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后他们竞争的结果则是
“我们都可以是孩子的继父。”
“妈妈您看如何?”
既然当不成伴侣,那就先哄着假孕的妈妈把“继父”的事情答应下来,等日后还能多一层上位的机会,哪怕挤不掉旦尔塔的正宫之位,他们几个多多少少得混个情夫当当…
虫群们羡慕阿舍尔待旦尔塔的专一,但也时常希望妈妈可以尝试一下多成员的开放式关系…他们肯定会把妈妈伺候得舒舒服服一定比旦尔塔强!
旦尔塔面上冷笑,祂心知肚明,暂不提虫母的习惯和理念,就单单只要雄性虫族都是那副狰狞恐怖的尺寸(某次夜生活时来自阿舍尔的评价),这辈子那群家伙们都别想等到妈妈松口“开放性关系”的那一天。
毕竟,从来都不是祂满足不了妈妈,是妈妈觉得祂太有劲了!
虫群们的想法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阿舍尔虽然受假孕的母性本能控制,但不代表他的思维、认知是筑巢期的傻白甜妈妈,因此在面对子嗣们的小心思时,他只歪头道:“不当继父,还可以当干爹。”
继父和干爹,那能一样吗…
见虫群们被噎了一下,阿舍尔微抿的唇角勾了勾,母性为重的他在确定腹中的幼卵没问题后,便开始渴求下一个环节了
只穿着宽松白衬衣的黑发青年跪坐在床铺上,他仰头看向围绕四周站定的虫族高层,由生理操控的渴望感彰显于他的声线,带有丝丝缕缕的轻颤,勾得虫群子嗣们后脑勺发麻,他们甚至能把自己的心脏掏出来给妈妈当皮球玩。
“现在,我似乎需要他的‘父亲’…”
阿舍尔抬手摸了摸衬衣下很难辨清起伏的小腹,轻声道:“…的信息素安抚。”
那一瞬间,虫群们瞳光发沉,欲壑难平。
筑巢期被子嗣们的信息素喂大了胃口的妈妈,在假孕期间,则贪婪又兴致高涨地渴望着能够滋养腹中幼卵的,来自雄性虫族们信息素的灌溉。
他们一手宠出了贪心却又娇惯的漂亮妈妈,并会永远宠下去。
??作者有话说
伽玛:娃娃脸的妙用
子嗣们知道妈妈假孕了,舍舍自己大概能猜到,但是虫母的本能反应则让舍舍母性十足,保护着轻微隆起来的小腹~
子嗣:(桃心眼)(试图当继父)(试图从继父升职成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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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扔卵我去捡◎
“现在, 我似乎需要他的‘父亲’的信息素安抚。”
说着这话的时候,阿舍尔的手掌正轻轻抚在衬衣下微隆的小腹上,腹腔深处的柔软肉质正缓慢蠕动着, 因为虫母被模拟出来的“假孕”状态而贪婪地长着小嘴, 试图得到更多的,来自幼卵“父亲”的灌溉。
因为虫族特殊的一对多的结合构造,历代以来, 唯一的虫母总是有着不下两位数的伴侣,因而在大多数生物会因为父亲不同而相互排异的时候, 这一点却并不会发生在虫母的身上。
甚至从某种角度来说, 在虫母孕育子嗣的空虚期,他所需要的并不固定是腹中幼卵的“亲生父亲”,而是任何一个可以为他提供得了足够多的信息素安抚的雄性虫族。
因此, 千年之前的虫族背景下, 不少雄性虫族都会在虫母腹中孕育子嗣的时候伺机上位
他们陪伴着虫母,用自己的信息素去勾引、抚慰, 一旦幼卵的“亲生父亲”在看顾中露出任何一丝缝隙, 那么有备而来的其他雄性虫族必然能在这一刻过程中得到机会。
大多数情况下,虫母腹中幼卵的“亲生父亲”对于过于繁多的觊觎者,总是防不胜防, 因此在虫母产/卵之后, 本就庞大的伴侣团内都会多增加几个新成员,这样的车轱辘式的循环惯例,则会一直持续至虫母彻底拒绝孕育子嗣。
旧历的传统催发着雄性虫族们隐秘的欲望,在有意给白发子嗣派遣工作, 将五个妈妈的亲生崽支出天空之城后, 这里便变成了其他虫族高层各显本事、深挖旦尔塔墙角的大舞台了。
没有谁会放弃这个机会。
因为他们知道, 假孕期的虫母,对幼卵“父亲”的信息素和抚慰力度渴求过剩,但具体这位“父亲”是谁,那问题的答案还有待商榷了,总归他们谁都不会让着谁。
…
跪坐在床上的青年语调懒怠,有些慢吞吞地不在意,他甚至在虫群们滚烫的视线里慢条斯理地打了个哈欠,轻声道:“…我困了,快一点吧。”
语气的末尾,模糊染上了几分疑似被忽略的委屈。
不管是谁都好,他只是想要一点儿信息素而已,有这么难吗?!
腹腔内被模拟诞生的虚假生命稚嫩、微小,由母体自动催发信息素的影响作用,那柔软的器官内孕育出了由蛋白质构成的几枚幼卵大概只有拇指大小,正相互滚动挤压着母体,似乎在用尖细的声音呼唤着他们的妈妈,以渴求更多的爱意和安抚。
哪怕是假孕模拟出来的虚假生命,在面对和妈妈有关的争宠路上,他们也是从不手软的。
虚拟存在的生命近乎完全被伪装成了寻常幼卵的模样,尤其在对上已经成年的雄性虫族时,相互拥挤着渴求虫母关注的圆卵同样地贪婪且野心勃勃,他们将这群“父亲”当作是假想敌,试图通过抢夺妈妈的注意力而把成年虫族排挤出去。
谁说稚嫩的幼卵就没有心机了?这是他们天生就会的。
虫族大抵从诞生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他们要为虫母的关注而争夺一生,且心甘情愿地倾尽一切,并甘之如饴。
于是这一刻,藏匿在虫母柔软腹腔内的小家伙们,彼此开始拥挤着摩擦
…妈妈、妈妈一直关注着我们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