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他逼到跳樓自殺,一定是其他的原因,例如他們拿他重要的人來威脅他之類......不是吧。
池言看凌熙的眼神多了幾分古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為了保護什麼人才自殺的。”
這下愣住的人換成了凌熙:“什麼意思?”
“例如有人......”池言頓了下,撇過腦袋,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凌熙對他來說真的很重要,他說話的音量不自覺降了下去,“拿你的性命安危威脅我之類的。”
“所以歸根究柢,是我害死你的嗎?”凌熙失神地喃喃自語,“因為我太弱小了,保護不了你,所以你才會死......”
“你冷靜點,這只是我的推測。”池言察覺到凌熙的不對勁,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更何況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會發生,你是在擔心什......”池言的話音戛然而止,他震驚地瞪大眼睛,面前的凌熙竟是落下了兩行清淚,小聲地哭了出來。
凌熙長相俊美,哭起來也好看,只不過池言無法理解是哪句話讓凌熙一言不合就破防,池言嘆了口氣──明明他才是那個最該哭的──池言伸手擁住凌熙,笨拙地拍著凌熙的後背,他向來不擅長安慰人這種事情:“好啦,別哭了,我又還沒死。”
凌熙聞言哭得更加悽慘。
池言嘴角抽搐:“......”
“言言。”哭得眼睛紅腫的凌熙可憐兮兮地抬起頭,“我想埋胸。”
池言很想把他一腳踹下床,但鑒於凌熙難得破防大哭,池言起了惻隱之心,也就隨著凌熙為所欲為。
凌熙張口含住池言的一邊乳尖吮吸,另一手掐握住池言的奶子肆意揉捏,白皙的乳肉在凌熙掌中被掐握成各種色情淫穢的形狀,像飽滿的果實,再用力些就會溢出指縫。凌熙吸奶吸得很大力,恨不得把小巧的乳頭嚼爛似的狠,池言被他吸疼了,忍不住用手去推搡凌熙的腦袋,然而凌熙卻像個初次吸母親奶頭的嬰兒一樣不肯鬆嘴,反而用譴責的目光掃了池言一眼,另一手懲罰性地捻住乳尖揉、捏、擰、弄。
池言被刺激得仰起頸項,宛若一隻優美的天鵝,喘息沉了幾分,媚了幾分:“凌熙、你別太超過,哈啊......”胸膛本就是池言的敏感帶,加之被監禁的這些天都被凌熙肆意玩弄,早就變得異常敏感,碰一下就會讓池言慾火焚身,根本就無法抵抗這蝕骨的快感。
不知不覺,池言的陰莖又再次充血勃起,凌熙見狀騰出一只手去撫慰池言的慾望,他的技巧高超,一股股熱流從四肢百骸流淌到勃發的幾把上,池言恍惚地想,要到了,然而就在他即將射精的同時,凌熙卻惡劣地掐住了他的根部,阻斷了射精的快感。
第25章 | 24被淦到失禁射尿/本以为是单向暗恋,殊不知是双向奔赴
【作家想說的話:】
感謝寶子們的訂閱~~另外求個票票,我也想上榜單嗚嗚嗚(跪
言言其實很愛凌哥的
然後真相即將要揭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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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池言爆了句粗口,想用腳把凌熙給踹翻,卻被凌熙輕易制住。
凌熙變出了一枚陰莖環給池言戴上,銀色的環閃著冷光,牢牢地錮住了池言的根部。池言的眼眶發紅,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氣憤地一把推開凌熙,想摘下那枚鎖精環,然而鎖精環扣得死死,沒有咬合的縫隙,簡直就像是為池言的陰莖而生似,池言急得快哭了,射精的慾望蓋過了他的理智,此刻他只想射精,射精以外的事情他壓根就無法思考。
“凌熙、凌熙......”池言抓住凌熙的衣領,聲音染上了乞求的哭腔,“摘下它,讓我射好不好?”
凌熙抹去臉上的淚水,用同樣的句式反問:“那言言乖乖給我操好不好?”
池言罵道:“你這禽獸、哈啊......腦子裡只有做愛嗎?”
凌熙重新擁住池言,也不管池言同不同意,碩大的雞巴就這麼強硬地捅開了池言的小穴,長驅直入,惹得池言倒抽一口涼氣,在輾過那敏感的前列腺時把池言逼出了眼淚。
“操。”池言淚眼矇矓地摟緊凌熙,雙腿下意識地盤住了凌熙的勁腰,他被爽到了,密密麻麻的快感在那一瞬間全數湧上,爽得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的後穴嘗到了甜頭,緊緊絞纏住凌熙的陰莖不讓他拔出去,快感像波浪一樣漸層式地上升,越來越高,讓本就瀕臨高潮的池言潰不成軍,他撒嬌般地呢喃,眼眸失了神:“還要、那裡......好舒服嗯啊......”
凌熙順了池言的意,次次都往池言的敏感點狠狠撞去,但他心情惡劣,即便後來池言被他操得不斷干高潮,懇求著他解開束縛,他也沒照做。池言給人的印象一概都是雷厲風行,是個典型的霸道總裁,不過也只有凌熙知道池言在床上床下的表現判若兩人,無論哪一個池言都是如此,用通俗粗暴點的語言來說就是池言很敏感,很容易被操乖,自帶一種反差萌。
每一個池言都是他的言言,會在期限內被他用各種手段調教成他所喜愛的模樣,然後被這個世界殘酷地奪走。到了後來凌熙已經習慣了這種日常,他對池言的情感也逐漸扭曲,成千次輪迴的失敗讓希望逐漸被染上絕望的色彩,他對池言的愛也產生了質變,愛到深處自然而然就扭曲成了──
無盡的憎恨。
他詛咒奪走池言的世界,憎恨跳樓自盡的池言,怨懟無力拯救愛人的自己。說到底都是一場醒不來的夢,全憑意念決定要讓它成為美夢還是噩夢。
既然如此,凌熙選擇一遍遍重複這場沒有終結的夢,讓愛與恨溶入骨髓,在親密擁抱池言的同時思考著該如何殺死池言。
距離那天到來還有三天,他還能夠跟池言相親相愛三天,然後在三天後親手抹煞池言,重新展開輪迴。
可心裡同時又有個聲音在對他說,跟言言相處了那麼久,該滿足了吧?
時間已經過去了不斷重複的幾十年,相愛相殺的幾百年,確實是該滿足了。
在池言又一次被粗暴的抽插幹到無精高潮時,凌熙摘下了鎖精環,池言的雞巴抽搐幾下,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池言早就被無盡的情慾折磨得哭了出來,爽到無可自拔地渾身痙攣。
惡趣味使然的凌熙趁著池言神智不清的時候,把精液抹平,塗滿了池言結實的腹部,樣子看起來色情極了,活像是被狠狠糟蹋了一番。
池言恢復理智後幹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凌熙給踹下床,凌熙氣不過,又爬上床來使用魔法對著池言一頓狂操猛幹,把池言操到哭得泣不成聲,在他身下不斷地哭著說:“不要了,要被操壞了嗚嗚......”
凌熙當然沒有因為這樣就放過池言,魔法變出的觸手正在瘋狂地襲擊著池言的敏感點,甚至連龜頭責罰都用上了,將池言玩到白眼直翻,失神吐舌,到最後池言泣不成聲地說要去廁所,快尿出來了,凌熙沒管他,依舊自顧自地肏幹著池言那口騷淫的肉穴,甚至騰出一只手去捋動池言的陰莖,鐵了心就是要讓池言尿在床上,十足的惡趣味。
池言的雙手被觸手吊著,擺置成塌腰厥臀的淫蕩姿勢,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尿意,在凌熙又一次輾過前列腺的時候恥辱地尿了出來,淅瀝淅瀝的清淺液體落在了床榻上,清潔對凌熙也不過彈指間的事情,只不過凌熙享受的是池言的哭泣,他說過的,池言在床上向來是招人疼的,像隻被拔去爪子的貓咪,軟萌而無害,挨操的時候還會像發情的母貓不斷呻吟叫春,可愛極了,美麗極了,淫亂極了。
把意識模糊的池言抱去浴室清潔的時候,凌熙在思考三天後該如何讓池言死。
原初之惡伊芙帝斯曾經告訴過某個人,世界上的每年每月每日,無時無刻都有人在死去,死亡的統計不會精確到分分秒秒,只要在命中注定的那一天迎來死亡即可,換句話說,只要在三天後,凌熙與池言的結婚紀念日死去,所有的一切都會迎刃而解,只要這麼做了,就能騙過天道法則,扭轉命運,讓必死的人活下來。
反正就是兩個人裡只能活一個囉。伊芙帝斯托著臉頰笑道。
被困在屋子裡,尚不知死期將至的池言每天都會看日曆,每次看日曆的時候他都會無意識地撫摩串在頸鏈上的碎鑽戒指,雖然以前他為了事業選擇隱婚──畢竟這個社會對同性戀的歧視很深──委屈了凌熙只能當個不存在的伴侶,不過池言一直都把他們的結婚戒指戴在頸項上。那戒指是池言挑選的,戒指純銀,雕刻精緻,鑲著一枚方鑽,是池言特別訂製的對戒。
池言的舌尖頂了頂上顎,今天就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第四個周年,也不知道凌熙這粗心大意的傢伙還記不記得。這三天的凌熙表現反常,回家後不是抓著他做愛就是用魔法把他玩到崩潰哭泣,絲毫沒有半分憐惜,跟那個自帶綠茶跟哭包屬性的凌熙判若兩人。
要說當初為何會跟凌熙在一起,原因很簡單。
池言某天看見了凌熙燦爛的笑容,加上凌熙長得帥,所以他被幹掉了,從此對凌熙一見鍾情,開始有意無意地去接觸凌熙,凌熙許是因為愛笑的緣故,特別招人喜歡,而且重要的事情要再強調一遍,凌熙長得很俊美,那時候在學校裡絕對是校內有名的帥哥,不過池言也很幸運,跟凌熙同系同班又同寢,這一來二去的,兩人就熟得不行,某天池言約了凌熙去高級餐廳吃飯,鄭重地把情書推給凌熙,讓凌熙現場拆閱。
就是這麼老套,因為池言也慫,不敢用說的。
凌熙看完後臉色一紅,從包裡拿出原子筆,在信上寫了幾行字,隨後把信紙遞給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