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喜欢,但最喜欢的还是宝宝,不哭了,再等等,很快就可以了。”梁亲吻楼星竹的眉眼,吻得温柔。

“除了这个,哥哥什么都答应你,我的小祖宗。”

楼星竹情绪来得快,但也很好哄,这会儿已经不哭了,“那明天你给我买小蛋糕,我就原谅你。”

“好,给宝宝买。”

“我要吃两个,芒果味的。”

“好好好,都买。”

“现在我要睡觉,你哄我。”

“好,哄你……”

等到新一次的孕检,报告显示一切指标正常,医生才说可以做爱了。

“唔……”楼星竹骤然被填满,脚趾都抓紧了,久违的做爱感觉让他身心舒畅,搂着梁辞的肩膀要亲亲。

殷红的舌尖探出,勾引梁辞更进一步的深入,一边亲,一边喘,“啊……哥哥好舒服……”唇齿间呼出的热气轻易挑起双方的情欲,温软香玉的身体在梁辞的大手下发浪。

粗硬的性器插进水当当的逼里,滚烫的柱身被湿哒哒的肉逼夹嘬,湿热的阴道服帖虬根盘踞的鸡巴,梁辞沉着危险的双眼,缓缓地抽插着,水光的性器拖出汪汪淫水,他被水浪的肉洞夹得头皮发麻,一股热气轰然往头脑上冲,他绷着额头的青筋,才堪堪忍住横冲直撞的想法。

“哥哥,快一点,重一点,顶到那里了、啊”肉棒扫过敏感点,楼星竹趴在他肩上,舒爽地眯起双眼。

“浪。”梁辞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字,五指在他的臀上狠狠地落下一掌,没等楼星竹喊疼,又啪地抽一掌,突兀的五指红痕留在上面,原本羊脂玉的莹白透粉了些,饱满红润得可爱,他双手托着红痕的肉臀揉捏,细嫩的浪肉挤出指缝。

“骚宝宝流了好多水,好湿。”梁辞含笑着看满手的黏液,调侃他。

“唔……你快别说了…”楼星竹耳根子透红,细细密密的疼痛带着酥麻,他腰身发软,舒爽传达至花穴,含着鸡巴的紧窄甬道痉挛,紧紧缠绕着炙热的肉棒,又涌出一股腥酸的淫水。

“好,听宝宝的,不说了。”梁辞胯腰自上而下干起来,顶弄的速度渐渐地加快,挺着鸡巴夯进潮腻的肉洞搅和,交合处泥泞不堪。

怀孕之后,骚穴流的水都好多,成股成股地奔涌而出,鸡巴拍水的声音似要把两人淹没。

楼星竹的喘息一声比一声要重,呻吟一声比一声要浪,浑身泄力地挂在梁辞身上,毫无力气地一坐,潮湿的肉道把尺寸可怖的性器吃得更深,一大股淫水扑腾扑腾地往外喷,淋浇在肉冠上面,逼口收缩,把巨物夹得更紧。

花穴如愿地被性器插满,他在梁辞的耳边咿咿呀呀地发出情动的呻吟,眼中含着水和雾,恍然迷蒙中,咬着哥哥的耳朵,学梁辞湿漉漉地舔他耳朵,什么羞耻都抛之脑后,浪着嗓子喊:“哥哥好厉害哦,把宝宝操湿了,你摸摸,流了好多水,肚子里的小宝宝都要知道我们在做羞羞的事情啦。”

他一手抱着肚子,黏黏糊糊地说出心中的欲望:“喜欢大鸡巴操小逼,好舒服。”

梁辞的呼吸加重,手又往屁股上落下一巴掌:“骚,怀了小宝宝之后更骚。”

他没有再刻意地压制欲望,抽了个枕头垫在楼星竹腰身下,把人放平,手臂架着他两条腿,干了起来。

龟头破开肥厚的肉逼,在顶到宫颈口处时收缩力道,微弯钩的冠头,碾压过甬道里的敏感点。

敏感的花穴被奸淫,越发的熟红,灼热的快感犹如一股电流,通过全身,阵阵发麻,软肉簌簌地颤抖,四个月的做爱空窗期,阴逼一下子禁不住这样的力度和深度,咕唧咕唧地喷水,像失禁一样,淫水随着挺动的鸡巴,腥臊地往外逃逸,从会阴和菊穴沿路黏糊糊地滩湿床单。

“啊啊哥哥操死我了。”楼星竹又爽又怕,呻吟声染上了哭腔,挺着肚子哆嗦着,绷紧的小腿肚直打颤。

梁辞掌控着力道撞击,粗哑着声音道:“是你求着让哥哥操你的,哥哥是在满足你。”

“啊……哥哥、深…你慢点……”

他很快就被干高潮了一次,梁辞的鸡巴在花穴里蛮力鞑伐,却收劲十足,直戳着敏感点刺激,可怜的花穴被不容抗拒地侵犯着,不断地往外涌水,涌了好多,湿湿漉漉,咕噜咕噜,流个不停,鸡巴肏得楼星竹浑身发粉,也软成一滩水,大岔着双腿,水熟的骚逼吞吐壮硕的鸡巴,像猪鬃一样粗硬的耻毛细细密密地扎着肉阴阜,又疼痛又酥麻。

在他喷水时,龟头抵着敏感点研磨顶弄,楼星竹好久没有承受过这样刺激的性爱,甬肉被残酷地折磨着,生生绞着肉棒剧烈抽搐。

“孩子…轻点…”楼星竹怕极了,鸡巴捅到肚子,好像要把肚子捅穿,他带着泣音,艰难地求饶。

闻言梁辞的动作便放松一些,俯身含着他水红的唇瓣亲吮,咬一口他柔软的唇肉:“好点了没?”

“腿酸…”楼星竹双手虚搭在他的腰上,脸颊贴他的侧脸蹭,撒娇地说道:“换个姿势好不好?”

梁辞把他抱起身,背对胯坐在自己身上,他舔掉楼星竹颈侧的汗珠,哄诱他:“宝宝,自己前后扭腰动一下。”粗重的鼻息挠得楼星竹心痒痒,听话地撑着身体前后扭腰。

扭了一会儿就没有力气,后仰着靠在梁辞的胸膛上,耍赖地说道:“我没、没力气了,你动。”

只听梁辞笑他娇气,两人皮肉相贴,对方胸膛的震着他的背部,震得楼星竹脸腮发红,含羞低下了头,又有些恼羞成怒,收缩逼口夹他:“你住口,不准笑我。”

梁辞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扯扯嘴角,危险地笑着,双手掐住他的腰自下往上往里肏,铆着力气肏入深处,浅浅地拔出一点,又顶着穴心蛮干,狰狞的阳具一寸寸占据甬道,肉穴汁水横流,在灯光下,过分粗大的柱身,把花穴口撑得几近透明。

他的手也不闲着,侧面顺着圆弧的肚子摸上去,两手握着他的胸乳揉,由于怀孕和吸吮,奶头和乳肉都胀大了不少,宛若发育成熟的少女,两手握不住的丰满从指缝溢出来,沉甸甸的奶水被一捏便不堪重负在奶孔中滋出来。

“舒服吗?”梁辞抓着他的双乳按揉,手指拧着肥大的乳头往外揪,指尖抠挖乳口,乳房在他的玩弄下喷了奶。太超过的性爱让楼星竹遍体靡红,他抖着手覆上梁辞的包裹乳首的手背,绷着被鸡巴插得簸箕的身体语无伦次地求饶:“舒服、舒服啊…哥、哥哥…唔…别再玩了……”

梁辞手抓双乳的力度不减,硕大的鸡巴大开大合地往水滑的肉逼里肏弄,把肉逼完完整整地塞撑,带出烂熟的软肉和腥臊的汁液,又快速地插回穴窍里。

楼星竹被撞得一下一下上下耸动,硬物一下下往春水泛滥的逼穴狠顶,囊袋也拍打欺凌两片艳红肥硕的蚌肉,逼口合不拢,圆滚地吞吃粗物,胀得紫红的一截柱状物飞快地进进出出,阴阜被摩擦得火热发酸,他又爽又疼,双手扶着对方的膝盖颤声呜咽着:“嗯唔…哥哥够了……”

“别急,再等等。”梁辞用之前不能肏他的话语安慰他,憋了四个月未开荤,他的鸡巴恨不能凿进这熟悉又紧致的逼穴顶弄贯穿,狂肏将近一个小时才正中兴头。

他一只手抓着两团圆卜隆冬的双乳按揉,另一只手掐着楼星竹的脖子,迫使他偏头与自己接吻,粗粝的舌头追逐娇嫩的舌尖舔逗,这个吻混入了彼此蒸腾的热气,格外漫长,明明两具躯体都湿淋淋,明明彼时还是隆冬的深夜,两人却像是被扔进盛夏正午的晴天下曝晒,燥热得发慌,只有彼此纠缠肏磨的器官,偷得暂时的阴凉。

楼星竹大岔着腿,淫水潮喷,喉咙不断地深呼吸,发出如发情的母猫般的淫叫声,他脑袋嗡嗡地耸拉着,滋滋冒水的逼穴含着梁辞的性器,清晰无比地映入眼帘,好大,无论经过多少次性爱,他都依然为自己狭窄的穴口能吞进如此硕大的性器而感到怔愣。

粗重的喘息断断续续,身上流的汗水混着奶液一起顺着鼓得圆滚的肚子往下流,流到交合处消隐,下头的肉壁欢喜地裹着鸡巴吸蠕欢迎,射了数次的小阴茎半软不硬地晃荡,他被搞得没力气,抱着着身后人的膝盖求饶:

“唔……哥哥,我肚子好重,没力气了,你快点射好不好……”最先求肏的是他,最先受不住求停的也是他。

“快了。”梁辞弓着汗津津的胸膛贴近楼星竹同样汗津津的背,牙齿咬着他满汗的颈窝舐弄,双臂把他禁锢在怀里大力肏弄,女穴烂红得病态,被插得满满的,唧哩唧哩的水被往外干淌出,梁辞掌控着力气,往骚心深顶几十下,积攒了四个多月的浓精射到甬道里。

第二天,楼星竹睁开眼还是愣神的,他抬起左手捂脸,眼皮却被什么东西硌着,他定睛一看,中指根部戴着一枚钻戒,钻光有些晃眼,刚好梁辞进来叫他起床吃早餐。

“这是什么…意思呀?”他懵懵地看着梁辞。

“求婚戒指,准备很久了。”梁辞抱着他坐在床边,与他左手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