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符合靳凛的?性格, 想?要就会想?办法抓到手,不动声色间撩拨。
温楚垂下头,脸颊的?热意尚未完全散去, 眼尾泛着淡淡的?潮红, 微怔着看向光脑上倒映的?红润脸庞,无声地?在心?底啊啊啊了几声,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冷静冷静!不过是?一个男人罢了, 她这段时间见过的?男人还少吗?
不过靳凛长官这样, 也挺难以招架, 她绝对不是?那么肤浅的?只馋他的?身体。
主要是?想?要靳凛这种成熟冷峻沉迷情欲的?模样,甚至会调情,在耳边性感的?低喘, 就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力, 想?要让人进一步窥探到更为?隐秘的?一面。
当然温楚现在也只是?想?想?罢了, 靳凛这种强势又克制的?男人,总觉得很?难掌控。
别到时候别没?解馋, 反而被对方?吃得一干二净,大掌扣紧细细的?腰肢,压在身下, 连想?要喘息休息一下都不行。
好在现在温楚还在污染区,隔着屏幕呢,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在这种时候出了脸颊微红外,神色平静自若,展现了万草丛中过的?从容, ろんぶん 相当淡定的?模样,未直面回答。
靳凛似乎也不算惊讶,冷漠的?五官淡定从容,成熟男人总是?很?有风度,往前迈了一步,见少女未接招,不会步步紧逼,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开始询问起污染区的?情况。
至于?温楚以后的?答案是?什么,还可以慢慢谋划,现在少女的?安全比其他事都要重要。
暧昧热烈的?气氛逐渐平和下来,靳凛并未进去污染区,但是?他以前在前线进入的?污染区早就数不清了,身经百战,是?获得诸多嘉奖和荣誉的?战士,好整以暇地?听着温楚的?汇报。
他很?快就了解到他们的?情况,知?道局势并未太?过严峻。
靳凛扯了下嘴角,垂下头,隐约朦胧间衬衣勾勒出结实宽阔的?身形,漫不经心?地?把烟掐灭,淡漠道:“不需要担心?,那些兔崽子还算有点本?事。”
温楚点了点头:“莱因赫典狱长他们确实挺厉害的?,目前战士们没?有太?多的?伤亡,污染区的?扩散也已经得到了有效的?抑制。”
“听说那边的?家伙脾气好像是?出了名糟糕。”靳凛西裤下长腿微微交叠着,拿起桌上的?黑色手枪,在掌心?把玩着,像是?随口一说,“在那边,会辛苦吗?需要我这边提一提。”
“不需要吧,我觉得现在还好啊。”
温楚自认自己现在处理?得还算不错,不需要靳凛的?特殊照顾。
她愣了愣,没?有想?太?多,下意识开口:“莱因赫典狱长性格是?有点冷,不过相处下来感觉也还行吧,实力很?强之前有星盗攻击第一监狱,他处理?得很?快速……至于?霍索恩副狱长……”
靳凛垂眸,淡然地?听着,时不时说一句,轻描淡写。
靳长官话说得蛮巧妙的?,或者?说很?迷惑人,总是?从温楚的?角度出发,像是?在处处替温楚考虑,怕她在那边吃亏。
温楚感觉到了上司关怀的?暖意,无论是?她考虑到的?还是?她根本?想?不出来的?,心?情放松,在不知?不觉间吐露了许多,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交代有的?没?的?交代七七八八了。
“也没?有很?差劲啊,刚才我觉得他们其实还不错啦……”
温楚说完,猛然回神,记起自己说了什么,呆了呆,整个人茫然又无措,水眸看向靳凛,还有些回不过神。
靳凛嗤笑,摇了摇头,像是?有些无奈,似似乎是?了然,总之很?有风度,并未说什么:“我知?道了。”
温楚睫毛颤了颤,在心?底啊啊啊啊狂叫,脸猛地?涨红。
“需要的?时候,随时联系我。”靳凛面容冷峻,白衬衫微微敞开,冷漠中多了一分慵懒,褐眸凝视着她,嗓音低沉温和,“中心?白塔是?你的?后盾,我也是?。”
这是?切断通讯后,靳凛最后说的?话。
温楚知?道靳凛话里的?意思?,中心?白塔是?中心?白塔,他是?他。
最后的?承诺,那是靳凛对她的偏爱。
温楚承认她对靳凛长官有别的?想?法,主要是?这个男人身材太?好,健硕紧实的?肌肉包裹在白色衬衫下,腹肌在晦暗光线中半遮半掩,冷硬又迷人,被勾起来的?欲念若隐若现,心?在砰砰直跳。
好在靳凛长官虽然对她有想?法,但并非是一个会强迫下属立刻答复的?人。
甚至可以说,对温楚这个小向导十分纵容,在充分了解到她此刻的状况后,进退得宜,只给予能?给的?承诺。
温楚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心?动了,除了身材外……唔……
靳长官看起来有些美味呢,真好奇他的?精神体是?什么。
温楚没有真正想过这个问题,当然也没?有见过。
通话已经结束了。
温楚随手放下光脑,站起来,湿漉漉的?衣服包裹着纤瘦的?身体,湿衣紧贴着肌肤,微微泛冷,头发黏答答的?。
她像是?在暴雨中被打湿的?猫咪,不舒服。
刚才集中注意力跟靳长官报告,没?顾得上自己的?身体,现在后知?后觉感觉到身子在发凉,微微发颤着,害怕待会儿会真的?着凉,温楚赶紧把长外套脱了下来。
温楚踏入水中,热气升腾,整个人浸透在温暖的?热水里, ろんぶん 舒服得毛孔都张开了,她眯了眯眼,懒洋洋地?靠着,不自觉地?哼着歌儿。
突然,一道强烈的?视线从另一侧传过来,目光冷漠又热烈。
温楚警惕,紧绷了一瞬,又立刻放松了下来,已经猜到了目光的?主人是?谁。
她侧过头,发丝轻晃,眨了眨眼睛,睫毛湿润,水眸泛着雾气,看向不知?道什么走进来的?男人。
男人穿着干净笔挺的?军服,戴军帽,肩侧是?一道道勋章,下颌线条锋利又淡漠,笔直站着,宛如一道锋利嗜血的?长刀,姿态从容,白手套下的?手指修长有力,单手插兜,漫不经心?地?站在门?口处。
面容冷峻无情,暗绿色的?发丝微垂,昏暗光线下眉眼显得深邃立体,视线有一点慵懒,目光却紧紧地?盯着她。
安安静静的?,存在感却十分强烈,无法忽视,仿佛潜伏在黑暗沼泽中的?野兽,无声无息地?凝视着眼前可口的?小猎物,舍不得挪开一分一毫的?目光。
真难以想?象啊,堂堂第一监狱的?典狱长,高高在上的?执掌者?,有一天会做出偷窥别人洗澡的?事,说出去怕是?要跌破眼镜。
温楚看回他时,他的?目光不仅没?有退缩,更加肆无忌惮,冰冷的?视线带着上位者?独有的?傲慢与坦然,以及隐藏在目光下的?贪婪与渴欲,现成了极大的?反差。
目光一寸一寸地?,慢慢地?扫过她白皙柔软的?被热水熏红的?肌肤。
从眼睛、鼻尖到嘴唇,视线仿佛带着热度,连带着温楚的?身体微微颤栗,在他的?目光中一点一点地?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