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星竹努力忍着痛意,放松后穴,可还是太大了,他的穴口褶皱被撑平,似乎要被撑了,薄薄的,泛成白色。“你太大了…唔”他委屈地哭诉。
梁辞俯下身亲他,手掌抚上胸口,手指碾着努力,时不时捏一捏刺激他,弄得楼星竹哼唧哼唧地呻吟。
梁辞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往后撤一点,浅浅地抽插,寻那凸起的敏感点又磨又压。
楼星竹被磨得舒服,开始浪叫起来,慢慢扭着屁股迎合梁辞,菊穴被磨开了,裹着那根鸡巴吸吮,“嗯…好舒服…”
梁辞抽送的力道逐渐加重,俯身勾缠他的舌头细吮,吃他腔里的口水。干脆抄起他的双腿,凶猛地抽送。
皮肉相击的声音极为清脆,肠道里的黏液被搅合得咕叽咕叽响,楼星竹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无法抑制地淫荡叫了起来,“哥哥…好大…那里好爽…嗯…”
梁辞被他叫得心口一热,动作越来越凶,大开大合地往里肏,次次顶过他的敏感点。楼星竹从上到下,每一个洞口都为他敞开,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了,这个认知叫他兴奋,浑身充满了力量,抱着楼星竹的大腿往后拉迎合顶胯的冲力。
他肆意地顶撞敏感点,高昂的尖叫声催化他的欲望动力,“宝宝里面好紧好热,好想一辈子都肏在宝宝里面。”他贴在楼星竹的耳垂舔舐撕咬,黏黏糊糊地说。
快感袭来,小阴茎硬得分泌腺液,花穴一直在收缩淌水,他被肏得恍惚迷糊,“哥哥…啊…喜欢。”他爽得说话也断断续续,后穴夹得紧,脚掌绷得弯曲,掌心渗出汗来。
梁辞的抽插频率猛地提高,撞得楼星竹腰腹一挺,整个人软了,在射精的边缘徘徊,“哥哥…再重一点…让宝宝射,把宝宝插坏…唔啊”
梁辞受不了他这样的刺激,不知道他还没酒醒,还是被肏迷糊了,淫荡的话语一句一句地往外蹦,他重重地往里顶,顶着他的敏感点,“这么舒服吗?宝宝”
楼星竹搂着他的肩,在他的颈脖处像小狗一样蹭,还学他含住耳垂,舌尖舔了舔,菊穴还调皮地夹紧那粗壮的鸡巴,“舒服,喜欢老公干。”
被那声老公刺激,兴奋度累积越来越来高,梁辞鸡巴跳了跳,又胀大一圈,掐着那通红的臀尖捅进去,捅到最深处,胯骨贴着双臀,玩命似的往里肏。
“啊啊啊啊,不行了,老公要把宝宝干坏了”楼星竹被重重肏着,爽到射了精,整个人蹋了贴回床上,软了力气,浑身在抖,呼吸不畅。
身上人不给他缓缓,还在继续肏他,他直接被爽哭了,眼泪顺着眼脸留下来,大腿到屁股都僵麻了。梁辞舔掉他的眼泪,托着他屁股又凶又狠地顶胯,“宝宝…”粗重的喘息声响在他耳边,听得楼星竹又抖了抖,耳根子发烫,菊穴迎合地绞了绞鸡巴。
梁辞加快地抽插着,畅快淋漓地射在肠道里,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压下来拥吻楼星竹,楼星竹也拥抱他渗汗的脊背,回吻他,高潮的余韵未散去,享受梁辞的肉体相贴。
他闭上眼睛,用力吸了吸属于梁辞的气味,有些香,很好闻。
小
第17章十七浴室play颜
浴室的地板又再一次湿了。
梁辞缠腰抱起软绵绵的楼星竹去洗澡,鸡巴从菊穴抽出来,没了拥堵的精水争先恐后流出来,肛口合不拢,能看到里面粉色的肠肉。
这种失禁的感觉让楼星竹羞耻不已,他揉了揉鼓鼓的肚子,“哥哥射了好多在里面,好怕怀小宝宝。”
梁辞把温热的水掏在他身上,闻言把手心覆在楼星竹捂肚子的手背上,跟着揉了揉,“怀了,我们就生下来。”
楼星竹却一下子红了眼,“不可以,我能不能不要孩子…”是不是你也觉得我是个怪物?是不是我只有怀了你的孩子,我才能留在你身边?他后面的没有说出来。
他本来就是不男不女了,再大着肚子就更像怪物了。他也保证不了自己能够成为一名合格的母亲,光想想到梁辞会把属于自己的那份喜欢分给孩子,抱着孩子哄,他就受不了,嫉妒得快疯掉了。
同时他又极度矛盾地想要一个孩子,如果为了孩子,梁辞能够一直都陪陪他,爱他,他也可以去生的。
他不安和委屈地绞着手指,梁辞说过很多遍喜欢他,但这份喜欢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突如其来地来到他身边,他不确定这份喜欢能撑多久,他能拥有多久的福气接住这份喜欢。
梁辞见人要落泪,惹得一阵心疼,双手搂着他,亲了亲他发红的眉眼,“好,不生小孩就不生小孩,我有星星一个宝宝就够了。”
楼星竹瘪着嘴吸了吸鼻子,“这可是你说的。”最终忍不住哭出声,“你说的,只有我一个宝宝。”
双手绞得发白,像获得巨大的勇气般,小心翼翼地附上梁辞的肩,颤巍巍地把唇送过去亲他,“能不能生了孩子之后,也把我当成唯一的宝宝。”
“无论什么时候,都只有你一个宝宝,唯一的星星宝宝。”梁辞抹掉他的泪痕,不带任何情欲地回吻他。
楼星竹闭上眼睛,抖动的睫毛显示了他的担忧,只是吻着吻着,气氛又变得火热起来。
梁辞掐着他的腰,把勃起的鸡巴又插进了他的菊穴里,肠道润滑,进去并不算困难。楼星竹湿润的眼睛睁大,嘴里泄出声音,肉洞立即吸附上了鸡巴。
“哥哥…你…嗯…”他只愣了一瞬,就被按着重重顶了几下。
“好酸…你太大了…”前面的花穴熟透烂透,后面的菊穴也被肏肿了,身体泛酸,楼星竹哭着要爬走,却被抓着脚腕拖回来,摁着腿根朝敏感点肏进去,“唔…”眼角无声滑落一滴泪,眼脸是脆弱的红,看得梁辞鸡巴更硬了,鸡巴在那甬道更快速地进出,浴缸的水花打得一次比一次大,“宝宝,很快就好了。”他声音有点哑。
楼星竹不知道很快是多长时间,他现在好麻,全身都好麻,但同时快感又很剧烈,他从未感受到如此激烈的性事,鸡巴擦着敏感点,飞快地进进出出,肠肉根本不受他控制,自觉地吸附上去。
他脊背贴着浴缸,双腿大敞搭在浴缸边沿上,梁辞虎口掐着他的腰窝,紫红的鸡巴在他的股间凶狠地抽送。
梁辞根本停止不了对楼星竹的的奸淫,他今晚太乖太软了,很想抱他,占有他,疼爱他,进入他,想把他藏起来,只有自己看得见的地方。
他就像永远都不满足的猛兽,对猎物进行无休止的进攻。他箍着楼星竹的腰,性器全部抽出来,又全部插进去,肏得细嫩的红肉往外翻。
楼星竹臣服在他的胯下,乖顺地夹着鸡巴吃,吃到最深处。温热的水流被带进甬道,又被带出拍打成一道道水花,不断涌进的水流泡发他,使他菊洞更为敏感地吸吮鸡巴。
他的手伸到下体处绷紧,“哥哥,好胀…”
梁辞就顺势抓着他的手往下摸,指尖碰到滚烫的鸡巴,抖得一下子收回手。梁辞却抓住他不放,把他摁在那里,“好好感受哥哥是怎么肏你的。”凹凸的触感在楼星竹的手下跳动,尺寸惊人的鸡巴把洞口周围撑得鼓起,入口处炽烫,抽插着的鸡巴摩挲过指尖,荡起的水花扑到手背上,就像他握着鸡巴让一寸寸的进入自己一样。
楼星竹在他的身下缩成一团抖,连同被握着的那只手也在抖,太超过了。梁辞还恶劣地手把手教他捏自己的阴蒂,把自己捏出一股水来。他被灭顶的快感折磨疯了,水喷了一圈又一圈,就连菊穴也分泌出爱液来。
他难受得眉眼都皱起来,要躲,躲不开,一遍遍地承受鸡巴的征伐。浴缸的水很脏了,漂泊着许多的不明液体。
楼星竹一声声淫叫,“哥哥…老公…饶了我吧,放了我好不好,我要被撞散了…呜呜”
“你不会。”他不仅把鸡巴顶进菊穴里,还重重地在里面磨敏感点,感受甬道里的温热和紧致。他手指也伸到前面的花穴捅进去,小花穴原被肏得烂红,现在敏感得不得了,带茧的指腹一摩挲里面的软肉,就让楼星竹挺着腰簌簌,“宝宝会很喜欢的。”
“别不要、呜”两处地方被磨得厉害,楼星竹全身也抖动得更厉害,喷的水也更多。
他被奸得除了淫叫什么都不会,肌肤又烙上片片印记,身体不知疲倦地吞吃狰狞的性器。
性器像是捅进肺里一样,他喘不上气,咬着手指呜呜咽咽地呻吟。他的挣扎都是徒劳,又被插在菊穴里面内射,花穴和阴茎被玩喷了水。
楼星竹很累了,昏昏欲睡,瞌着眼皮任由梁辞帮他清理,餍足后的男人放过了他,没有再插进去,勤勤勉勉地帮他洗澡,时不时还亲吻他的颈窝,嘴唇,眼皮,顺着一路路亲上去,像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