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远川曾无数次在春梦中幻想过祁让高潮的样子,而居然真的有人能让他露出那种表情!

莫远川立即回了国。他喝令行政人员把年轻男人的工牌门禁消磁,还拿出十多年的友谊威胁祁让解雇那个人。

然而莫远川逐渐清楚,即使击退了一个又一个出现在祁让身边的人,也不会令祁让对他产生别的感情。

祁嘉霖生日宴会的那晚,莫远川再次抵抗不住老色鬼大鸡巴的诱惑,投身于他的怀抱中,两人交媾了一整晚,射了不知道多少次。

隔天早上,莫远川痛定思痛,决定再次外调至海外事业部一年,这一次不是为了刺激谁,而是让自己从对祁让的执着中彻底抽离。

登机的广播响起,莫远川又看了一眼那已被他翻来覆去抚摸的残旧的手套,将之丢进了垃圾桶。

破旧的东西,就丢弃了吧,正如破败的感情。

坐在头等舱的座椅内,莫远川优雅地翘着二郎腿,翻看着手中的商务杂志,没注意到飞机即将起飞,整个头等舱却空无一人。

终于有人登上了飞机,走近后用粗鲁的语言跟他搭讪:“嗨,帅哥,你看起来很饥渴的样子,想不想吃肉棒?”

低沉的声线却很熟悉。

莫远川偏头看去,坐在他身边的是一身休闲装的祁嘉霖。

“祁总……你怎么来了?”莫远川吃惊不已,他了解祁氏集团董事长的业务有多繁忙,祁嘉霖的日程表通常会排到下个月。

祁嘉霖轻声一笑,“我的小情人要去国外了,我当然也要跟着了。”

“那国内的业务……”

未等莫远川把话说完,祁嘉霖就抚着他的后脑,把嘴唇凑了上来,“海外事业部的拓展同样重要……”

飞机起飞了,整架飞机显然是被祁嘉霖包下了,整个机舱内空荡荡的,唯有莫远川的淫叫和“啪啪啪”的拍击声在回荡。

祁嘉霖把座椅靠背调到最低,整个身体覆在仰躺着的莫远川身上,一双手抓握着莫远川的屁股,生来就异于常人的大屌在莫远川的骚穴中肆无忌惮地进出着。

“哦哦……爸爸又在肏儿子的朋友了……啊啊啊……好坏哦爸爸……”

莫远川上身衣着完整,下半身却早已被祁嘉霖脱得精光。他用修长光裸的双腿夹紧祁嘉霖的腰身,让祁嘉霖每次挺进都能捅插到骚穴最深处的那一点。

“被儿子肏得爽,还是爸爸肏得爽?”祁嘉霖故意减慢了捅插的速度,用龟头在粉洞的边缘摩挲着。

“啊啊啊啊爸爸快进来,爸爸肏得最爽了!!”莫远川难耐地大叫起来。

与祁让的卖力蛮干相比,祁嘉霖的性爱技巧更高超,时而九浅一深,时而猛烈撞击,还时不时转换捅插的方向,那大鸡巴把莫远川体内各个敏感点都撞击了一遍。

即使干到忘我,祁嘉霖也不忘伸出粗糙的大手复揉着莫远川身前的性器和下面的两坨囊袋,让莫远川被前后冲击而来的快感爽到失了魂。

两人都射过一次后,祁嘉霖用飞机上的毯子将莫远川包了起来,空乘适时地送来红酒与高级点心,莫远川在高潮的余韵中品尝着点心,喝着红酒,好不悠哉。

“爸爸,以后只干我一个吧……”

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又来了,这次转移至了祁嘉霖身上。

祁嘉霖冷笑一声,“还有人能比你骚吗?除了你,谁能把老子吸那么爽?”

“哼,爸爸把手机拿过来,我要把那几个小贱货都从你手机里删掉。”莫远川得寸进尺,从祁嘉霖的口袋中掏出他的手机,把上面备注着从“骚货一号”到“骚货号”,还有什么“这个骚逼奶大”“小嘴很会嗦”之类的备注名全删了。

祁嘉霖笑着任他发疯,只等缓过来再把鸡巴放进那小穴中爽一次。

彩蛋內容:

大学社团组织野营,单越、祁让和莫远川组成了一队。第一晚,三人睡在了一个帐篷里。

单越早在高中时就把莫远川上过了,这一晚他俩也经受不住诱惑,在祁让身边大战了好几个回合,白浊流淌得遍地都是,帐篷里弥漫了浓浓的男性精液的味道。

早上睁开眼,祁让还在熟睡中,他那晨勃的大鸡巴却把单越吓了一跳,内心直叹,这玩意快赶上驴屌了。

“你怎么能忍住没和祁让干过?”他问莫远川。单越知道这骚货可是出了名的淫荡,几乎睡遍了全校的男人。

莫远川露出失意的表情,“他因为身世的事,比较反感做爱啦。”

单越观察了莫远川一会,“你该不会喜欢祁让吧?”

被单越的大屌肏干时能厚颜无耻地淫叫着的莫远川,听见这句话时脸却红了,他恼羞成怒地反驳:“你,你胡说什么呢!”

单越了然一笑。

爬了一天的山,又和单越酣战了一整晚,莫远川的体力在第二天彻底耗尽,被后勤大巴接下了山,小队中只剩单越和祁让两人。

第二晚,围着简易的篝火取暖,单越冷不丁问祁让:“我说,你真是性冷淡?”

祁让冷着脸回道:“我只是觉得做爱没那么爽。”

“你试过吗?”单越吞了口唾液问道。其实,他也蛮喜欢肏大屌男呢,别有一番征服感,何况祁让虽然长期健身,一身腱子肉,脸蛋却挺英俊清逸的。

“我带你试试?”

“不要。”祁让整日经受诱惑,早已免疫,一如既往地冷脸拒绝了。

夜深后,两人简单地用矿泉水洗漱后便进帐篷里睡了。

单越自然不会老老实实的,他一躺下就把手伸向了祁让的胯下。

那玩意太吓人了,还软着时,单越一只手就已覆不过来了。

随着单越有技巧地抚弄,祁让在睡梦中呻吟出了声,胯下的大屌也逐渐挺立起来。

“让我带你尝尝爽翻天的滋味吧。”单越勾起嘴角坏笑一下,便把祁让的身体翻转过来,自己趴到了他的身上。

单越一边揉弄着祁让的大屌,一边把祁让的内裤剥到了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