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又失控了。

良久,梁辞的性器依然硬挺,把裤子都挣出巨大的弧度,“我去卫生间先。”

楼星竹小小声地哦了一声,半眯着眼偷偷瞧梁辞跨间那一大块帐篷形状的弧度,真的好大…自己的花穴口那么小,不知道怎么吃进去的…还吃得那么深…

梁辞在浴室里面洗澡,浴室的隔音不是很好,哗哗的水声中,喘息声很激烈,几乎能想到,梁辞的那双大手,一只手抵着墙,一只手握着鸡巴,快速地撸动。

楼星竹红着脸埋进被子里,试图用被子隔开那粗劣的喘息声,却依旧断断续续钻进他冒红的耳朵里。他忍不住咬住嘴唇,敏感的身体情动起来,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

许久,沉闷的喘息声才在他耳边停止。

“我们去哪里啊?”楼星竹抓着行李箱柄手,疑惑地问他。

梁辞只是揉揉他柔顺松软的头发,笑着说,“去了就知道了。”

既然他这么说了,楼星竹就顺势点点头。梁辞轻笑,“这么乖啊,怎么不问多两句啊?我们才确定关系多久,不怕我带你去深山老林卖了吗?”

楼星竹红着脸拉梁辞的手,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眼里盛着满心的欢喜,“没关系的,是哥哥就没关系…我不会怪你。”

他也太软太好欺负了,梁辞邪火下冲,跨间又有隐隐要抬头的趋势,他轻咳一声,会拉楼星竹的手,“走吧。”

楼星竹原本以为只是去附近的一些地方,直到坐上了飞机,他才反应过来,他们要去的地方很远。

他趴在小窗往外看,下方的城市逐渐变小,脉络纵横的交通把城市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路上车水马龙,像蚂蚁在爬行,而高楼大厦,则缩成一小点,郊野的绿色,也层层在视野铺开来,一望无垠,这还是楼星竹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以这样的视野俯瞰这座城市。他发出一阵惊呼,“好美啊!”

视线与地面白云相隔,太阳光折射金灿灿的颜色,天空蔚蓝,“梁辞,快看。”他转过头来,看向对面的梁辞,笑容灿烂,那浅浅的小梨涡像蜜饯。

楼星竹的双眼大而黑,溢动着粼粼波光,此刻蕴含笑意,眼睛微微弯起弧度,梁辞对上了他澄澈温柔的双眸,心跳漏了半拍,顿生出一种拨开云雾的愉悦。

下了飞机,梁辞安排好的人,把他们送到了一小古镇上,此地依山傍水,空气清新凉爽。

梁辞牵着他,一阵弯弯绕绕,把他带到一座别墅前,这座墅坐落在群山之中,奇秀清雅,自然清香绕,环境优美,偶尔还能听到山谷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佣人已经排开在门两侧等候多时,毕恭毕敬地向梁辞行鞠躬礼,“少爷。”

梁辞点点头,把行李箱交给他们,拉着楼星竹,边走边分付道,“你们准备一些吃食,等会儿送到我房里来。”

楼星竹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心如擂鼓,一路心情紧绷,亦步跟着梁辞,眼睛不敢乱瞟,生怕出差错。

等进到只有两人的空间时,他才松懈下来,长舒一口气,他摇了摇梁辞的下衣摆,“这是哪儿啊?”

梁辞轻捏他的耳垂,打趣道,“怎么,现在才知道怕了啊?”

楼星竹脸色赧然,被他捏过的双耳红成番茄,连细白的脖子都红了一大片,“你、瞎说,我没…没在怕你,我只是怕这么多人看着我。”

梁辞给他倒了杯温水,送到他嘴边喂他,“别担心,这栋别墅是我们家的,那些人不会说什么也不会对你怎么样,别害怕。”

他们一路走来,出了一身汗,梁辞给他准备好衣物,替他放好浴缸水,“星星,先去洗澡,傍晚再带你出去。”

楼星竹站着没动,眨巴眨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出神。

“怎么了?需要我帮你脱衣服吗?我可是很乐意为你服务的。”说着,梁辞就伸手帮他脱衣服。

楼星竹急急忙忙反应过来,“不、不用,我自己来就好。”红着一张脸慌乱地把梁辞退出浴室,靠在门上,半躬着背,把脸埋在双手掌心,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

老半天了,才发出无奈的声音,羞辱泄愤地说,“楼星竹…你怎么这样子啊…”

刚才梁辞弯腰帮他试水温的时候,宽大修长的手,在水里打旋,水声轻响,让他想起,梁辞帮他扩张的时候,手指也是会旋转,花穴舒服了就会流很多水,也是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还有他傲人优越的头身比,完美结实的背肌膀臂线条,能够把自己死死地压制在床上,精瘦而力量的腰腹一挺,鸡巴就会进到花穴很深的地方,甚至顶到子宫里。

他居然单纯看着梁辞的背,花穴就滩了水,真的…太痴汉变态了…

第13章十三剧情颜

傍晚的古镇要比寻常白天凉一些,梁辞给楼星竹穿了件外套。从出门开始,楼星竹就乖乖地让梁辞牵着,他走哪儿就去哪儿。

古镇有着浓厚的历史韵味,地上都是青石砖堆砌成的路,路两旁大大小小的建筑都保留了古代的原始构造,都由木桩架构,高矮错落有致。一些店铺正门上方挂着牌匾,篆刻着“XX酒楼”“XX客栈”,如若路人都穿着古代服饰,那就真真穿梭进了古代的世界。

梁辞牵着楼星竹慢悠悠地在街上走,楼星竹对摊贩陈摆着的琳琅满目的商品充满了好奇,转着黑溜的眼睛左看右看,目光停在了卖红绳编织成的手绳小摊上,听说红绳可以保平安,他想给梁辞求一个。

“喜欢吗,去看看。”梁辞牵着他往小摊边走。

楼星竹挑了好一阵,才挑了一条比较简单钟意的手绳,上面只有一小块精雕图案的白银串在绳里,连接处的一端是雀头结编成的大璎珞圈,而另一端则编成四股辫,辫子串过另一个小璎珞圈,再穿进大璎珞圈,最后回环小璎珞圈露出辫子,辫子端镶了一颗小白珍珠。这样手绳就可以通过往返拉露出的那端辫子调节大小。

梁辞想帮他付钱,但楼星竹阻止了,掏出小钱包,一张张地数好钱交给老板。他拿起手绳,犹犹豫豫地看向梁辞,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最终鼓起勇气,他不好意思地朝梁辞笑笑,“哥哥…我想送给你,可以吗?”

梁辞也跟着笑,伸过左手给他,开口:“嗯,我很开心,那你帮我戴上,好吗?”

楼星竹脸色有点发热,声音有些软,“好”,便郑重其事地帮他戴上。

梁辞长得白,手也长得白,手指根根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手背上青筋明显,蓄着蓬勃的力量。

红绳戴在手上,手更是明艳艳的白。楼星竹眉开眼笑,牵上他的左手,“走吧。”

“等一下。”梁辞回到卖红绳的摊位上,拿着同样的一条红绳回来,给他戴在右手上,末了,还对比两只手,“好看。”

楼星竹低头看两人的手上戴着同样的红绳,就好像,月老的红线牢牢地将两人牵连在一起,他心生欢喜。他很容易为寻找到两人有微妙的适合在一起之处而感到高兴。

大概是他总觉得两人不会走到最后,所以总偏执地寻找把两人绑定在一起的理由,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也会被他过分在意。

“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刚刚路上遇到你们太养眼了,就拍了你们的照片,这个是成品。”是两名年轻女子,她们拿着拍立得相机,其中一名手拿照片示意他们。

照片里,两人手牵手依偎在一起,梁辞笑意很浅,但看向楼星竹的目光缱绻,楼星竹笑颜明媚,眼里含星星。

楼星竹看呆了,他竟不知道他们有这样浓情蜜意的时刻,仿佛自带保护屏障,将周围形形色色的人隔离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