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指洗好了,徐祁舟一个一个地剥,符旗骑在自行车上,踏着脚踏板,轮子不动,只有链条空转着,吱
他不知道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吃葡萄,剥皮太麻烦了,如果要自己剥,他就讨厌吃,如果徐祁舟给他剥,他就喜欢吃。
现在是喜欢的。
徐祁舟站在自行车旁边一个一个地喂他,外面开始下起了大暴雨,符旗嘴里鼓鼓的,车篮里是一个小碗,给他吐葡萄籽的。
有偶尔掉到地板上的一两颗籽,雨快停了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爬来了一只小蚂蚁,围着葡萄籽一直打转,又抬不走。
符旗趴在车龙头上笑嘻嘻地看,又指给徐祁舟看。
太阳一出来,符旗就打开门,捏着葡萄籽放到门外,那只小蚂蚁追过来,四周又来了几只,没多久两颗葡萄籽慢慢移动起来。
符旗和蚂蚁玩得开心,和下过雨的水塘玩得开心,徐祁舟推着自行车出来,他还在踩水塘。
“走吧。”
符旗甩甩鞋子上的水,坐到后座。
车子往回骑的时候,路又渐渐开阔,他才终于放心:“我还以为我们迷路了。”
藤蔓不让玫瑰开口,过于锋利的枝叶让这里没有鸟敢驻足,周围安静得只有徐祁舟回答他的声音。
哥哥知道带你去哪里,他说。
第二天的比赛圆满结束,符旗他们学校破天荒拿了全省篮球赛的第一名。
隔天市里的新闻媒体就出了报道,虽然不是头条。
头条是警方寻人,教育频道的电视字幕广告也是,滚动播放了一个月,被各大高校迎新的消息换了下来。
人的伤心没有这么快平息,毕竟有人丢了的是弟弟,有人丢了的是朋友。
还有人丢了一个大行李箱。
番外两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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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送的大学定了之后徐祁舟就很少去学校了,最后一次去是办一些申请手续,顺便回了那个二层小楼去收拾一些东西。有秋风杀落的树叶掉在走廊里,被他踩得零零碎碎。到了深秋季节,这排租户基本都拆了门上的夏日防蚊纱,只有一家的还留着,看着有阵子没人住了,有层灰堵着纱门的细孔,光都透不进去。
符芝回了县城老家,找弟弟的那几个月她的男朋友陪伴左右,警察以失踪定案后没多久,在她最不堪打击,最需要被扶持着继续生活的时候,在老家和那个男人结了婚。
徐祁舟从学校办完事回来时,一开门就看到了从二层阁楼栏杆间垂下来的一双腿,夕阳从前后窗子灌进来,徐祁舟从阶梯走上去,像在昏暗的光海里浮上岸。
冬天还没到,房间里的地暖都已开了,他从外面回来没多久就被热出了汗,外套脱了扔到地上的动静将那只无毛猫吓得跳起来,从符旗大大挺凸的肚子上跳下去。
热是热,地暖也还是开着,他的旗子穿着薄薄的裙子,这个温度刚刚好。
徐祁舟坐到他后面,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他的头发长长了,前面刘海是徐祁舟给他剪的,剪的又短又碎,光洁的额头抵在阁楼栏杆上,呼吸浅浅的打盹。
直到徐祁舟隔着那薄薄的棉裙去捏他那顶出两点的乳头,他才恍惚地醒过来。徐祁舟搂着他往后仰,将他的两条腿从栏杆里弄出来,调了个方向,面对面的亲他。
“哥哥…才回来哦,”他在亲吻里叫得含糊,还有点惺忪,身体却已经对徐祁舟有了很多下意识,两条光腿从铺开的裙摆底下伸出来,没什么力气的盘上哥哥的腰。他只有肚子一天天在变大,身上的肉却一点不见长,薄薄的脊背倚抵着栏杆,亲了一会儿就不给哥哥亲了,背上抵得疼。
“躺着好不好,嗯?”徐祁舟出去一天没碰他,火正上来,不是能罢休的时候。
他们的地毯还是符旗喜欢的蓝,深深的蓝。秋天的夕阳湮灭的快,暗橙像烧尽了,只剩亮亮的灰,落在蓝色地毯上,蓝色变了泥黑。裙子上是大片素描花簇,裙子里的符旗像个掉进泥黑里蒲公英,抖抖的。
他自己曲抱着两腿,抬高张开的两膝撑着软棉裙摆,徐祁舟的上身隐没下去。
旗子越发的白了,不怎么健康的,孕期水肿让他小腿白得显透,脚心倒嫣红,在啧啧滋滋的舔舐声里,脚趾蜷着声音哽哽的叫。屁股底下的布料湿了一块,肚子渐大之后徐祁舟不常给他穿内裤,总淌水,哥哥总要给他舔。
徐祁舟像闻着他那里味道就要发病的狗,舔得久了他又要哭,曲起的腿都抱不住,底下常日的肿翻出来,里头越嘬越痒人。
“祁舟哥哥,不要舌头,里面,要里面…”他呜呜地含着自己的手指,口水从指尖往虎口流,话说的颠三倒四,屁股尖离了地,两腿像喝醉了一边一个张得大大,裙摆全堆到了大肚子上,他的哥哥在吃他腿间被剜出肉沟流着屄汁的母桃子,一点毛都没有的软嫩。他的两脚胡乱踩在哥哥肩上,脚后跟红红的悬着空抖,一只脚腕上系着链子,链子那头焊死在房间的墙壁上。链子很长,细细的,像他的哥哥从月老那里夺来的绳。
每次徐祁舟出门都要给他系上这根链子,其实很没有必要,他哪里都不敢去。秋天快要过完,他的暑假还没结束,没有小朋友陪他一起逃课,只有他的哥哥,让他肚子大的像个怪物的哥哥。徐祁舟一手炮制了他的失踪,那辆载着球队回程的车开到半路莫名其妙出事翻下了河,好在车上都是体育生,水性也都够好,徐祁舟好像预习过这场事故般,镇定的带着他们逃生及时,沿岸是茂密的树林,上岸时大家分散了,再集合时只差一个符旗。
符旗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共犯,哥哥带着他从水里游上岸,只有他们两个在很下游上的岸,森林里有一个隐蔽的大行李箱在等着他。球队的人沿岸喊他的名字,他只是蜷在行李箱里听着。
小时候他总是那个捉迷藏第一个被找到的小傻子,他的哥哥聪明,终于帮他作弊赢了一次,但赢得很寂寞,他老记得那个大行李箱。
湿漉漉地关上他,窒闷闷地藏着他。
徐祁舟往高大精壮的青年男性一发不可收地长,地热烘得他解开衬衫,宽肩窄腰,肌肉覆着雕出来一般的骨相,汗滴从腰间淌到小腹沟壑里,他解开裤链,将符旗罩在自己的阴影底下。湿漉漉的,窒闷闷的,哥哥将他翻跪着从后面慢慢顶进去的时候,好像又将他装进了那个大行李箱里。
他跪着,上身蜷着,手指揪着一小撮地毯,哥哥小腹上的汗蹭在他两瓣屁股肉上。
“慢,慢一点,哥哥,哥哥,”他两腿只软得打抖,大肚子坠胀,腰往下沉,屁股高高的,那两瓣阜夹在大腿深处,挤出中间一道沟。
徐祁舟看着自己那根粗东西硬红勃挺,一点一点没进去,太湿了太软了,他的龟头顶到最里头,旗子就开始夹,脸贴在地毯上,叫得像个被野汉子日了的小寡妇,声音绵绵哑哑,委屈又快活。
过了头三个月之后,他们的性爱频繁的不正常。大肚子让旗子夜里睡不安稳,他也不让哥哥睡好,总半梦半醒的闹,昨夜交叠颠倒地让哥哥用手指进去弄,只晓得流水的小母畜一样。
那里头肿得一直没消下去,现下他也还是给哥哥肏,里头原本就紧,一肿着就更箍人。抽插时徐祁舟控制着呼吸,他硬得又痛又爽,旗子里头湿得像烂水管子,黏夹着前后迎合他。
徐祁舟从后面看他的裙子堆到细细胳膊下面,身段白得像从云上裁下来一截,没骨头似的,屁股上的肉一晃一晃。“哥哥对你好不好,嗯?”徐祁舟伏下去,大大的手掌顺着旗子的后腿根摸,一道一道水痕。徐祁舟的呼吸热死了,精神也热死了,他们玩得过了头,他们在森林深处的大行李箱里再也出不去。
性让旗子上瘾,给徐祁舟怀宝宝是性瘾的副作用。
每每这时他脑子里都是空的,“哥哥,嗯..好,哥哥对我好,”哥哥对他太好了,哥哥将他里头撑满了,哥哥的精液浓浓的都射给他,哥哥干得他成了年纪小小的小妻子。
哥哥的手指伸到他嘴里,天一黑下来什么都看不到,白天他还能看看外头枪杆朝天一样的大树,夜晚只能和哥哥玩这个前后夹击的游戏,再没人在捉迷藏的时候找得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