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进去后湿了满身,还有一个人。来不及多看潜进了温泉的花瓣浴中,憋着一口气,等到外面骚乱的人走开,才喘着气从水里扑了上来,趴在温泉池边。
“你是谁?”一道带着冷意的男声从风月身后响起,赴月转头望着同样在对面坐着的男人。
男人衣领微敞雪白的胸膛有几丝暧昧的痕迹泡在温泉中,有些潇洒不羁的把长发披在后面,高挺的鼻子,薄唇轻抿一双桃花眼带着冷意正看着她。
赴月看着他的脸微微失了神,她第一次见到这么邪气俊美的男人。
男人看着她盯着他,面前的少年长了一副好相貌,姿容清冷哦,沾湿的衣服紧贴在少年的身上,发丝也紧贴在他的脸上,少年的肌肤美白如玉,就像是一块昆仑美玉一般。
虽然长了一副好相貌,但是他有些不满一个男子盯着他这般看,眸中都带了些冷意说道:“再看就挖了你的眼。”
赴月被带着冷意的话惊醒。连忙道歉说道:“抱歉抱歉,刚有人追着我,我害怕,所以就跳了进来打扰您泡浴了。”
说着正打算站起来爬出池里,结果后面有一条丝带或腰带还是什么的东西勒住,被扯了过去,摔进了男人的怀里。
头晕眼花的被男人又压在了池边,赴月等睁开眼看到男人带着冷漠又阴狠的脸色。
男人的大手紧掐着她细长的颈,像是随时使劲就可以掐断她的脖子一般。
男人感受到手下少年光滑的肌肤,有些心猿意马,但是立马又反应过来面前的是一个男人,不过又看着他这般模样,怕是连男人都算不上,顶多对他来说是一个小孩。
冷声质问:“你莫名其妙跑了进来打扰了我泡浴,随便一声道歉就想跑吗?”
赴月看着男人魅惑的脸,近在咫尺说道:“那你要怎么办?”
赴月感受到身下有个东西硬硬的顶着她,心想这男人怕不是个断袖吧。
于是连忙挣扎说道:“我可以给你钱,但绝不会做这种事情。”
男人抬起头听到她这话,有些黑着脸说:“做什么事情?老子又不是断袖。”
于是一把扔开了少年,将他扔上了岸边,男人也上了岸边披着一件衣服。
赴月狼狈的趴在岸边,看着男人打算开门出去说道:“等等。”
男人的背影听到她的话顿住,烦躁的说道:“干什么?”
赴月厚着脸皮,有些窘迫不安道:“你有衣服吗?可以借我一件吗?我给你钱,我衣服湿了这样出去不太好看。”
男人瞧了瞧少年可怜兮兮的模样,忽然心中有了一丝心软,抬手指了指床榻上的一间黑色衣服。
然后转身就走了
赴月起身跑到床前换上衣服,这才感觉一身清爽,心里也感谢了那男人。打算开门出去,又想了想收回的手。
刚才也有人看到了,那男人从这房门中出去,她这时出去,那岂不是让人以为两个大男人在做的什么事情。
想了想,最终还是开了窗子跳了出去。
转了两圈,找到了刚才被冲散开的竹叶。
今日的刺杀之事,让她心中仍抱有一丝忧虑,于是带着竹叶立马回了府
0003 被囚宫内
宽敞的房内充斥着一股情欲,中间又正挡着一面屏风,朦胧中可以看到一个女人正趴在男人双腿中间,不停的上下套弄,男人像是在抚摸一只小猫的一样,抚摸着腿间女人顺滑的头发,女人头上簪子都有些歪歪斜斜的,衣衫半开,露出半个嫩乳。
屏风外面跪着一个黑衣人,正在禀报事情。
“禀家主,派的人已经守在了灵族府,暂时还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屏风里面的男人听到这句话漫不经心的。手指轻叩桌子,享受着女人在腿间的舔弄。
带着情欲低哑嗓音说道:“一直守着吧 ? ,有重要的是即刻迅速禀报。。”
黑衣人领命,然后迅速不见。
房间男女喘息声越见越大,将炙热的液体喷洒在女人的胸口,男人恢复了一幅风流冷漠的样子,挥了挥手让女人退下,那女人恭敬弯腰便悄悄的出去。
忽而窗子啪的一声被踹开,一个身影迅速从房里飞来,直奔男人。
男人感受到一股危险的气息,立马翻身,挡下了来人的一击。
男人一眼就看清了进来的人是谁,于是站起身的嘲讽一声:“堂堂皇子,还闯别人的私宅。”
“卫少临,你堂堂领军主帅还敢白日宣淫。”
卫少临眼睛都没撇他一眼,径直走向了外面,那人瞧他不理。
于是走向前说道:“你这刚封的三军主帅,可有听到灵族少主回来的事情?父皇昨晚可是有意想让他和你一道前往前线与北国交战。”
二人走到了一处凉亭中坐下,卫少临吩咐下人拿来了一壶酒,和一盘点心放在眼前。
自己倒了一杯清酒,喝了一口,又看着眼前的人说道:“一个在山上修养这么多年的少主,身子都弱的不行,让他跟着我去前线去找死吗?三皇子消息灵通,不如帮我去看一下这位少主究竟是怎么样的。也好,准备准备他的后事得了。”
三皇子肖瑜听到他这话,也是有些鄙夷的说道:“我可不去,明天那位少主就要进宫,到时候你自己看呗,说真的父皇派他去还真不如派我去。”
肖瑜拿起一块小点心扔进嘴里,坐在了旁边凉亭的栏杆处,翘着二郎腿十分的悠闲。
他今年不过才十六,也一直想出去战场上历练一番,但是他父皇身边只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是嫡长子太子,至于他的那位二皇兄,从他生下来后只见过几面,因为是不祥之人被囚在宫中多年。
长大后粗粗略略又见过几面,但关系却不怎么熟。
卫少临看着他这副样子,提醒说道:“你早做打算吧,太子那副样子怕是不一定会放过你,这几年来宫中妃子有怀孕的,多多少少最终都保不住流产。
你与他虽在名义上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可到底还不是一个母亲肚子里爬出来的人。那位被视为不祥之人,关在宫中,这么多年不让出来,而如今你父皇膝下真正能行的只有你和太子。
你若没有什么能力,太子上位以后你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