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知道她全身上下每一处的敏感点。

修长的指尖离开圆润的乳房,攀上清晰的锁骨,划过白皙的脖颈,挑起她精致的下颚,裴知律低头吻上她的唇。

他用唇瓣轻轻地触碰,啄吻,再伸出舌头舔含她粉嫩的唇,像温和的风拂过,像绵长的细雨淋下。待她微张开唇迎合之时,他又狡猾地将舌头伸进去,扫过她的贝齿,缠着她的舌尖打闹,在口腔内掀起一阵狂风暴雨。

等她将心思都转移到了唇上,准备和他拉开战局之时,他又趁机勾起她的一只腿,将等待已久的雄壮硕大一举顶入留着蜜液的美妙洞穴。

“啊......”,娇柔的尖叫婉转百媚,像一把古琴拨出了勾人的弦音,那琴声在耳边久久不散,拨到了脑海里去。

裴知律勾着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胳膊上,凶猛的肉棒从身后拥来,侧着抽插。

胸前波涛荡漾,他力气很是大,阴囊拍在臀肉上“啪啪”作响。

“唔......嗯嗯......”

被封住的双唇无法发出声音,隐隐的娇喘只能从喉咙里逼出。

他将她吻得唇瓣发麻,他松开她的唇后,又吻了吻她的眼睛和脸颊,她被操弄得又昏又爽,吐出的舌尖还下意识地伸着,没有收回去,那模样甚是淫荡。待他又吻上了她的唇角,在脖子细白处发狠地吸了一口,她吃通了,惊呼了一声,才收了回去,恢复了一丝神志。

“啊......疼......别......”

“我也疼”,他附在她耳边说道。

只是他疼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连续不停地猛操,再加上他在耳后脖颈间的点火,没一会儿她就没出息地去了一次。

裴知律裤子只退到大腿,上衣还好好地穿在身上,李今姝套了睡裙,裙摆早被撩到了腰间。她的睡裙是细条的吊带,如今两边吊带都卡在了手肘处,雪一样白的双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他将她放平,自己翻身覆在她身上, ? 身体卡进她的双腿之间,锁住两人脚踝的铁链因为变换姿势而“哗啦哗啦”地响着。

他调整好女下男上的传统姿势,然后迅速重新插入。

又是百来下猛烈地撞击,撞得她嗓音支离破碎,只能全凭身体的感觉发出淫叫。

“嗯......嗯哈......”,婉转的嘤咛在耳边回荡,抽搐的媚肉将他紧紧吸咬住。

这不是他第一次不戴套插入了,被蜜道内的穴肉如此真实地吸裹住,即使经历过成千上万次,还是觉得舒服得要命。

他差点失去理智不管不顾地就要贯穿她,可身下的娇躯实在柔软娇小,全身泛起粉红色的嫩滑肌肤,像嫩豆腐似的,仿佛能掐出水来,轻轻摇一摇撞一撞就要碎了,哪还承受得住他继续大操大干。

裴知律也草草射出一回,将精液全部灌入她的嫩穴里。他一撤出,那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般的洞穴就哗哗啦啦将淫水混合着的浓精吐了出来。

他看着眼前香艳淫靡的场景,拍了拍她的臀,假意责备,“怎么不夹紧,全都流出来了”。

这话还真有几分作用,李今姝脑袋空白一片,听了她的话又不自觉夹了夹,仿佛要将那些流出的精液吸回去。

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因她这一用力,又有一阵小小的浪潮席卷而来,连阴唇瓣都忍不住跟着抖动了一阵。

“渴,我想喝水”,她声音沙哑,喉咙发干。

两人脚上套了锁链,裴知律想抱起她,感觉到了脚上的拉扯感,他只能换了个姿势。

“我抱你去喝”

李今姝点头,没说话。

裴知律将她扶起来,却是从身后抱住她,双手勾住她的腿弯,让她以阴户大开的姿势将她抱起。

“嗯......你......”,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格外羞耻。

而在身后,他热乎乎的身体与她相贴,他又硬起来的肉棒真好贴上了她的逼缝,每走一步都像是在研磨。

那被掰开的穴口被磨得汁水悬挂欲要滴落在地板上,她即使看不见此刻两人的姿势,但她也能想象那是多么的放肆大胆多么的淫乱放荡。

怕淫水掉下落在木地板上,她只能拼了命地去缩紧洞口,去夹住那贴在逼缝的肉棒。

还好客厅的窗帘在昨晚睡前就拉上了,她有这个习惯。如今两人以这样的姿势走到客厅才不至于被窗外可能出现的人看见。

挂在胳膊上的双腿掉在半空,锁链直直垂下,和他的脚踝连在一起,这个姿势抱着她,长度确实刚刚好。

走到餐桌边的饮水机前,他将李今姝放下来,接了杯水给她喝。

等他再递来第二杯的时候李今姝只喝了一口,想到了什么,又放下了。

他以前就有为了让她失禁潮吹而给她灌水的先例,那感觉是爽,但是也有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大脑全部都被身下的快感占领,满脑子只有情欲,甚至被情欲支配。

爽完以后,也会感到后怕。

从前还感尝试,但是现在,这个阴暗带着疯感的裴知律,令她不敢轻易再尝试。

见她将水杯放下,裴知律端起,把剩下的一饮而尽。

他面色不对,带着戏谑和狠戾,她升起一种要逃跑要远离他的恐惧感。

趁他喝水刚想离开,她却忘了两人被同一条铁链锁在一起。没走出两步,裴知律放下玻璃杯,一把将她拽了回来。

她被他从身后抓住了双手,他将她调转了方向,像个恶魔,附在耳边命令道:“趴到桌上去”。

李今姝是个即便体重九十斤身上也有一百斤反骨的人,她就算是心里感到害怕,也还是会硬着头皮反抗。甚至越是和她硬着来,越激起她的逆反心理。

“休想”,她仰起脑袋,回瞪着他,咬碎了牙也绝不认输。

这个世上再没比她更嘴硬的人了。

他硬邦邦的肉茎抵进她的股缝,他徐徐诱之:“乖,姝姝,自己趴上去好不好?”,他换了策略,开始诱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