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是为此才一直等到你醒来。”

阿维利修长宽大的手掌握紧她发抖的双腕,帮她举稳那把剑。剑锋对准青年肌理紧实,形状完美,因情动而散发热力,微微薄汗的胸口。

“来吧,尤莉卡,我最爱的妹妹。做出选择吧。”

酒红色眼瞳的青年朝身下的妹妹微笑道。在短短的一瞬里,这浅笑仿佛将冷峻成熟的青年带回了他还没有彻底灰心,开朗天真的时光里。

……只是把持住剑柄,手腕内侧就生出魔力过分激荡的烧灼感。她毫不怀疑这把龙骑士的佩剑能将任何坚不可摧的存在捅个对穿,更不用说血肉之躯。

与此同时,被强行扩张的腿心传来难耐的撑胀,绷紧的穴口不得不浅浅含住了小半个龟头,内壁嫩肉已经被那灼烫的热气惊得瑟缩颤栗起来。

一柄剑握在她手中,而另一柄则指向她的下体。

第20章0348 348.边性交边被尺寸夸张的肉棒扩张

“你是真的疯了!”

尤莉卡气急败坏喊道。

视线末端,剑锋那冰锥般的一点在温热的肌肤前晃动,丝毫没因可能沾上主人的血有半分迟疑。至于她声线中的不稳,那肯定是因为合不拢的双腿间她的小穴正在被侵入。

推进的速度虽缓慢,似乎有意给足她思索时间,她的下身也是实打实插入了滚烫坚硬的异物。肉红色的性器像无情捣碎蜜蕊的花杵,生生将粉肉碾出湿漉的花汁来。只是塞下不到半个龟头,娇弱的穴口就连连呼救,甚至溢出晶亮湿黏的泪浆。

显然,肉棒继续插下去,她思考的能力也会逐渐被攀升的性快感剥夺。

“我并不畏惧选择……但是讨厌这种极端的选项!”

她神态恼极地抬起身,似乎是要跟着利剑往前撞。阿维利当然没有躲避,但紧接着剑锋向右一偏,面色潮红的尤莉卡像被激怒的小猫亮爪子一样,手肘猛地压向他的喉咙,腿也跟着向下蹬。

石榴汁般的殷红液体蔓延开,浸透华美的绸缎。尤莉卡手上完全没收力,剑刃刺穿他的肩头,一直钉入床板昂贵沉重的木料中。而尤莉卡刚才趁他不设防的一刻想要挣开脱身,却因为力气太小没能实现,在起身前被按紧腰拽回,扑在他身上。

“啊啊”

短短一瞬间,兄妹的位置上下颠倒,发出吃痛叫声的不是肩膀被捅了个对穿鲜血直流的阿维利,反而是毫不犹豫出手伤人的尤莉卡。因为她突如其来的一番动作,原本只是前端浅浅埋进花穴的性器,此刻几乎大半根尽数没入她通红的下体,将花户都撑得鼓起。

……好差劲,好久没有被这样直接插进来了。

最近几次的情欲游戏,对方都做足了细致的前戏,伏在她腿心取悦她好几番才……

她虽然高潮了一次,甬道内壁却还没经过扩张,紧致狭窄,湿润和柔软程度都还没到接纳性交的时候。被这样堪称暴烈地插入,紧绷的腔道与柱身凸起搏动的粗糙筋络摩擦,干涩的快感混杂痛楚,一下就让她夹着双腿叫出声来。

想要抬起腰,让顶到穴内过深位置,将还没做好准备的软肉都凿开的前端稍稍退开缓上口气,却被腰背上的手压住了。

“为什么……不杀了我,尤莉卡?”按住她的阿维利问道。

因为吃痛,她的阴道缩得更紧,又嫩又软的内壁以一种分不清排斥还是吸吮的力道密密夹着肉茎。被满足的快感那样强烈,呼吸这种程度的轻微起伏就足以让他在她身体内部体会美妙的愉悦。

他甚至能感受到龟头的血管加速搏动,一插入妹妹娇美的身体就忍不住想在内腔中射入精液。

然而与此同时,一股寒意在他背后升起。那是极速攀升的罪恶感在提醒他。

他原本以为夜夜梦中对尤莉卡的渴念,是得不到亲情才只能退而求其次。但实际上,他竟然比自己所鄙弃过的模样更卑劣。

他对她的肉体本身也有着欲望。

他不由自主挺身操干紧紧套在硬挺肉棍上的花穴,没受伤的左手握紧坐在身上的纤细腰肢。剑刃随他的动作反复切割伤口,这点痛苦比起罪孽的荆棘简直不堪一提。下体的快感对双方而言都来得极其猛烈,尤莉卡被他顶得前后乱晃,唯独被钉牢的腿心和腰固定了自己。

内腔在挺过最初被突兀侵犯的不适后很快沁出花汁,湿漉漉地和缓了过分刺激的摩擦。但边进行性交边被尺寸夸张的肉棒直接扩张,内壁又酸又痛的撕扯感还是让她很快眼泪连连。

阿维利每次一顶胯,比方才更扩张了点空间的甬道就把阴茎柱身余下的部分又吃进了一小点。而当他落下,大口喘息,颊侧浅棕发丝都被汗湿成几绺的尤莉卡只能软软地趴在青年漂亮挺拔的胸肌上喘息。几乎无法在这一开始就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下找到时机说话。

她两只圆挺的乳球在这样的顶撞中上下摇颤,雪白与红艳都晃得混成一团。叫人看得眼热心跳,胸中涨闷。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尤莉卡……”

只有这个声音,还在执着地、低低地询问。

*

最近好卡好卡……更新可能慢一点_(:з」∠)_

第21章0349 349.双腿打颤感受哥哥的精液充盈自己

“你自己的罪……想借我的手洗去……别做梦了,没门!”

面色嫣红的尤莉卡被下身猛烈的律动颠得娇喘连连,中间换了好几次气才把话说完整,即使这样也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下方重重一挺身,即使半边肩膀还血流如注,动作也毫无温柔可言,尤莉卡气得又想骂人,但在愈趋激烈的快感中嘤嘤呜呜地把呻吟都堵在喉间。

撞击的力度令她双腿发麻,频繁被快速顶起又颠落的阴户早已饱胀红透,每当软肉撞上男性坚硬的胯部都磨出难耐的酸痛。颤巍巍的花唇原本粉艳娇嫩,现在已经红肿得膨大了一圈。穴内水液被性器抽插时带出,两片肉瓣挂不住那么多晶莹黏腻,被碾成湿滑银丝从交合处甩落。

特别是那颗经玩弄后已经无法藏进肉缝的花核……颠簸起落中频频被刮蹭、挤压到,每次都让她身体抖得厉害。

直进直出的性器蛮横扩开穴腔敏感的褶皱,逼迫不愿放松的嫩肉接纳、含裹柱身。她在失神中感受到那根肉棒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下,不讲理地更加坚硬涨大起来。内壁在快感与炽热中几乎要被插得融化掉。

“我没有想逃避自己的罪孽……”

阿维利低声说。与顶撞她私处的激烈不同,他落在她后背的手温柔地游移,修长火烫的手掌像个稳重可靠的兄长安抚受惊蜷缩的妹妹那样,一节节顺过她紧绷的脊柱,还有在情欲跌宕中化成酥软的腰。

“咿啊……”

她的叫喊中带出了细小的抽泣声。

快慰糅合着痛楚,小腹内整副敏感脆弱的花房都仿佛在一轮接一轮的顶弄下摇摇欲坠。内壁被撑到极致的褶皱反射性收缩,紧紧吮住性器上硬实凸起的粗棱与筋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