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延的气息近在咫尺,她侧过头看他,想要挣扎的手掌被压着陷进柔软的被褥中。他单手按住她的手腕,右手隔着内裤轻轻地按向那饱满的花苞。他沉下身子,手指缓缓轻轻地揉着,目光却看向她的脸,声音依旧很轻:“茵茵,你是怎么揉这里的?”
芜茵半醉半醒,身体先被唤醒。她是有名的一口酒都会倒的人,醉意放大了身体的一切感受。感受到腿心揉动的手指,她难受的弓了弓腰身,想要去抓他的手指,却被猛地攥得更紧了一些。
“揉……别揉豆豆。”芜茵的大脑一片混沌,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她咬紧了牙关,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口中的呓语是在拒绝,微红的指尖反抗地抓着他的掌心。
贺知延低身,手指拨开她的内裤,探向了那颗微红挺立的花蒂。芜茵哼了一声,身下的快感像海水一样蔓延,他压紧她的手掌,带着湿粘银丝的指腹猛地下按,极有技巧的揉动下陷,淫靡的水声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从身下传来。
“茵茵,这样舒服吗?”他低头在她耳边,声音很低,“和陆砚怀喝酒舒服,还是这样舒服?”
芜茵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小腿颤着被他捧住。腿心揉弄的动作像是挞伐,她口中的呻吟声隐忍地冒出来,被一下一下猛烈的揉动弄到几乎崩溃。贺知延低头看她的脸,亲吻却不落下来,两根手指像拨弄按动花苞一般,快速地在湿软的腿缝中碾磨。
敏感的花蒂被揉的尽是水液,芜茵低吟一声,腰身一酸,身体像掀开了欲望和快感的浪潮。她呼吸又急又重,口中不断溢出带着压抑的呻吟。身下的床单被抓紧揉皱,她难以自抑地绷直了双腿,身体下意识地迎接即将到来的浪潮。
然而,身下的手指却猛然停住――
贺知延起身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居高临下的,低眼看着芜茵的神情。
湿软的花瓣中快感猛地停住,只差那最后的一点。芜茵的眼角渗出泪来,她抬眼看向身上的人,腿心因为没了刺激,即将到来的高潮戛然而止。欲望的抒发被人坏心眼的堵住,她手指动了动,想要自己探到身下,双手的手腕却被身上的人牢牢按住。
她本能地夹紧了腿,想要延续忽然停止的快感,然而又被忽地分开了双腿。
芜茵呼吸都在颤,朦胧的夜色中,她看向他的双眼。身体几乎要被欲望垄断,她仰起脖颈,手拼命地想要向下,却被按死了一动不动。她低低地哼了一声,身体难受的想要蜷起,被硬生生斩断的欲望如同一把燎原的火。她看着他的眼睛,声音终于从喉咙中冒出来,回答了他的问题:“……这样舒服……”
夜色中她看不清他目光中的情绪,贺知延闻言看向了她蜷起的身体。芜茵的身体因为动情和酒精,温度似乎也上升了一些。他的手终于放回她的腿心,想起陆砚怀扶着她手臂的场景,低头靠近了她的腿心。
“茵茵,还有更舒服的。”他抓住她探下的手腕,凑到了她的腿心。唇舌过处犹如猛烈的电流,湿热的舌尖舔过她微红湿润的花蒂,芜茵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手指紧紧地抓住贺知延的肩。涌起的高潮突然而至,她小腹一阵陌生的痉挛,湿热的水伴随着压抑已久的呻吟从身下猛地冒了出来。
贺知延抓紧了她的手腕,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拿起一旁的纸巾,轻轻擦了擦自己的唇。眼睫上也沾上了芜茵的液体,他手指叠着纸巾慢慢地擦去那些溅上的液体,弯腰捧住了她因为高潮而染红的脸颊:“茵茵,还会和他一起喝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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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的作话删掉了,要控制字数~总之谢谢大家
妒意 < 局部地区强降雨(瞰雾)|PO18???t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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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意
这句话说出口,他忽然停住了擦拭的动作。
明明当初只是打算养一个情人,现在旺盛燃烧的却好像是妒意。
说起来芜茵并没有做错什么,她不过是和陆砚怀一起吃了一顿饭,又恰好醉了。可她的性格不喜欢主动接触任何人,连靠近他都是小心翼翼、公事公办,却自然地被陆砚怀挽住了手臂。即使不愿意承认,那一瞬间确实是因为妒意才生出了折磨人的心思。
于是芜茵的身子因他被动地蜷起来,她抱着被子,声音都闷在了枕头里。
妒意似火燎原,差点把人烧干净。按理说他已经是快三十岁的人了,不该这么意气用事才是。
六月细雨纷纷,东湖大学的小礼堂中坐满了人。芜茵是要上台发言的学生中不太起眼的一个,她下台以后几乎不说一句话,沉默寡言,埋头记着什么东西,偶尔才和身边的女生说一句话。从他的视角看过去,芜茵沉默的像一棵树,半天看不到一点动作。只有听到台上宣布校内一等奖学金获奖名单时,他才在她脸上看到了一点笑容。
他侧头看向胡经理手中的资助学生名单,第一行是芜茵一学年的成绩排名。
聪明,漂亮,话也不多,他还算喜欢。贺知延又看了她一眼,芜茵在角落里,聚精会神地盯着礼堂屏幕中的奖学金名单。胡经理在一旁笑,说这姑娘看到钱的眼神很认真,两眼都要冒光了,不知道看到喜欢的人是不是也是这样。
他在她的名字旁边打了一个勾,在资助说明最下角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卧室的灯闪烁了一下,芜茵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他把纸巾丢到垃圾桶,低头看向芜茵的脸。她将整个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双手防备地向内合起,小腿还搭在他的腿上。陆砚怀是怎么扶起她的,会先是碰到她的手臂还是她的腰――芜茵平时有些抵触别人的触碰,所以一定是她醉了才会愿意被他扶起来。
那都是陆砚怀的错,芜茵不会这么做。
莫名的妒意让他伸下去的手悬停在了她脸颊的上方,以至于收回来的动作都显得带了几分懊恼。
贺知延将被子盖到她身上,侧身坐起来。趴在被子中的人因为不安而哼了一声,他低眼看她,手指间的烟快被揉碎,然而床上的人口中却发出了一声呓语。她身体蜷成一团,声音很小很轻,如梦中之语,细若蚊蝇:“纪珩。”
闪烁的灯光映在床上,他动作停了停,看向她的脸。
凌晨三点开始下起雨,空气潮湿的点烟都有些费力。贺亭抒掀起被子,抬手揪住趴在她腿心要探头的男人的头发,一脚将他蹬开,声音有些疲倦:“你他妈属狗的刚做了没三十分钟又做,你不睡我还想睡。”
她十指陷入男人的发丝,他抬起头,讨好似的向她上趴了趴,生怕贺亭抒把他踢开。贺亭抒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用完的安全套,烦躁地一巴掌推开他要凑上来的脸:“再凑上来我就扇你,你试试?”
方序意委屈的眉头都皱起来,他看着贺亭抒翻身点烟,又马上绕到了她身前,硬是把一张脸凑到她脸前:“亭抒,你什么时候把我们的事告诉你妈妈?”
贺亭抒白他一眼,看上去有些不耐烦。年龄小的男人确实身体不错,就是太黏人,嘴上乖乖叫她姐姐,一上床就死命干,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一空闲了舌头就想往她腿心钻,和狗似的。
“我有未婚夫,”贺亭抒懒懒抬手,摸狗似的摸了摸他柔软的黑发,“告诉我妈什么?告诉她我有未婚夫还和你偷情?你要不要拿着一个喇叭到沈蔚之面前喊我们睡过了?”
方序意喉头一紧,他看着贺亭抒满不在乎的神情,胸膛像被人用力锤着。他知道贺亭抒不把他当回事儿,她就是为了气她母亲才和他勾搭上床的,这是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他目光动了动,握住了贺亭抒有些发冷的手:“亭抒,非得是沈蔚之吗?你还可以利用我。”
贺亭抒吐了一口烟气,皱着眉看向他。方序意从小就和摇尾巴的小狗似的在她面前转,她以前没把他当男人看。第一次勾搭上床以后秒射,方序意一边和她道歉说自己是处男,一边拿头发蹭着她的小腹,脸又向下,声音传出来:“亭抒,我用嘴可以吗?”
“你贱不贱?”贺亭抒被气笑了,“利用你?你一个私生子我有什么好利用的。昨天和贺知延吃饭,你没听他提起明珠山庄的事情吗?陆砚怀都没办法,你有多少钱,多少能力插手?”
贺亭抒牙尖嘴利,骂起人来一套接着一套。方序意却没在意,他低头听着她的话,却将她揽到怀里。贺亭抒都怀疑自己把他骂爽了,她仰起头,对上他的眼睛。
“亭抒,如果你想要,我会想办法。”方序意声音忽然就淡了下去,他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暖着。
“不光是鼎润建筑,还有你的自由,”方序意侧眼看她,”所以亭抒,即使你和沈蔚之订婚也没关系,哪怕是你们结婚了也没关系。你怎么利用我都可以,就是别让我走,行吗?”
百年难遇的贱骨头。贺亭抒没说话,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窗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又开始下雨,她把烟碾灭,重新缩回了被子里:“昨天你看到的和陆砚怀一起的女人叫芜茵,她是刘世伟被害案的证人。你怎么活动这件事我不过问,就只一点,别动她,她和这些事情无关,别把她牵扯进来。”
见贺亭抒终于松口,他马上钻进了被子里,到她面前:“她是贺哥的人,你不说我也不会怎么样的。但是亭抒,你确定她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并且不会乱说话吗?”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再废话滚下去,”贺亭抒瞥他一眼,“贺知延现在对她很上心,你别找不自在。而且她只是个普通人,我再强调一遍,别把她牵扯进来。”
“好,亭抒,都听你的。”他捧起贺亭抒的脸,轻轻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