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熙就像A片裡常見的男主一樣,做出一個極具羞辱性的動作,他把池言的陰莖往池言臉上懟,讓池言張口含住那根陰莖。

池言氣得破口大罵,卻在張口時被凌熙趁虛而入,捏開牙關,屬於他的陰莖就這麼塞進了他的嘴巴,把他的臉頰都鼓出了陰莖的輪廓,這已經超過池言能承受的心理範疇,他本以為陰莖被偷走已經是離譜至極的事情了,誰知道現在凌熙竟讓他替自己的雞巴口交,更令池言畏懼的是,他就像個變態一樣,把自己的幾把給含硬了。

口腔潮濕而柔軟,池言的幾把尺寸本就不小,光是呼吸就會下意識地吮吸起自己的陰莖,池言簡直要被凌熙逼瘋,然而凌熙卻還嫌不過癮,愣是握住陰莖底部的雙丸,用它抽插起池言的口腔。

池言活了二十幾年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在替自己口交,而他甚是悲哀地無法阻止自己的陰莖在嘴巴中因為摩擦的快感而脹大,池言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創傷,他忍不住哭了出來。

心疼老婆的凌熙好心地抽出陰莖,他本想安慰池言不要哭,但是哭泣的池言實在太漂亮了,凌熙把持不住,又重新把池言的陰莖捅回對方的嘴巴裡,而且這次更狠,他直接抵住了池言的嗓子眼肆意地抽插起來。

池言幾乎難以呼吸,緊緻的喉嚨瀕死般收縮著,給予了陰莖至高無上的快感,然而那根陰莖他媽的是他陰莖,這股矛盾的快感讓池言作嘔,卻又無可奈何地深陷其中,這還是池言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口交就獻給了自己的雞巴,池言哭得更慘,整個人的自尊心都彷彿被扔在地上狠狠踐踏,他只是想離婚保住性命與事業而已,為什麼要被一個神經病這般欺侮。

更悲哀的是,快感又一次層層疊加,池言最後射精了,把自己狠狠口爆,來不及嚥下的精液順著池言的唇角流淌出來,凌熙覺得有趣,遂問:“言言,替自己口交的感覺好嗎?”

“你去死、嗚......”

罵人的池言也是可愛的,凌熙心想,然後掰開池言的雙腿,狠狠地肏進了池言的後穴中。

第10章 | 09欲盖弥彰的黑纱裙根本就遮掩不住两人的交合处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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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這是跟過去三年截然不同的感覺,異物的侵入感是如此鮮明,池言甚至恍惚產生了要壞掉的感覺。凌熙肏進池言的穴裡時,池言被肏得甚至連叫都叫不出來,他以為凌熙是騙他的,但凌熙的雞巴真的不再像是牙籤,反而像是一條粗壯的肉蟒,直直貫穿了池言的後穴。

尺寸比池言之前玩過的按摩棒都還要粗長。凌熙才剛肏進去一半,池言就哭喊著搖頭說:“吃不下去了,會壞掉的。”

“怎麼會壞掉呢。”凌熙溫柔地挺動腰肢,肏弄著池言鬆軟的後穴,軟綿綿的,像海葵一樣的觸感包覆著凌熙,凌熙看著哭泣求饒的池言,只覺得他實在可愛極了,心中毫無半分憐憫之心,反倒充斥了報復的快意,既然池言是因為嫌棄他的幾巴跟牙籤一樣小才拋棄他的,那他現在就用他真正的大雞巴把池言肏得欲仙欲死,讓池言嚐過這種滋味一次後就再也離不開他,“你不是說我的陰莖是牙籤,插進去都沒感覺嗎?”

話說著,凌熙又一個深挺,圓潤粗碩的龜頭蹭過前列腺幹到穴心深處,因為紅酒灌腸而微醺的池言仍在哭泣,興許是醉了吧,這時候的池言渾然沒有平常那種霸道總裁的王者風範,反倒像隻惹人憐愛的小狐狸,只能癱軟著身體小聲啜泣。

凌熙的肉棒又粗又長,足有二十五公分長,嬰兒小臂粗,池言恍惚產生了自己要被活活肏死在這裡的錯覺,他哭得滿臉淚水,疼痛與快感合而為一,鞭笞著他的神經,逐漸迷幻了他的大腦,他扭過頭,看見被放在一旁的他的陰莖,頓時如醍醐灌頂,掙扎著想反抗凌熙的侵略,然而卻因肌肉鬆弛劑的作用而徒勞無功,只能像個漂亮的充氣玩偶一樣躺在床上,任由他的變態丈夫對他肆意蹂躪。

欲蓋彌彰的黑紗裙根本就遮掩不住兩人的交合處,池言就算不去看也能想像到那個畫面該有何等糜爛,他的理智在橫衝直撞襲來的快感中逐漸分崩離析,他彷彿被剖成兩半,一半是他的身體,一半是他的靈魂,而他的靈魂飄到了上空中,正以第三人稱的視角冷漠地睥睨著這場性愛,看著自己是如何在凌熙的肏幹下發出真情實意的呻吟與媚叫。

凌熙肏得很狠,且完全沒有手下留情,近乎粗暴地肏弄著池言,似乎在發洩著這幾天被池言捨棄的委屈,整根抽出後只留了個龜頭在淫穴裡邊打轉,再迅猛地鑿幹進去,肉體相撞的聲音傳入池言的耳畔裡,失了真似的模糊,滑膩,像汁水淋漓的蜜桃被人揉爛。

池言仰躺著承受凌熙的頂撞,肚子裡頭被凌熙的肉棒搗弄得天翻地覆,彷彿連器官都被肏到移了位,一張口就是甜膩的哭聲,池言被凌熙的大雞巴肏軟肏熟了,不停哭叫著求饒,但凌熙卻是充耳不聞,依然在狠肏著池言,彷彿在懲罰著這不乖的妻。任憑池言哭得眼睛都紅了,都沒能阻止凌熙停下他的肆虐。

得虧在此之前用紅酒灌腸過,加上池言本身也是個名器,兇悍的肉蟒闖進去沒多久後,池言的穴心就自動分泌出了潤滑的腸液,讓凌熙肏得更加順暢無阻。

池言在被劇烈的快感流竄過四肢百骸的同時也感受到了恐懼,他在此之前的三年,哪怕是用按摩棒自慰,也從未體會過如此過激的歡愉,他的腦子幾乎要沉淪在這令人難以自拔的肉慾中,可池言殘存的理智不願意,隨著時間過去,肌肉鬆弛劑的藥效退了些,池言無力地推搡著凌熙的肩膀,無助地哽咽著,啜泣著:“我不離婚了,求求你......”

凌熙的肉棒釘在池言體內,深深地注視著池言,半晌,凌熙綻出一抹燦爛的笑容,令池言無比膽寒:“你騙人。”

那是掠食者盯上獵物的神情,以前的凌熙從來不曾展露過的。

凌熙往池言精緻的鎖骨上咬了一口,力道很大,立刻就留了個牙印,在明晃晃詔示地占有。凌熙把池言的腿分開了些,直起身,又一次挺腰狠肏進去。池言被肏得吐出舌尖,淚水大顆大顆地往下落,眼尾都已經哭得紅了,很是勾人奪魄。

在凌熙眼中,池言本就招人疼,如今池言被肏哭了,凌熙自然是憐愛他的。凌熙垂下頭去親吻池言的唇瓣,勾著池言的舌尖與他的起舞,溫柔極了,與下身狠戾的肏幹截然不同。

等凌熙放開池言的唇舌,池言已經被肏得嗚嗚咽咽,也不知是真的還是演的,哭喘著、吟泣著,喚著凌熙“老公”,凌熙這些天的心靈空洞都被這句話給填滿了,他滿意了,不再用粗長的肉棒鞭笞池言的騷穴,而是放緩了動作,溫柔地輾磨著池言的穴。

池言被肏得又酸又麻,後穴彷彿都快失去了知覺,只剩下失控的快感在不停喧囂。凌熙隔著裙裝的黑紗揉捏池言的胸膛,手勁很大,黑紗摩擦著池言的乳肉,彷彿就要從中擠出奶水似,池言被揉得很疼,哭得嗚嗚咽咽,不斷輕吟著:“輕些、輕些。”

就像是一隻獅子被馴化成了一隻乖順的小貓咪。

乖巧的小貓咪是會獲得獎勵的。

凌熙扯下黑絲抹胸,安撫般地以唇舌去舔拭池言硬挺的乳尖,池言的胸乳本算遲鈍,可在藥效的催化下,它們都變得無比敏感,凌熙的舌頭才剛舔上去,池言就發出了輕哼,當凌熙啃咬起奶尖時,池言被夾雜痛楚的快感逼出了哭叫聲。

甚至是忍不住挺起胸膛,迎合起凌熙的褻玩,凌熙叼著池言的乳頭一臉無辜地看著池言,然而池言已經沉浸在了慾望的泥沼中,無暇再顧及他,凌熙感到委屈,抿住嘴唇用力一吸,池言的身體顫了顫,揚起天鵝般修長的頸項:“嗯啊啊啊啊......”竟是靠著被玩弄乳頭就攀上了高潮。

躺在身邊的丁丁劇烈地顫了顫,噴出一股股精液,把池言的身體弄得一蹋糊塗,糜爛至極。

但那根巨蟒依然還在不停地往小穴裡面挺入,哪怕池言高潮後的身體十分敏感,哪怕池言現在正處於不應期中,凌熙也依舊沒有停下,反倒變本加厲地狂肏猛幹,池言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只能任由凌熙肆虐,從喉間洩出的呻吟聲越發響亮。

那天池言被凌熙翻來覆去,抓著幹了很久很久。

隔天池言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了不對勁,他睡在他與凌熙的床上,但他的腳上被戴上了一條精細的鐵鍊子,鍊子的另一端扣在床腳旁加裝的鎖扣上,池言試著拉扯鍊子,但試了幾次都是徒勞。池言難以接受地瞪大眼睛,凌熙這瘋批把他肏得死去活來還不夠,現在還想監禁他?

第11章 | 10言言,你好狠毒的心啊!

【作家想說的話:】

瘋批文學使我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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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池言腦海中閃過他接收到的未來,以及世界的真相。

雖然他是一個總裁,但他實際上是一本萬人迷總受文裡的炮灰,存在的最大意義就是跟總受搶男人,利用權勢欺凌壓迫總受,然後被總受的主角正攻──他離不了婚的前夫哥,還有攻二攻三報復,聯手創到公司破產,而他最後會絕望地從頂樓一躍而下,結束生命。

小說劇情是這樣子的,總受在主角攻小時候最絕望的時候救贖了主角攻,成為了照耀主角攻的啟明星、白月光,從此之後,主角攻就對總受念念不忘,就算跟他結婚,甚至是相處、做愛時,主角攻心裡想的依然是那個白月光總受,後來與總受重逢之後,主角攻再也難以壓抑那份愛意,開始背著他與總受偷情,給他戴一頂大綠帽,直到東窗事發,主角攻不顧他的挽留,毅然決然地與他離婚,他也因此徹底恨上了那個不知名的總受。

劇情的發展本來應該要是這樣才對,只不過池言為了避免自己被圍剿的未來,決定先一步跟凌熙離婚,來迴避他一躍解千愁的結局。池言當時想得很單純,反正依照劇情走向,他們兩個最終都是要離婚的,那不如早點把這糟心事給了結掉,然而出乎池言意料的是,凌熙這貨非但不想跟他離婚,甚至還偷走了他的幾把。

別問池言凌熙是怎麼把他的幾把偷走的,池言也很想知道凌熙是怎麼做到偷幾把這種魔幻事情的。

然後凌熙現在不僅挾持了他的幾把,甚至還把他監禁在了房間裡邊,用鍊子拴住了他,讓池言說的話,凌熙這傢伙簡直有大病,而且還是無藥可醫的那種。

同時池言也想不明白,既然凌熙愛的明明是那個白月光,為什麼又要強抓著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