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把睡衣抓到胸上方,用力地拉扯着自己的乳头。这具身体被他这些年来玩弄得越来越成熟,但又没真正经过事,还保留着该有的青涩和纯情,矛盾的气质杂糅在一起,形成一种诱人的韵味。
可惜了,迟迟没睡到男人。
虽然自己用手也能爽,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够,他的胃口越来越大,想要的越来越多,尤其是这种发情的时候就想得更厉害了。
他只能独自在床上发着春,手指插入穴中咕啾咕啾地抽插起来,饥渴地叫着:“啊……操我,骚逼好痒……好痒……想要大鸡巴操……嗯,嗯……!”
沉溺于快感中的他不会注意到,窗外有一束车灯一晃而过。
轿车沉稳地驶入车库,司机下车打开后座车门,一位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下了车。
男人在公司劳累一整日,衣着及发丝仍是一丝不苟,挑不出一点错,眉眼在影影绰绰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眉头常常蹙着,薄唇微抿,不怒而威,周身有一种稳重且不容侵犯的威严气势。
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阔步走进别墅,在管家给他脱外套的间隙,随口问了一句:“远山他们都睡了?”
管家回话:“夏少爷睡了,二少爷还在研究所,没回家。”
盛陆明眉头一皱,利落地交代完后挂断电话,看了一眼腕表:“以前就算了,现在都结婚了还是这么不着家,真是不像话。”
管家叹了口气:“是啊,我瞧着这两日夏少爷有些郁郁不振的,都没刚进门的时候活泼。”
盛陆明往楼上看了一眼:“回头我必须要和远山好好说说。”
“您也别思虑过重,现在家业都是您一个人打理,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二少爷才刚和夏少爷结婚一个月,又是联姻,是需要一些时间来培养感情的,等再过些时日想必就好了。”
“但愿吧。”
盛陆明加班太累,拒绝了吃夜宵,让管家也去歇息,自己上楼回房。
别墅里安静极了,楼梯走廊都铺着厚实名贵的毛毯,走在上面也几乎无声,所以在这个时候,某道声音丝丝缕缕地从没有关紧的门缝飘出来,格外清晰抓耳。
似是猫叫,也似是某种受不了的痛苦的呻吟。
盛陆明想起管家说的话,心里咯噔一声。
难不成夏冬真病了?
他一急想也没想,快步走过去,就把虚掩上的门猛地推开,然后就直直撞上大床上堪称艳情淫靡的一幕。
赤裸的白花花的肉体大张着腿,揉着穴揉着胸,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闯入给吓得打了一个颤,随后竟是在这刺激下惊叫一声,射出一股精液来。
盛陆明活了三十岁,什么场面没见识过?在谈判桌上翻云覆雨、处事不惊,现在被这眼前的意外给惊得怔了,久久不能回神。
倒是床上的人除了刚刚那一下,没一会儿就缓了过来,不急不忙地伸手扯了几张纸巾,擦了擦大腿上的污秽,水波潋滟的猫眼瞟向门口呆住的男人,用着尤带喘息的嗓音没好气地说:“盛总还不走?弟媳自慰的样子就这么好看?”
盛陆明瞬间回神,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迅速撇过脸:“你真是不知检点!”
“砰”地一下,门被甩上了。
夏冬可没有一点羞愧之心,对着门翻了一个白眼。
他不觉得自慰羞耻,也不觉得被人撞见羞耻。
不过他也是没预料会发生这种事,当时一惊就没控制住,直接当着这人的面高潮了。
有够刺激,爽死了。
夏冬回味着盛陆明向来不苟言笑的脸上不知是羞还是气出来的红晕,咂摸咂摸嘴,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一对虎牙。
他还是头一回见盛陆明这幅吃瘪的样子,真有意思。
盛陆明与他的丈夫盛远山是双生兄弟,明明长得一样,可是性格与气质截然不同。盛陆明更有成熟男人的气韵,成天穿着严严实实的西装,那宽肩蜂腰加上高位者的气势瞧着就让人腿软流水,想想会是在床上特别能干的那种,初次见面时夏冬也不免犯了会花痴。
可是呢,没想到盛陆明又古板又封建,别说是女人了,夏冬觉得他可能连打飞机这种事都不会做,与他那成天就知道搞科研、不着边幅白瞎一张好脸的丈夫不愧是双胞胎兄弟,一点也不懂享乐。
最过分的是,盛陆明对自己的要求严苛到变态就算了,还管起他来,动不动就说他没规矩,连他坐姿或衣着都指指点点。
夏冬嫁进盛家没一天好日子过。
起初他同意联姻,不仅是为了钱,也是冲着盛远山的脸答应的。
相亲时其实他们聊得并不欢,盛远山像是机器人一样,只会回应一些“嗯”“哦”“是的”这类话,但越这样夏冬越喜欢。
对方身上这种冰山禁欲的学究气质,勾起了夏冬的征服欲。
难搞的男人好啊,要的就是反差,这样攻克下来才有成就感!他就不信,等到了床上自己使出阅片无数练出来的招数这人还能巍然不动地板着脸。
于是见过一面他就答应了联姻,想着终于能甩开那令人窒息的家得到自由,和帅气的老公过上没羞没燥、吃吃喝喝的幸福生活了。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他嫁入盛家当晚,婚礼结束后他的新婚老公接了一个电话,说是什么培养皿出结果了,就兴高采烈、迫不及待地抛下他赶去实验室。
明明在婚礼上面无表情得像是参加葬礼,却因为什么细胞就高兴得什么似的,难不成这比他这个香甜可口的老婆还有吸引力吗!
夏冬自己安慰自己,算了算了,有个很有学术精神的老公也蛮好……个屁!
当天晚上他独守空房到凌晨也不见人回来,气得把结婚证和结婚照撕得稀巴烂。
在房间里撒完气又饿了,跑出去找东西吃,忽然瞧见二楼的书房亮着灯。
他走近一看,原来是自己的老公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已经换上了睡衣,正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仰着修长性感的脖子枕着椅背,闭着眼休息。
疲惫的帅哥更让人心动了。
夏冬心想,他老公一定是回来得太晚不忍心打扰他,这才在书房里睡的。
心中的气愤全化成甜滋滋的水,夏冬盯着对方因为仰头格外突出的性感喉结看痴了半天,舔了舔嘴唇,轻手轻脚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