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場面變得更尷尬之前,凌熙連忙把池言帶出了辦公室,期間池言始終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目光看著他,像在看一個劈腿的渣男,天地良心,他小時候是跟楚樂在育幼院裡生活過一段時間沒錯,那時候楚樂也確實一口一個凌熙哥哥地喚他,但他始終只把楚樂當成比較要好的弟弟來對待,對楚樂從來都沒有超出友情以外的感情。

坐上轎車後座後,池言率先打破沉默:“跟你交往的時候,我其實派人調查過你的背景。”

“嗯......”凌熙應了聲,“是楚樂在單戀我,我對他絕對沒別的意思。”

“我知道。”池言托著臉頰,看著車窗外快速變化的風景,“我故意的。”

沒想過池言會這麼坦承的凌熙愣了下:“為什麼?”

“為了確認某些事情。”

“什麼事情?”

“跟你無關的事。”

凌熙不樂意了,撒嬌般地撲向池言,車窗是單向玻璃,外面看不見車內發生的事情,司機就算從後照鏡看見了什麼也不會多嘴,凌熙有恃無恐,手伸進池言的衣服裡,熟練地揉弄起池言那對被越揉越嫩的奶子。

“告訴我嘛,言言。”

池言悶哼一聲,下意識給了凌熙一個肘擊,卻被凌熙用魔法擋下,與此同時有幾條看不見的觸手伸進了池言的衣服褲子裡。池言想開口罵人,卻被插進口腔裡的觸手堵住了聲音。

第35章 | 33灌肠/那条触手又粗又长,不输凌熙的尺寸,表面布满可怕的疣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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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回到家的時候,池言已經被凌熙跟透明觸手玩得虛脫,渾身虛軟得走不了路。

凌熙攙扶著面色潮紅的池言走下車,池言的腳尖剛一觸地,腿一軟,整個人就要墜下去。凌熙把池言攬進懷裡,司機識時務地什麼都沒看見,待車門被凌熙關上後便開車離去。

“你這畜、嗯啊啊啊......”池言難耐地低鳴一聲,如今尚有截透明的觸手卡在他的後穴中,那條觸手又粗又長,不輸凌熙的尺寸,表面布滿了一層可怕的疣,正一邊旋轉著扭動,不斷頂撞著池言的穴心,池言的雙腿顫抖,幾乎要站不穩。

開了門的凌熙索性把池言打橫抱入家中,關上門的時候,池言正坐在玄關前的台階顫巍巍地脫鞋,鷹隼般銳利的眼神被水氣模糊,線條變得柔軟,看起來倒像是隻兇悍的流浪貓,讓凌熙萌生了拔掉牠的利爪調教成家貓的念頭。

凌熙的精神狀態歷經過無數次的崩潰、重塑之後,已經蛻變成了一個新造的人,好得不得了,再也不會精神內耗,所以池言就算罵他是根廢物金針菇他也完全不會破防。凌熙只是面帶微笑地讓觸手把池言‘扛’進寢室裡,無視了池言連珠炮似的辱罵撕爛了池言的衣物,然後拿出浣腸劑插進池言的後穴裡。

池言劇烈地顫抖了下,像是在隱忍著什麼。瞧,這樣言言就罵不了他了。

待液體全流入池言體內後,凌熙拿過肛塞堵住池言的穴口,幾條觸手束縛住了池言,讓他呈現出一個聖安德魯十字架的模樣,這下池言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感受到平坦小腹下的暗潮洶湧。

池言罵不出聲,聲音無力,蛻變成顫抖的蝴蝶,淒然地在空中翩翩起舞:“放開我......我要去廁所......”

“十分鐘。”凌熙趴在床頭,對上池言氤氳淚水的眼睛,孵出一抹笑意,“十分鐘後我再回來,言言要乖喔。”

凌熙對池言崩潰的嚎叫充耳不聞,無情地把池言含了哭腔的鴉號隔絕在門後。

關上門的那一瞬間,凌熙的笑容垮了下來,眼中殘餘的只有空蕩蕩的廢墟,池言教過他的,一但殺人就要做好被殺的覺悟,那是前期輪迴發生的事情了。

那時候的凌熙的輪迴次數還是個位數,每次都控制不住對楚樂他們的恨意,進而對他們痛下殺手,那時候的他也還不像現在一樣強大,掌握了魔法,這個奇怪的魔法是在他歷經萬次輪迴後,伊芙帝斯送給他的獎勵,當然這是題外話,姑且不論。

腎上腺素消褪之後,殺人的恐懼吞噬了凌熙的心──前一秒還笑盈盈地跟他打招呼的楚樂被他用軍刀捅死,如今成了一具倒臥在血泊中的屍體,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失去了光彩,表情永遠停留在痛楚與困惑的交界,彷彿他到死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會死在最喜歡的凌熙哥哥手上。

凌熙丟下染滿鮮血的刀,感到無助又害怕,他抓撓著頭髮,手上鮮血全黏到了他的臉上,像一盤抽象的顏料,把他俊美的容顏弄得骯髒不堪。他抖著手打電話給池言,近乎哭泣地說:“言言,怎麼辦,我殺人了......”

電話另一端的池言卡頓了下,聲音平穩得彷彿司空見慣:“你在哪裡?”

凌熙報出一段地址,池言讓他保持電話暢通,他說他半小時後會到。

趕來的池言帶了幾個黑衣人,池言來到蜷縮在角落發抖的凌熙,不由分說地給了他一巴掌,這一記耳光打得很沉,凌熙的頭都偏了過去。失魂落魄的凌熙愣愣地轉過頭,看著表情淡漠的池言,池言嘆了口氣,溫柔地擁住了他,告訴他:“沒事的,有我在。”

“那樣的言言真是帥斃了。”坐在客廳倒數計時的凌熙捧著臉頰,一臉幸福地自言自語,“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現在的言言,啊啊、言言好可愛啊。”

十分鐘後凌熙回到臥室,池言已經哭得淚流滿面,絕望地一遍遍喊著凌熙的名字,這種被池言依賴的感覺讓凌熙爽極了。

替池言灌了幾次腸後,凌熙把清洗乾淨的池言抱回床上,期間池言沒有掙扎,只是懨懨地任由他為所欲為,看來是真的被累壞了。當凌熙這麼想的時候,池言右腿蓄力,往他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腳。

凌熙毫無防備地正面吃下這記攻擊,疼得彎下腰捂著肚子,在心裡感嘆言言果然好兇啊,一面召出觸手把掙扎不休的池言束縛起來,擺置成塌腰翹臀的姿勢。剛才那記重踢恐怕就是困獸的拚死一擊了,池言的雙手被並縛在一起高高吊起,下塌的腰肢流瀉出優美的肌肉線條,翹起的臀瓣飽滿,凌熙忍不住往那白嫩的屁股上狠狠甩了幾個巴掌,直到聽見池言發出恥辱的呻吟聲才罷休。

“你到底想幹嘛......”池言的聲音有氣無力。

“那還用說,當然是幹你啊。”凌熙用魔法治癒好腹部上的傷口,若是沒有魔法輔助的話,池言方才那一踹估計能把他的肋骨踢斷,真是一隻兇殘的言言。

這麼說起來......凌熙環顧了房間一遍,卻沒有找到他要找的那個咚咚:“言言,你把丁丁放哪了?”

池言聞言渾身一顫:“......我的背包裡。”

問題來了,池言那個背包不知道被他扔去哪了。凌熙詭異地沉默了下:“言言,你先跟觸手玩,丁丁可能離家出走了,我去找它。”

回應他的是池言的破口大罵。

凌熙當機立斷地召出觸手撫慰池言,自個兒溜出臥室,開始在客廳與玄關展開地毯式的搜索。找了將近十分鐘後,凌熙終於在玄關找到了池言的背包,還好這背包沒忘在車上,不然池言絕對會殺了他。

拉開拉鍊,映入眼簾的畫面讓凌熙忍俊不禁,池言的背包裡放著手機,還有用塑膠袋裝著的丁丁,也真是難為池言了。人多少都是有點變態的潛質在的,更不用說凌熙是個變態中的變態,他用自己的生日解鎖了池言的屏幕保護,好奇地翻看起池言手機裡的軟件,一個上了鎖的記事本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密碼是一串數字。

凌熙先是輸入了池言的生日,解鎖失敗;接著他輸入了自己的名字,還是解鎖失敗。凌熙仔細地思考了下,隨後輸入他們的結婚日期,賓果,檔案解鎖。

記事本裡記載的是池言的日記,不,不對,不是日記。凌熙瞇起眼睛,比起日記,這更像是一種紀錄。

·我跟凌熙提了離婚,凌熙拒絕跟我離婚。

·凌熙偷了我的陰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