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1)

很快,胸被俞忌言湿润的口含住,清醒和醉酒时的感受相差甚远。许姿能更清晰的感受到,他牙齿在自己乳肉上的啃咬,越咬越上,直到咬到顶峰,甚至叼起乳头时,她手都握成拳,双腿颤了好几下。

俞忌言咬完一只,抬起眼:“这是第一个巴掌。”

随后,许姿看着他又扯下右胸的面料,用同样的方式吮吸、啃咬,但这次更不要脸,还发出了嘬响声,太色情。

越到后面,他越使力,牙齿叼起乳头,舌尖还在乳头上舔舐顶磨,弄得她一阵舒服,一阵疼痛,像潮起潮落。

终于,翻滚的潮水退去。

俞忌言将比基尼扯回原样:“这是第二个巴掌。”

公平交易完成,俞忌言站了起来。

许姿慌张的扯起旁边的一块毛毯,将自己裹起来,埋着头,朝洗手间跑。

刚推开木门,她听到身后是一声轻挑的坏笑:“许律师,是我见过穿粉色比基尼,最好看的女人。”

许姿:……

温泉的浴室是一间舒服的小木屋。

淋浴时,许姿反复抹了三遍沐浴乳,尤其是右手和胸,抹到最后,她气到差点扔掉花洒。

从小,她因为妈妈和爷爷过于强势,所以,温柔的人就特别吸引她。停车场那次后,她真退一万步想过,哪怕俞忌言在做这件事时,是相互尊重的,带着呵护的,她都不会像现在这般抗拒他。

水声停了。

许姿穿着一套水蓝色的绸缎睡衣坐在椅子上,一呆就是半个小时,她很不想出去。

悄悄地,她看着手机发呆,想起了晚上韦思任的那句“许姿,其实我一直很想你”。她弓下背,蜷缩在一角,单薄纤瘦的背,微微抽动起伏,像哭了。

她想,如果一年前,自己再坚持一下,是不是就能和喜欢的人结婚。

又过去了十分钟。

许姿出来了。

屋里的灯都关了,很暗,床单被罩像换了新的,右侧的白色棉被隆起,男人的身躯平静的躺着,俞忌言像睡着了。

许姿看着床,半晌没上。

湖御很难订,每个房型都要提前一周预定,所以她无法现订,而这间屋子的沙发低矮又窄,没法睡。

她似乎没得挑。

最后,许姿轻轻掀开被子,在边边角角躺下,是稍微一动,就会掉下去的程度。她抓紧了枕头,侧着身,纹丝不动。

突然,棉被有被掀动的动静。

许姿紧张到额头出了虚汗,下意识往床沿边躲,一条腿都快搭地了,不过,身后又没了动静,好像俞忌言真只是翻了个身,呼吸声均匀轻缓。

她慢慢地将腿缩进被里,枕着枕头的边角,缓缓闭上了眼。只是,她闻到了舒服的香味,是雪松。她又睁开了眼,微弱的烛光在眼底浮动。

小木柜上放了一盏香薰,是她最喜欢的Carriere ? freres大西洋雪松味。

闻着闻着,许姿睡着了。

这还是第一家酒店,在香薰上能如此对自己的喜好。她想,这也算是今晚,唯一舒心的事了。

*

俞老板:哭什么?我技术不好吗?

还有,我不能剧透啦,细节会让故事线一丝一缕剥开故事。

0017 反感

第十七章

反感

隔日,许姿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人,俞忌言走了。山脚下的清晨,静谧到能听见清脆的鸟鸣,还有些薄雾覆在窗面,显得昨晚的荒唐与羞耻像一场梦。

老狐狸走了,她心情顿时愉悦,可不料,出门时和妈妈发生了争吵。

许姿的父母是典型的女强男弱,妈妈谢如颐是生意场上的女强人,深得许老的喜爱,但好在父亲许知棠脾性温和。

从小,她就生活在谢如颐的控制里,有两件事,她最恨妈妈。第一件:当年不允许她跟随韦思任去英国念书;第二件:非逼她嫁给俞忌言。

而她们的母女关系,也是从一年前变得紧绷。

在餐厅吃早餐时,谢如颐问许姿,昨晚有没有抓紧时间造人。或许是许姿想到昨晚的事,给的脸色不太好,于是,谢如颐把她揪到一旁。

那些话,许姿耳朵都听出了茧。无非就是骂她,25岁了,还如此任性。当然,最近谢如颐又有一件事可以拎出来教育她,就是公司的亏损。

后山的一角,是声声气不成调的呵斥。

就是裹了件厚大衣,许姿的身子还是单薄像纸片,一站就是十分钟,脸都被冷风冻红了些。

谢如颐肩上搭了条羊绒披肩,风一吹,她扯了扯,眉头皱紧:“你跟我犟什么犟,一年了,你怎么还在跟我说离婚的事。俞忌言有哪点做得不好?你和我说说。”

许姿很气,眼眶也红了,埋头不语。

谢如颐深吸了口气:“你爷爷就是再宠你,也经不住你这样亏损。三天两头给穷人打免费官司,做生意不是做慈善,许姿啊。”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上次你爷爷找忌言聊天,气得他说真不想管你了,最后是忌言说,那就他来管,你说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许姿一惊,抬起了眼。她不知道这个老狐狸在自己的长辈面前,说这些装模作样的话,是在打什么算盘。

谢如颐知道女儿在气什么,但一想起那个人,她指着许姿,语气很厉害:“韦思任这个人,我打以前就不喜欢。我也知道他回国了,你对过去那些青春年少的遗憾还抱有想法。但是,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胡来,以后都不要进我这个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