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1)

柔嫩的奶子被他握在手里亵玩,揉成各个暧昧的形状,奶头早已不知道不吸了多少遍,胸口满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嗯……”苏知晓被江尚霖摆放成跪趴的姿势,骚浪地趴在地毯上,双手扶着沙发,撅起屁股被他从后面深入操干

另一条长腿被江尚霖勾在臂弯里高高抬起,露出粉嫩红肿的小逼,被他紫黑的大鸡巴插的翻进翻出,小腹的阴毛湿哒哒一片,分不清是谁的体液

她被干的跪不稳,软趴趴地抓不稳沙发沿,江尚霖托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鸡巴快速插弄,龟头快要拔出来,又使劲挺进去

“啊……要不行了……”苏知晓晃着脑袋颤抖,倏地又被他抱了起来,从后面骑着她的屁股,一边顶着她,一边逼迫着她往前走

直到走到落地窗前,刷的一声江尚霖拉开了窗帘,面前漆黑的一片,窗外零星的几点灯光,顺着路灯还可以看到楼下的绿化丛

江尚霖从后面肏着她,将她压在落地窗前顶弄,双手扶在腰侧稳住她的身体,臀部不断地抖动着抽插,丝毫不带停顿

眼看着面前的苏知晓偏过头,妩媚又羞涩的眼神,香汗涔涔的身体在他的肏干下高潮,阴道里面涌出一股股温暖的骚水浇灌着他的性器

他喜欢看她被干到高潮的表情,与平时清纯又知性的她截然不同

“嗯……江尚霖……我又要到了……”苏知晓欢愉又隐忍地喘息着,双手无助地趴在玻璃上,身体不受控制地流着水

耳边传来男人性感的喘息声,温热的气息逐渐加重,薄唇覆在脖侧狠狠吮吻,“嗯……”

一阵低沉的闷哼声传来,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击着体内深处,在宫口喷涌而出,肉棒在体内弹动着射精,一股又一股,像是源源不断一般,灌满了她的身体

沉浸在极致的高潮里无法自拔,浓稠的精液顺着阴道壁缓缓流下,瘙痒又酥麻,渐渐流了出来

粗黑的肉棒依然坚挺,江尚霖缓缓吐出一口气,将阴茎拔了出来,上面水光发亮,还带着少许灼白的精液,散发着一股腥臊味

寂静的客厅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腥甜气息

……

等到苏知晓洗好了澡,江尚霖已经穿戴好了,苏知晓看着男人温文儒雅的模样,勾唇一笑,揶揄道:“江尚霖,下次,我想你穿着衣服和我做……”

知道她的小心思,江尚霖挑眉,幽深的眼眸变的意味不明,低缓的嗓音道:“下次脱好衣服等我……”

说着,薄唇在她额头印上一吻,食指点着她细腻的脸颊,声音带了几分柔和,“晚上早点休息,少熬夜。”

0036 第三十六章,男人木偶般死寂的身影从角落处走了出来(虐牧)

第三十六章,男人木偶般死寂的身影才从角落处走了出来

两人不宜待太久,简单说了几句话,江尚霖便出了门

走到车前,江尚霖单手拉开了车门,脚步下意识放慢,单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深邃的脸部轮廓映在昏暗的光线里格外清晰

他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幽暗处的一抹身影,嘴角淡淡上扬,不多做停留,便坐进了车里

背后一道悲凉绝望的双眸看着车身疾驰而去

直到江尚霖的车消失在尽头,男人木偶般死寂的身影才从角落处走了出来……

……

看着胸口一串串暧昧的痕迹,苏知晓回想着刚刚蚀骨销魂的激情,到现在还感觉脑袋里晕晕乎乎的,身体有些酸涩无力

她擦拭着湿润的长发,走出了浴室,沙发上还残留着微腥的水渍,一直蔓延到角落

桌上的手机响起,苏知晓拿起手机,看着熟悉的来电,微微一怔,眼里闪过一丝意外,心中似乎又有某种期许

犹豫再三,等到铃声快要停止的时候,终于还是接听了电话,声音淡淡的,“喂,有什么事么?”

“没想到你还会接我电话。”男人冷淡疏离的语气响起

第一次听到牧一淮冷淡的语气,苏知晓一时有点怔愣,反应过来,冷淡道:“到底有什么事?”

沉默了一会,没有听到回复,苏知晓逐渐开始不耐,“不说话就挂了。”

这时,对面的男人终于开了口,“你爱他吗?”

没有想到牧一淮会问这个问题,苏知晓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捏紧了手机,关节渐渐泛白,“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问我这个问题?”苏知晓回想起今晚的联谊会,偶然在他身边出现的那个女孩,似曾相识的面孔

他对自己如陌生人一样,却对别的女人谈笑风生,她现在对他而言,只是个过去式了不是吗?

现在他的质问对她来说是何等讽刺,苏知晓轻嗤一声,强忍着心中的异样情感,将不悦的情绪撒在他身上,“牧一淮,你现在已经没有资格问我这个问题了。”

“呵……”

公寓楼底下,男人倚靠在车身前,黯黑的眸底闪过死灰一般的颜色,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

像是鼓起了最后的勇气,绝望,又哀鸣地询问她,又像是在问自己,声音染上了颤音,变得如此小心翼翼,“晓晓……他结婚了……结婚了不是么?”

为什么你情愿去做一个已婚男人的小三,都不愿意我一个人的唯一?

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告诉我……

悲痛,愤怒,不甘,混杂在心里,让他难受的快要无法呼吸……

“我不需要你来提醒,牧一淮,你是不是管的有点宽了。”

苏知晓嘲讽的语气化作锋利的匕首一遍又一遍扎在他的心口,淌血的心已经心痛到麻木……

牧一淮绝望地凝望着那一处灯光,眼里渐渐泛起了泪光,他强忍着悲凉,声音已经是沙哑到微乎其微,“晓晓,他对你就这么重要,这四年的感情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我牧一淮对你来说是不是一个跳梁小丑,我的付出你永远都看不见,一直都是我自己在一厢情愿是不是?”

“苏知晓,因为他比我成熟?比我有钱,比我优秀?你又怎么知道十年后的我比不上他?”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