚走出两步,就听到身侧不远处,一阵阵幼童脆生生的叫喊混着奴婢太监的追喊呼声传来:
“飞起来喽!飞啦!飞啦”
“殿下!您可慢点!小殿下!慢一点!”
“小心!”
惊呼声中,小孩与裴钰正撞了个满怀,后者连忙稳稳扶住他,只见婢女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半蹲着将人抱过来细细察看:“可担心死奴婢了!小殿下,你慢一点呀!”
风筝轻轻落了下来。
裴钰一听到这称呼,就准确猜到这位便是皇帝宠妃、吏部尚书沈仲章之女沈湘月的亲生子九皇子元靖昭。
能在皇宫中如此肆无忌惮玩乐的,恐怕也只有皇帝幼子了。
沈妃宫中大女官立于几人旁边,颔首对裴钰低声道了句谢。
春意正浓,湛蓝天空万里无云。微风吹拂发丝,暖阳照在美人含笑容颜之上,那一刹那仿佛御花园中鸢尾齐齐绽放。四岁的九皇子怔愣望着少年离开的方向,呐呐道,“那是父皇新纳的妃嫔吗?”
“哎哟!小殿下,可别乱说!”
女侍拿过他手中风筝,抽着线重新迎春风放起,小声解释说,“这位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郎裴小公子,裴钰。”
那年初见,元靖昭尚是先帝宠爱的幼子,裴钰也不过是个对官场仕途怀抱美好憧憬的年轻文臣,谁会想到多年后有这场抵死纠缠。
“‘世间美人千万,皆不及裴家郎’,是不是?丞相有听到过这句话没?”
皇帝抽出腰间匕首,锋利刃尖划开衣襟,将那两团柔盈的乳肉完整裸露在了空气中。
他用刀面缓缓勾划着晃摇银链,连带起乳头上扣住的红珠熠熠发亮,玩味轻嗤道,“那些夸你的人,知道丞相这对奶子也很是令人赏心悦目么?”
元靖昭说着,揉捻着嫣红肉蒂的两指忽然用力捅入了穴道中。那里面过分的湿意让他有点讶异,甬道里水多得使抽动格外顺畅,毫无阻碍地就把两根手指全部插到了底。
“住、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