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半小时前,薄斯厌还在想如何帮余辞岁挤进来,现在他却后悔了。

他已经猜到两人究竟交谈了些什么,薄斯厌眉宇间的愁闷越发浓重。

“我们不曾确认过关系,你忘了吗,是我主动求当炮友的。”薄斯厌俯身抱起少年,吻了吻他的耳朵,低声道,“以后不可以再这么说自己了。”

阮云捏紧他的衣服悄悄点头,小声说道:“我要洗澡。”

薄斯厌:“好。”

阮云结结巴巴又说:“一,一起洗。”

薄斯厌胸腔颤动,带着笑意:“好。”

……

室内黑蒙蒙,厚实的窗帘遮挡住羞涩的银白月光。

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诺大的软床上,身形纤细的少年背部弯曲的线条流畅优美,一双手艰难撑在床头,双腿大大岔开,虚坐在男人的脸上。

浅浅的喘息中伴随着偶尔的娇吟,阮云面色潮红,下体酥酥麻麻的快意一阵阵传入阴道深处。

身下的薄斯厌双手抓住浑圆的臀肉,吮吸着肥美鲜嫩的蚌肉,止不住的汁水带着些许咸骚,香甜可口。

吸溜吸溜的水声淫靡,薄斯厌含住阴唇用牙齿厮磨,舌尖时不时挑逗那颗豆子,直到拨开一层包皮,顺势将嫩红的肉蒂卷入嘴中,反复地吮吸舔舐。

吸舔的力道循序渐进,由最初的浅尝辄止,轻碾慢磨,到后来干脆包裹着整个花唇,阮云的小穴实在是小到可怜,直到现在薄斯厌也敢相信这么小的穴居然能吃进他的肉茎。

花穴虽小,但也胜在肥嫩,肉嘟嘟的阴唇吸进嘴里口感绝佳,依挂在内壁上晶莹透亮的淫液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吸出。

灵活的舌尖不时钻进窄小的洞口,模仿着性器在内里运动的状态抽插,爽到少年穴眼一个劲的蠕动收缩,越发放浪的淫叫响彻整个房间。

吹出的热气全数喷洒在柔嫩的逼口,骚浪的媚肉顿时饥渴难耐,阮云腰肢软的一塌糊涂,彻底崩不住后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脸上。

薄斯厌的下半张脸几乎已经被淫液沾湿,汁水温热,黏糊糊的,淫液散发出的骚甜浓郁,那口花穴压在脸上让他欲望高涨,鼻尖戳在肿胀充血的阴蒂上,不断碾磨,柔韧有力的舌头更是在肉洞内放肆搔挂。

薄唇完全包裹住了阴唇,吮吸出渍渍的暧昧水声,与他有过数次性爱的男人很是清楚他身上的每个敏感位置,舌头在肉壁上的某处地带反复戳刺,爽到阮云浑身颤抖,脑袋晕乎乎的,在濒临高潮的边界来回游走。

随着一声娇媚的呻吟,少年身体颤的厉害,穴口处极速地收缩抽搐,热流涌动从深处一股接着一股地飞快喷洒而出,大腿的酸麻到了极致,这种高潮之际给他的快乐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薄斯厌吞咽进全部的淫液,末了还不忘含住粉嫩的肉棒,吸吮住伞状的小龟头,上面溢出的腺液味道比花穴里的还要寡淡。

由于双性肉棒下面的蛋蛋变成了白嫩的阴阜,取而代之便是隐囊,所以他们射精相对来说要困难些许,在舔舐了许久后,不算多的粘稠白灼才从顶端噗嗤噗嗤射出。

阮云爬到男人身上,湿红着眼:“进来。”

少年昳丽的一张脸上布满了浓浓的情欲,薄斯厌看的口干舌燥,下体硬到快要爆炸,大手干脆地扣住他的腰,疯狂含住他胸膛处的薄乳,嘬吸着娇嫩的乳头,另一只手开始解开裤子,释放出积压许久的蓬勃雄茎,随后直接翻身压在少年的身上,高高抬起他的双腿,对准那湿漉漉的穴口,粗长的阴茎一插而入。

体内饱涨感撑的酸爽无比,阮云只觉内里的软肉被寸寸破开,甚至能清晰地描绘出盘结在柱身上的筋络,一条条爆起的青筋不断跳动,散发出炙热的气息。

肉茎又粗又长,还未全部进入,硕大的龟头便顶到了穴心,滚烫的温度灼得软肉紧缩,数不尽得淫液外泄,阮云呼吸急促,绯红的脸颊透露出满满情色。

薄斯厌被这窄小的穴道绞的生疼,额角不一会儿布出细微汗珠,俯身亲吻上少年的菱唇,双手扣住双手,十指紧扣,给予他安慰。

滑溜溜的舌头不知不觉中交缠在了一起,汲取甘甜的津液,充满了情欲的唇齿相融中,身下的阮云身子越发柔软,像是只无骨的小猫咪乖巧顺从,嘴角溢出甜腻的哼哼唧唧,在薄斯厌抽离舌头之时,还会欲求不满地抬起头追逐。

‘噗嗤’一声,全部阴茎彻底深深埋进嫩穴之中,并且趁着阮云毫无防备之时,果断破开脆弱的宫口。

“唔……”阮云大腿止不住地颤栗,他的舌头还被男人叼住品尝,无法发出强烈的声音,只能如同小兽般地呜咽。

破开宫口后的那种快感是难以形容的,原本里面又麻又痒,在一瞬间阮云只觉得全身心都得到了满足,它不断勾勒出体内肉茎的形状,死死卡住龟头边沿,一时间情欲大涨,骚水源源不断涌出,将结合的部位打湿成一片泥泞。

子宫内的热度比甬道处还要烫上几分,薄斯厌爽到极致,像是在触碰那里的柔软一般,再深入后的弹性软软滑滑,像是有一张小嘴吸吮着龟头。

薄斯厌吮吸了一口香甜的软舌,嗓音嘶哑:“我开始动了。”

他也想慢条斯理地抽插,可阮云的身体仿佛是罂粟般让他上瘾,无法自拔,如果说开始还能保持理智,到后面便一发不可收拾。

肉茎在穴内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四溅的淫液星星点点缠绕在茂盛的阴毛中,黏成一片,薄斯厌快速抽出,再挺胯狠狠凿开宫口,隐约能听到“波”的一声淫靡。

湿软的子宫口还没有完全合上,整个龟头头能插进宫口,子宫口也紧紧的咬着肉冠的颈沟,柔软的肉壁将他的粗长性器含得严严实实。

阮云很少有被进入宫口的时候,一个是那几个男人性经验不丰富,另一个也是都怕伤害到他,可真真切切被狂肏子宫之时,阮云才能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什么是欲仙欲死。

生理性的泪水哗哗流出,不是疼痛,而是激动到情不自禁,全身都在强烈的颤抖,数不尽的爱液喷薄而出,在急促的喘息中浪叫连连,短短几分钟内,阮云已经连续高潮了好几次,放浪的叫喊中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

“云云里面的水多到快要装不下了……”薄斯厌如同打桩机般地耐力肏干着骚穴,兴奋到肌肉紧绷,薄发出吓人的爆发力。

窄小的穴口被撑到了极致,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的肉茎,湿润的媚肉层层叠叠,随着动作抽插也是上道地吸附紧咬,过于粗长硕大的性器直接将平坦的小腹顶出可怖的形状。

薄斯厌又俯身叼住少年胸膛上的乳珠,声音含糊:“最喜欢跟谁做爱?谁操的最舒服。后面评分有改变过吗?”

“你……啊啊……你……啊……最喜欢你……啊…好舒服…又肏开子宫了……啊……”阮云被撞的神志不清,满脑子都是体内那根粗壮无比的大鸡巴,他的腰已经不再是腰了,酸到没了知觉。

结实的大床被摇晃地咯吱咯吱响,与囊袋拍打在白嫩的臀肉上紧密结合,飞溅的淫液浇湿床单,肉体之间的缠绵碰撞荡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色气。

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阮云脚趾蜷缩,大腿筋挛,张开嘴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如同全身过电,嘶哑浪叫中罕见地射出了精液,以及潮水般地淫液。

高潮中的花穴极具收缩,吸绞着阴茎快要爆炸,薄斯厌低沉粗重的闷哼,抱起少年快速凿顶穴心,一抽一抽中射出股股滚烫粘稠的白浊。

精液灌的肉穴满满当当,阴茎拔出时大股的浊液顺着翕合蠕动的穴眼吐出,混杂着淫水显得淫靡不堪,软烂泥泞。

阮云小脸绯红,双眼迷离,氤氲着水雾,有气无力地倒在薄斯厌身上,大口喘息,数次高潮后的余韵让他已经没了精力,疲惫不已。

薄斯厌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偶尔在浑圆的臀肉上打转,最后停留在还是紧闭的肛口,轻轻戳了戳,随后又揉了起来。

阮云抬眼瞪他:“明天还要早起。”

回老家有一点是最烦的,就是得早起,要换在他独居的两年,身为熬夜达人,就没几天是早上7点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