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1)

宋昭渊就像严父,要做的事情没人能阻挡,猛地‘噗嗤’一下捅到最深处,秦毓直接翻了白眼,不停打着哆嗪嘴唇颤抖,硬起来的肉物又迅速软了下去。严斯韫见状有点着急,宋昭渊制止他,镇定地抚摸着秦毓身上的敏感点,哄着、安抚着,直到秦毓从疼痛中缓过来,不自觉摇晃腰肢,宋昭渊才摆动腰部。

他一动,严斯韫跟着动。

两根巨物塞进小小的肉穴里,穴口被撑出白而透明的皮,很快打出一层白色的泡沫,噗叽噗叽声响,不用任何花样,遵循着人原始的兽性埋头苦干,往狠了的力度干,打桩似的,比赛谁能将烂红的穴口撞开,撞进里面的肠腔,秦毓全身泛红,刚从热水里出来似的,无力地仰着头,爽得哭叫,哭得喘不过气来一下一下地抽着,抽在旁观者的心脏抽得魏骁和余烬不停吞咽口水,心脏跳得跟被擂鼓似的,裤档里的东西迫不及待地苏醒。

所以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前一秒扭扭捏捏觉得怎么能这么没底线、这么没廉耻,后一秒看见活色生香的一幕就疯狂想顶替别人自己上了。

速度越来越快,感觉快变成残影了,快感密集到最一定程度,秦毓只能凭借本能做出逃跑的动作,但他的双腿和腰都被紧紧箍住,在两人同时退出时下意识向上逃跑,就被抓住腰和腿往下压、那两人又几乎同时顶上来,直接破开肠道捅进以前从未被抵达过的深处,那儿暮地被撑到最大,秦毓产生一种肚子和肠道都被捅穿的恐惧,发出无声的尖叫,浑身颤抖着抵达高潮。

穴肉因高潮而急剧收缩,前仆后继地吮吸插在里面的肉物,两人也感觉快到了就加快速度,刹那间爆发,射满秦毓的肚皮,肉眼可见地鼓起来。

秦毓遭遇接连的刺激,身体条件反射地痉挛,完全瘫倒在宋昭渊的怀里,两条腿大大张开着,双眼无神,嘴唇无法合拢,浑身湿透,下巴还有一点白色精液,腹部也被精液射满,模样淫糜到极致,像只专门吸收男人精气才能活下去的魅魔。

严斯韫已经退开,秦毓还没回神,明显感觉到穴口处又有一根滚烫的肉物抵上,抬眼一看,是不知何时顶替严斯韫位置的魏骁。

“唔!”

还没从高潮中恢复的秦毓就再次被迫卷入情色快感的漩涡中,身后的宋昭渊也退出,由余烟补上。没什么定力的余烬不玩什么先来后到,火急火燎地捅进去,发出舒爽的喟叹声,而秦毓意识模糊,堕入轻飘飘、软绵绵的情欲天堂里无法反抗,无法挣扎,被迫接受无边无际的快感。

窗帘被拉上,昏黄的灯光下,三人已经转移到地毯,秦毓如夹心饼干般处于中间,身上满是痕迹,而压在他身上的两个男人也都光裸着上半身,隆起的肌肉已经布满汗珠,汗水滑落,滴进地毯里,晕湿一大片。秦毓两条细白的腿被扛到余烬肩膀上,随着动作而耸动,有时力道大了点还会滑落,余烬干脆将那条腿扛在了腰间,这个姿势让秦毓几乎只靠肉穴里的肉物支撑,每一下都能被进到最里面。

啪嗒声响,润滑液和射进去的精液从穴口滑出来,被撞出了出来,但腹部仍然隆起,白里透红的身体不停抽搐,屡次被送上高潮仍不能停歇,一轮接一轮,脑子完全被快感充斥,浆糊一样没法思考。

地毯上,交叠的三个人,其中两个像狂化了的兽类只知道冲撞,脑子里仿佛只剩下那口穴,再无其他了。

一轮鏖战好不容易过去,宋昭渊亲自喂秦毓一碗米粥。

秦毓有气无力地抓着宋昭渊的手腕说:“够了吧,今晚就到这里,明天……明天再找你们算账。”

宋昭渊咬着他的耳朵笑说:“才2点,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

秦毓僵硬:“什么意思?”

宋昭渊:“你生日,不应该庆祝到天亮吗?”

秦毓立刻挣扎着爬出宋昭渊的怀里,赤裸着身体在地毯上爬行,穴口被肏得红肿,没法愈合,有白浊顺着腿根流出来,就这模样还想跑吗?

这儿有四个男人,四个成年的、年轻气壮的男人,都是秦毓招惹来的,他主动招惹来的,他想要的齐人之福,无论什么样子都得受着了。

余烬握住秦毓的脚踝,严斯韫握住秦毓的另一个脚踝,两人合力慢慢拖回秦毓。

秦毓摇头:“不不”

余烬一口咬在秦毓的臀瓣,湿漉漉的舌头和牙齿又啃又咬又舔,把他屁股当面团似地揉捏,严斯韫的手指尖则插进穴眼,将里面的精液导出来,渍渍水声空响着,秦毓不由自主缩紧屁股,下一秒就被一根粗壮滚烫的肉物缓缓擎开。

啪一声脆响,严斯提一巴掌拍在秦毓屁股上,吓得他条件反射地缩紧肠道,死死夹住肉穴里的肉棍,引来严斯韫舒爽的叹息。

于是啪啪啪声不断,严斯韫一动不动,享受着秦毓的自动服务。

另一端,余烬来到秦毓面前,摸着他的嘴唇,哄着他含住前端的昂扬、秦毓迷迷瞪瞪地含住了,被塞了满嘴,顶到喉晚,嘴巴周围和鼻子都被浓密的硬另一端,余烬来到秦毓面前,摸着他的嘴唇,哄着他含住前端的昂扬,秦

毓迷迷瞪瞪地含住了,被塞了满嘴,顶到喉咙,嘴巴周围和鼻子都被浓密的硬毛扎红。

余烬爽得喘息,扣住秦毓的下巴,慢慢地挺腰,严斯韫这时也配合着挺腰,一下前一下后,前后都被贯穿,秦毓感觉自己变成一个皮肉套子,没有灵魂和思想,只剩下愉悦和被愉悦的感觉。

他们的速度渐渐变快,嘴巴合不拢,口水滴滴答答,身后那张嘴也合不拢,精液、肠液和润滑液混合着滴落,喉咙的软肉和穴眼里的软肉都被捅穿,噗嗤噗嗤地响着,小肚子被顶出一个隆起的弧度,每一次撞击的角度都很刁钻,有时暴风骤雨似的专攻敏感点,有时偏偏故意擦过去就是晾着不让秦毓得到满足,勾得他主要摆腰摇臀迎合每一次撞击。

浓密的黑毛刮着上面一张嘴,也刮着下面一张嘴,快感如同电流般流蹿全身,刺激着每一个细胞,秦毓被顶得呜呜叫,骤然眼前白光一闪,上下两张嘴都被贯入冰凉的精液,下面的全吞了,上面的吞了一半,忍不住发出咳嗽。

没给他太多休息时间,很快又有人接过位置,又被拥入另一个滚烫炽热的怀抱,再度被捅开身体,直到完全合不拢,摊开两条腿,露出一个五毛硬币大的小洞,流出汩汩的浊液,在昏昏欲睡中仿佛看到了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晨光。

秦毓迷迷糊糊地想着,终于天亮了。

第25章

宋昭渊十五岁的时候,出于家规必须领养一个孤儿。

说实话,宋昭渊不是很理解这条家规存在的意义,十五岁的他还学不会二十五岁、三十五岁的冷静从容,修炼不出面面俱到、事事滴水不漏的本事。

对于被迫做某些事的处理方式不是主动解决,而是忽视、发脾气,试图通过发泄情绪达到目的,这在宋家绝对是幼稚不可取的行径。

所以说那时候还年轻,不懂怎么掩藏情绪,以至于领养回秦毓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秦毓都怕他。

秦毓很敏感,善于察觉他人的情绪变化,能通过细微的观察推测出这个人的性格,然后投其所好,从而得到安稳的生活。

当然八岁的秦毓还太小,功力尚浅。

他知道怎么讨秦伯和宋婶的喜欢,提高生活质量,也知道宋昭渊当时的阴郁和不易察觉的一丝厌恶,但是更明白宋昭渊才是真正把控话语权的人。

如果得不到宋昭渊的喜欢,他一样会被送回孤儿院。

所以秦毓忍着恐惧竭力讨好宋昭渊,他的讨好笨拙而真诚,心思浅得一眼能看透,宋昭渊看透他的刻意讨好,却没发现秦毓连刻意讨好都是假装出来的。

宋昭渊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好感,相信天底下没有无目的的亲近,他已经表现出厌恶,秦毓这时还凑上来表达他无缘由的喜欢,只会惹来宋昭渊的警惕和不悦。

反而像一只刚到陌生环境的小动物,通过观察环境、分析利弊,辨别出谁是一个生态圈里的食物链顶端,然后带有目的性的讨好,谨小慎微但不会过于畏首畏尾,处于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行驶适得其所的分寸,反而很讨人喜欢。

宋昭渊喜欢聪明懂分寸的孩子,忽然觉得养个小孩没那么难以接受。

但刹那间他就意识到是否掉进长辈们的陷阱,那种被牵着鼻子走,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甚至是长辈们的‘过来人’姿态都令他深感不悦。

十五岁的青少年沉迷于质疑世界,挑战权威,即使是早熟的宋昭渊也不例外。

改变宋昭渊的注意,让他将秦毓带在身边亲自教养的人,还是秦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