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花儿乱动,花儿不乖
近日东阳擎海陆续换过寝间陈设,包括床帐,由寻常月白轻纱换上红罗帐。
红罗帐质地轻盈,当帐内人影成双缠绵,床榻咯吱晃动,整幅床帐亦抖擞似浪,一张大床登时状似大浪里航行船舶。
帐内的裴花朝也像只小舟,教东阳擎海棕褐色长大身躯覆住羊脂般玉体,冲击得晃啊晃的,乳丘弹跳。
“呜……啊……”她媚眼轻?x,丽容恍惚,张了檀口合不上――一来东阳擎海那条灵舌在她嘴中反客为主,霸占她丁香小舌,汲取香津;二来,他弄得她很舒服,不出声吟哦太难了。
东阳擎海揉摸她绵绵娇躯,轻笑道:“刚开战插个几下,便软成这般。”
不能怪她啊……裴花朝瘫在锦衾绣枕上轻喘,她身子经过东阳擎海长久引逗,情动敏感,再教他轻重得宜深抽浅插,自然要不了多少工夫便迷乱了。
她那里好容易收拾心神,起了辩白念头,汉子梗在她雪腿间的健臀一翘一挺,把她蜜穴狠狠塞个饱实。
“啊……”乍起的思绪就此被舂散了,她仰起小脸,教男人吻肿的红唇绽得更开,本能发出小兽般哼唧
东阳擎海手臂依贴他身下娇娇粉腮,大掌按在她头顶,俯身钻入她小嘴放肆交缠。于此同时,窄腰不曾弱了加道与速度,打桩似一下接一下把男根推送进她体内。
“唔唔……嗯嗯……”裴花朝被封唇激吻,免不得挣扎闷喘,下头蜜穴再遭到着力贯穿,哼声便更加浓软娇弱。
东阳擎海直听得从耳孔痒到心底,沉腰深刺,粗声道:“花儿,叫响些。”
“啊啊……寨主……寨主……”裴花朝扳住他肩头,娇滴滴软糯糯相唤。
自从东阳擎海承诺不再让她交欢受苦,从此果然潜心留神房事细节。不得不说,这汉子书本上学问不怎地,在力气相干活儿上倒是天份匪浅,不拘床下行军,或床上行房,只要他肯花心思便得心应手。
东阳擎海床笫本领见长,手段温存,裴花朝不难品出他用心,便愿意在此刻轻敞娇喉向他啼叫。好在院里无人,只有他听得见她放纵。
她这么一叫,东阳擎海不只脐下三寸似火燎,胸口亦是滚热,兴致益发高亢,抱住她啪啪杵弄。
“啊啊……”欢悦翻倍,裴花朝揽住他颈项快乐哼吟,过会儿却跟不上他的速度,吃不住接踵而至的快感。她不高不低哀叫几声,挪动雪臀,秀气腿脚在空中踢蹬两下。
“花儿乱动,花儿不乖。”东阳擎海低声道,嘴角微扬挂着匪气,裴花朝见状颈背一凉,蜜穴却似兴奋,不觉翕张。
汉子直起身把她双腿拨得更开,下体贴紧她腿心淋漓蜜穴一撞,雄伟肉柱噗嗤没入小巧桃源。
“呀……寨主……”东阳擎海这次一进入,裴花朝便心知要糟――他肉柱冠首挑准她花心方位重重抵弄,重重碾蹭。
可是身体另有主张,当坚硬男根确实顶中她柔软女阴激烈抽插,她下体过电似的酥麻迅速翻倍,与已有快感拧绞,直冲脑门。
“呀啊……寨主……”她娇喊,秀眉颦蹙,在汉子频频进犯中簌簌弓起身,纤手抓紧他粗壮肩膀,小脸抵在他肩头喘息,“寨主……”
娇嗓绵软带了哭腔,可怜可爱。
“花儿,怎么?”东阳擎海哑声问,表面上口气温和无害,劲腰却添力把肉柱顶入她深处,恶意研磨。
“呜……”紧贴他的娇软雪躯脱了力,躺落床榻,拧眉落泪,“好酸……”情状不胜柔弱。
然而东阳擎海目不转睛留心她神情,稍后那粉绯小脸几霎间眉目舒展,要经受大欢悦方会展露这等迷离松快。
他二话不说,抓住她雪嫩手臂,快马加鞭抽送。
床榻大动,裴花朝无力躺在凌乱衾褥上,长发缭乱,粉腮酡红,水眸低垂茫然如醉。她已不知今夕何夕,任凭东阳擎海握住前臂,与自己无止尽交合。
她的雪躯受东阳擎海撞击,不住前后摇晃,双臂也叫他拉住,因此把胸前乳丘拱成雪团,上下晃跳。那香艳光景教东阳擎海瞧红了眼,而她一无所觉。
她体内情潮迭荡,快活无已。
“啊啊……寨主……”快感汹汹,她啼泣着,反覆弓起雪背,又倒回春水打湿的锦衾。
方才她的花心教东阳擎海磨得多酸,便有多痛快,如今连酸都不觉得了,仅剩肉体欢愉在两人交合处凶狠迸发,一篷篷往上冲,逼她哭喊。
从来任何过于纯粹的,便过于猛烈,终于她受不住情潮冲激,剧烈颤抖。这时东阳擎海舂进她??艳狭径,直抵尽头,男根异常炙硬,梗在她紧绞的花径抖动厉害,似是松开精关射出精水。
这汉子每回不要她个两三回绝不肯罢休,今日倒是客气,然而裴花朝无暇起疑。她痉孪花径撞上他彻底侵犯,两相刺激太疯狂,不由绷紧头皮,泻出一波晶莹春水,失了意识。
―六二:动情疑团
云歇雨散,裴花朝由泄身的余韵缓过来,便要下床清洗,东阳擎海先一步起身,揩净她淌流白浆莹露的腿心,将她打横抱起。
裴花朝勾住他颈子,安心依在他臂弯。
如今这汉子交欢时一样喜欢捉弄人,尤其热衷教她啼哭,倒是不再令她吃苦头。欲念横流时,他尚且有分寸,理智清明了,更是不论做什么,都不会伤害她。
她在东阳擎海怀抱下浸入浴池热水,两人相对沐浴,浴罢那汉子站起,裸身露出水面,男根不知何时再度英姿勃发。
裴花朝准备好下一轮欢爱,随他牵回寝间床榻躺下,好一会儿只等来搂抱。
“寨主?”她探询唤道。
“睡吧。”他轻抚她后脑勺,语气正经,不似有意二度索欢。
裴花朝便闭目睡下,睡了约莫一刻,闷哼一声,双眸犹?x,眉心已起波,人微微抖动,依贴床面的手纤指轻颤。
东阳擎海即时睁开眼,“花儿,我在这儿,不怕。”他拉过她小手带上自己衣襟,随后轻拍她背心。
他这小娘子午歇若作恶梦,最易发生在睡后不久,这次他行房节制,便是要腾出剩余工夫陪她熬过这阵子。
裴花朝经了抚触安慰很快静下了,半梦半醒闭眼凑近他抓牢衣襟,眉头拧结逐渐化开,很快重新入睡。
两个多月过去,她梦魇减少,偶然发恶梦,有东阳擎海在旁相哄,便迅速宁定。
一会儿,院外响起竹梆子轻敲声,两刻后,寨内有场要紧会议,戴妪借此远远提醒东阳擎海时辰。
东阳擎海本欲起身,低眼一瞧,裴花朝犹然紧抓他衣襟,睡眠尚浅。
他缓缓躺回枕上,凝注枕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