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掌握在人家手里,赵景恒丝毫没有身为人质的自觉,顶着粗壮了两圈的阳具,在柔软的手心里前后蹭动,“嗯…宝贝儿手收紧些,嘶再松点…唔舒服…”

耐着性子伺候了他半天,他却毫无满足的迹象,难难重重的捏了一下,不干了。

“舒服什么!你…你自己来!黏死了,弄我一手!”

她松开被男人蹭得发酸的手,嫌弃的把手上的东西抹到男人的胸膛上,却又被男人捞了过去,含在嘴里。用舌头舔了个遍儿,连指缝都没放过,把她的手变得更湿。

“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嗯?小水娃?”

难难羞得哇哇直叫:“你恶心死了赵景恒!”

“可是你喜欢我舔”

响了大半夜的肉体相撞声再次响起,床上果然是欢爱的最佳场所,赵景恒拿回了他的主动权,压着难难狠命的要。

赵景恒大口啃咬难难的两团奶肉,把刚才几次落下的都找补回了。

雪白的奶肉上指痕、吻痕、咬痕交错分布,赵景恒擅长书画,可让他最满意的是这一幅是由他亲自创作,独自欣赏的这副美人图。

在难难被赵景恒肏干的失神失智的离魂空档,她竟回想起了她和赵景恒的第一次。那次他也是这般的没有节制,后来硬是把自己做晕了过去。不过还好当时赵景恒晕了,她才得以从他的魔爪下脱逃。

这男人简直不是个人!是畜生的体力!

这场时隔了半年之久的欢事,耗尽了二人所有的精力,直到赵景恒一滴也射不出了,才抱着难难相互依偎睡了过去。

半夜难难渴醒了,困顿的刚半睁眼就看见两道绿色的光盯着自己,她吓得嗷一声坐起来,

“诈尸了你赵景恒?大半夜不睡觉!”

赵景恒浅眠了一个时辰就醒了,看了难难的睡颜大半宿也还是看不够。以前在王府的时候,他也喜欢看她睡觉,看她迷迷糊糊往自己怀里钻,像只小奶猫。

许是往事久远又太过温馨,赵景恒鼻尖涌上一股酸涩,他不想告诉她,他是这样怯懦、胆小的。事实上,他不敢再睡过去,他害怕再睁眼时面对的又是空荡冰冷的床榻。

热情之后的冷清,那滋味儿,更为难熬。

赵景恒把难难按进心口处,寂静的夜让他的语气显得更加卑微和讨好。赵景恒埋在难难颈侧,低声道:“不要找别人 ? ,让我做你一辈子的药。”

“不管你是要纾解欲望还是要医病续命,我都可以,不要…不要再找别人。求求你…”

求你爱我…

我放弃我的信仰、我的尊严、我的身份,只求你,能别再抛弃我。

从此,你便是我的全部。

0089 第八十九章 行!

肩窝的热气烘得难难耳根酥痒,她缩了脖子,“别蹭了,赵景恒你腻歪死了。”

方才那些话,情绪到了突然就说出口了,说完了赵景恒也觉得了不好意思。

他抱着难难跟只大狗狗似的蹭,短硬的胡茬专挑她细嫩的颈肉磨。

赵景恒蹭着蹭着就又有了反应,难难和他肉贴着肉当然发现了。她没躲,男人便克制的揉着她的腰窝。难难的手也没闲着,摸他精壮的背肌纹路,把他的大脑袋搂进了怀里。

情人相互间暧昧的抚摸,比激烈的欢好更让人沉迷,更易卸下平日里的心防。

“王爷还是改不了欢好时叫床的毛病。”难难低头掐了下赵景恒没有多少肉的脸颊,“也不怕损了您的威严?”

黑夜里看不清赵景恒的脸色,只听得他轻叹了一口气,“本王…在你面前,何时有过威严?”

呦吼,这位爷,您是肃王…吧?刚才逮着了往死里干她好像做完这顿没下顿的人是他吧?难难捧起男人的脸,直视他眼睛,语气夸张,“当真那般舒爽?”

做的时候没想那么多,这会儿再提才真是尴尬。赵景恒本想告诉难难的该是那一语道不尽的相思,方才和现下的情形均是他想过无数遍再来想便是不敢多想的。

他想辩驳自己并不是重欲急色之人,可事实有摆在那儿确也没甚说服力。尤其是对于赵景恒这种不擅外表情绪的人,方才说的那些肉麻之词已是极致。

好在难难接着极轻的问了一句

“王爷,可心悦我呀?”

并不是“好在”…

方才睡过一觉才勉强缓和一二的灭顶兴奋感,突然又有了起复之势,这会儿赵景恒没能抗住颅内充上来的热血,整个人发了懵。

二人从未开诚布公的谈过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何?这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捅漏了后,面对的便是需要走心的承诺,是郑重的,是要负有责任的。

等来一阵不长不短的静默后,难难也有了后悔之意,她摸了两下赵景恒脑顶的毛,轻松道:“嗐,我这胡诌什么呢,你就当我久未尝欢爱被干傻了吧。睡觉睡觉!”难难推推一动不动的男人,“哎你起来点…别压我被子。”

赵景恒这时思绪刚流转到“庆幸此时没有光亮,看不见他火烧的耳根”,而后在黑暗里寻她的眸子时,寻不到才意识到难难背过身了。

他今晚的动作总是跟不上脑子,从难难身后抱住她时才很严肃的说:“是,我心悦你。”

心仪她,这才是他想要告诉她的。

难难不是磨磨唧唧的性格,她听完这人的话呲着牙笑了:“哦。”

等难难呼吸放沉,赵景恒从后揽过她,他那颗悬久了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此时毫无睡意,想下床扎个马步,但舍不得松手,也不敢翻身惊了她的好眠。赵景恒尽力保持呼吸匀称,胳膊压麻了也没动弹。直到他也逐渐有了睡意,他怀里的小屁股突然动了下,碰到了他下腹,赵景恒敏感的闷哼,“唔嗯”

难难把自己往男人怀里塞了些,没有袖口便拿起他环在腰上的手指把玩,她小声道:“你还行么?再来一次?”

赵景恒晕晕乎乎:“…嗯,嗯?”

难难:“就…庆贺一下?”

赵景恒眨眨眼,把这几个字含在齿尖一一念过,眼睛腾的瞪大。

行!行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