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大家的訂閱,寶子們球票票~~~~謝謝!
---
以下正文:
今天晚上凌熙去赴了楚樂的約,地點是某間夜店的包廂,夜店是陳曄萊名下的企業,所以包廂是免費租借。陳曄萊是楚樂很要好的朋友,同時也跟死去的李郁翔一樣,都對楚樂有那點心思,只是都默契地沒有點破。如果池言聽到陳曄萊這名字,定能馬上就認出來,此人就是書中的攻三,跟李郁翔聯手害他的一群王八羔子。
或許是楚樂提出要單獨跟凌熙見面,陳曄萊並不在場,偌大的包廂中只有楚樂一個人在喝悶酒,燈光曖昧,背景音樂是古典的爵士樂。
凌熙挑起眉毛,這裡只有他們兩人,他看楚樂的眼神有一剎那不像是注視活物,而是在看著一個死物,到底是殺了無數次的人,在凌熙眼中楚樂就跟個死人沒兩樣,即便如此,他還是坐在了楚樂身邊,手裡抱著他的丁丁寶寶。
是的,凌熙怕丁丁一只雞巴單獨在車上會空虛寂寞孤單冷,所以他把池言的雞巴也帶來了,池言的雞巴被他換上了粉紅色的寶寶裝,戴著一頂小寶寶帽,帽子的繩子就繫在池言的柱身上,除了鬼畜還是只有鬼畜能夠形容。
楚樂注意到了凌熙的到來,楚樂本來很開心的,凌熙長得俊美無雙,但是比起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俊臉,楚樂更在意被凌熙拿在手上的東西,那玩意......看起來像根幾把。楚樂以為是自己喝酒喝懵了,眨了眨眼,又仔細地看了幾眼,才終於確定那玩意就是一根雞巴。
察覺到楚樂的視線,凌熙開心地笑著說:“這是我的寵物,它叫丁丁,你要摸摸它嗎?”
楚樂的腦海中猛然飄過‘媽的有神經病’這句話,但凌熙畢竟是他戀慕多年的對象,他忍了下來,自發地給凌熙斟酒,卻被凌熙拒絕。
“我是開車來的,酒就不喝了。”凌熙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丁丁,彷彿在給心愛的寶寶安慰,“你想跟我說什麼呢?”
被拒絕的楚樂委屈地嘟起嘴唇,一張精緻的小臉已經因為酒意而染上了緋紅,楚樂的長相沒有男子的陽剛,是漂亮的陰柔,性格也溫柔,所以那些居高臨下的男人才會被楚樂迷得神魂顛倒,願意為他做出任何事情,是啊,哪怕是要毀掉一個人的畢生事業也在所不惜,對他們來說這不過就是討楚樂歡心的一種手段罷了。
凌熙莞爾:“我知道李郁翔的死對你來說打擊很大,你要節哀。”
楚樂聞言目眶霎時就紅了:“凌熙哥哥──”他想撲進凌熙的懷抱裡尋求安慰,孰料卻被凌熙一把躲開。
“楚樂,你這樣撲過來很危險的,萬一丁丁受傷怎麼辦?”
“......”楚樂的眼淚頓時卡在眼眶中,一時間流不下來。楚樂用力地眨眨眼,頓時潸然淚下,“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只在乎那根陰莖嗎?這樣我算什麼?”
凌熙一邊撫摸著逐漸勃起的丁丁,一邊好奇地看向楚樂:“你怎麼會拿自己跟陰莖比呀?”
楚樂頓時氣血上湧,哭得更加悲痛:“鈴熙哥哥,你為什麼就是不肯安慰我?”
“所以我這不就來了嗎,但是你有什麼要說的盡快一次說完,言言還在家裡等我。”
言言,池言。楚樂咬緊了後槽牙,眼神閃過一絲陰霾,就是這個男人奪走了他的凌熙,凌熙哥哥本該是屬於他的,可是池言的出現打亂了一切,凌熙哥哥明明已經有他了,為什麼還要愛上別人。他到底哪裡不好,比不上那個池言了,不就是黑白兩道通吃......換作是他身後的那些男人,同樣也做得到這些啊。
可現在李郁翔的死讓楚樂感到了恐慌,為什麼李郁翔會忽然精神失常跳下去呢?楚樂跟李郁翔認識了好幾年,知道李郁翔的心理狀態向來健康,絕對不會忽然精神病發作跳樓的,一定是有人在背後從中作梗,逼死了李郁翔。
要說那人是誰,就只會有一個,那個人就是池言,一定是池言用了什麼骯髒的手段,李郁翔才會被活活逼死。池言本來就看他,還有他身邊這些人不順眼,只不過池言一定在凌熙面前裝得很好,表現出人畜無害的模樣來騙取凌熙的信任,實際上在背後玩陰的,為了除掉他這個可能跟他爭奪凌熙的情敵,所以池言決定先下手為強。
凌熙哥哥一定是被池言騙了,才會傻傻地跟池言結婚,凌熙哥哥是那麼單純善良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識破池言的假面具。
一定是這樣的。楚樂又喝了一口烈酒,感覺腦子暈呼呼的,一切的邏輯都通順了,就是池言想害他們,明天他就要聯繫陳曄萊他們一起搞垮池言的公司,替李郁翔報仇。
“對了楚樂,忘了跟你說,”凌熙始終都保持著微笑,“我接管了池言的公司喔。”
楚樂頓時如遭雷擊,差點握不住手中的酒杯,酒液劇烈搖晃,他露出了一個難以置信的表情:“怎麼會?”
“是真的喔,因為言言最愛我了,所以他把公司的管理權交給我。”凌熙手摀著胸口,彷彿感受到了來自池言的滿滿愛(怨)意(念),笑得更加歡快,“楚樂,我知道李郁翔的死給你造成很大的打擊,但你也要盡快走出來,不可以一直沉浸在悲傷裡。”
楚樂的嘴巴張了又張,忽然覺得面前的男人好陌生,甚至還有一股怪異的感覺纏繞著他,他不知道那是獵物的直覺,亦或是逃避死亡的本能在作祟,只知道他的計畫必須要打消了,既然現在管理公司的是凌熙,那他絕不能做會給凌熙添麻煩的事情。
“凌熙哥哥,”楚樂一時忘了失去李郁翔的悲傷,情不自禁地開口問道,“你最近過得很開心嗎?”
“是啊,超開心的。”凌熙認真地回答,看了眼手腕上的錶,“時間也不早了,我該離開了。”說罷就要起身離去。
楚樂本想藉酒裝瘋,挽留凌熙,讓凌熙跟他獨處的時光能再多一些,可他的潛意識卻畏懼了,就好像做出這件事情的話,會招致什麼可怕的禍端。
凌熙騙了楚樂,他不是開車來的,他是給司機載來的。
坐上後座後,透明的隔板緩緩升起,阻隔了前後座的聲音。轎車啟動的時候,凌熙將車簾拉起,接著滑開手機,果不其然,是一連串池言的未接來電。凌熙一直掛在臉上的虛偽笑容卸了下來,再次綻放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孩童般真摯的笑靨。
凌熙撥通池言的手機,電話幾乎是在同時就被接起,池言染上媚意的聲音傳了過來:“畜生、別玩了......快讓我射嗚......”
第22章 | 21春药/无限干高潮/被肏到吐舌头/几把合体/乳頭高潮
【作家想說的話:】
寶子們球票票~~~~
---
以下正文:
回到家的時候,凌熙還是沒讓池言射出來。
凌熙剛把裝著丁丁的搖籃放在床上,被鍊子栓在床鋪間的池言便掙扎著要搶,池言的眼眶都哭紅了,神智也因為渴求射精的慾望而渾渾噩噩:“讓我射、快點嗚......”
然而池言還未能觸碰到他的陰莖,就被幾條鍊子牢牢束縛住,池言發出難耐的嗚咽,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一般,被殘忍地拔去了爪子,如今只能像隻小貓嗚嗚叫喚。
凌熙好整以暇地拿出池言的陰莖,為它脫去身上惡趣味的寶寶裝,卻沒有摘下那枚捆縛住池言慾望的陰莖環:“言言,我要跟你玩個遊戲喔。”說罷凌熙拿出一條黑色布條,將池言的眼睛蒙上,被奪去視覺的池言其餘五感變得敏銳,恍惚間他聽見一個圓盒被旋轉開的聲音,還來不及思考那是什麼,凌熙的手就伸進了他的襯衫之中,冰涼的膏藥抹上了他的胸膛。
似乎嫌這樣不方便,凌熙索性把池言拽入懷裡,讓池言的後背貼著他的前胸,沾了膏藥的雙手持續地搓揉著池言的雙乳。
“唔......”池言本就在高潮邊緣,哪裡禁得住凌熙此刻的褻玩,身體的敏感度飆升到極致,卻因鎖鏈的禁錮而無力,無法撥開凌熙肆虐的手掌,只能無力地垂著雙手,任憑鎖鏈繃成一條直線。當凌熙的指尖掐捏住敏感乳頭往外扯的瞬間,池言渾身一顫,霎時被劇烈的快感淹沒理智,竟是僅靠著玩弄乳頭就攀上了無精高潮。
池言在凌熙的懷抱中抖得厲害:“嗯、嗯啊啊啊......不要嗚......”池言的大腦一片空白,無精高潮意味著他不會有不應期,會像女孩子一樣達到連續高潮,凌熙每一次的搓、揉、捏、擰,都讓池言顫抖不止,唇齒間不斷流瀉出嫵媚又好聽的呻吟,他在連續不間斷的乾高潮中迷失了自我,快感就好似汪洋中的漩渦將他捲入,他嗯嗯啊啊地哭泣著,叫喚著。
凌熙舔了舔池言的後頸,把冰涼的膏藥塗抹上池言的胸膛,抹乳液似地細心細致。
冰涼的膏藥被池言的體溫所融化,恍惚間擴散成密密麻麻的癢意,池言難耐地扭動著身子,哭著哀求:“胸部好癢、凌熙......凌熙!?”
但凌熙卻鬆開了池言,任由池言像隻被獻祭的羔羊跪坐在床鋪中央,絕望地垂著腦袋喘息。凌熙的惡趣味在這些天已經得到了深深的滿足,他拿過池言的陰莖,唇中唸唸有詞,池言感覺到下身一沉,凌熙竟然把他的陰莖還了回來,但現在的池言完全升騰不起任何一絲喜悅,他快被細密的癢意逼瘋了。
“你究竟,想對我做什麼、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