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清晰的男性手指修长?性感?,如同他的主人一样,冷感?硬挺,非常漂亮。
战场上?可以?柔韧有余地折断敌人的脖颈,也可以?对她做出更坏更野蛮的事……
温楚身体战栗着?,泛着?淡淡的粉色,她见过典狱长?漫不经心地把?玩长?鞭的样子,黑色教鞭苍白长?指,清晰的腕骨凸起,有种说不出的性感?色气。
她的睫毛轻颤,无意识地扭了下身子。
莱因赫呼吸粗重,眼眸含着?贪婪的情-欲,薄唇勾了勾,嗓音低沉沙哑:“坏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既为典狱长?,我就有义务撬开?这?张嘴,让它乖乖地吐出我想要?的答案。”
第91章 第 91 章 这张嘴还不肯对典狱长说……
昏暗潮湿的树林里, 天空中云在风吹下飘动,渐渐遮挡住了月光的微光,大树下的角落里光线更加微弱了, 紧密空间中两人碰触的情势更加紧密焦灼。
温楚脸一下子就涨红了,小腿在男人结实的腰侧紧张地晃了下, 鞋子掉在地上, 感受到男人包裹在军服下的健硕身体?紧绷,蓄势待发, 充满了强悍的力量感。
作为第一监狱的典狱长,莱因赫可以说凌驾在整个监狱之上。
无论是追随的下属还是那些凶恶的犯人,他拥有着?绝对掌控的权力, 行事冷漠悍然, 在某种程度上完全是一个傲慢的独裁者?。
温楚记得当初第一次看那个宣传片,镜头从第一监狱冰冷钢铁的大门中进入,有冰冷的惩罚器械也有凶性未散尽的囚徒。
可是这些……通通比不过镜头最后?那个靠着?椅背、冰冷阴戾的男人, 戴着?白手套的长指握着?黑色教鞭, 睥睨着?一切, 宛如高高在上的暴君,不过一个眼?神。
隔着?屏幕,也让人遍体?生寒。
温楚绝对不会怀疑典狱长审讯犯人的手段, 绝对是冷酷无情, 即使?现在男人眼?眸含着?欲色, 薄唇潮湿,吐字一如既往的冷漠。
温楚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要典狱长审讯的手段会用在她的身上。
她脸颊红扑扑的, 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好?奇兴奋……或许还有一点说不清的刺激。
莱因赫眯着?眼?眸,盯着?她的眼?眸, 薄唇吐息炽热:“温小姐真是坏孩子,在好?奇吗?胆子真大啊。”
典狱长行事强势,话音刚落,要逼迫少女红唇吐露实话,也要逼着?她吃下他审讯的教鞭。
典狱长从来审讯犯人从来不会手软。
握着?长鞭的修长手指可以轻描淡写地捏碎畸变种的头骨,折断敌人的脖颈,也可以在必要的时候,使?出温柔又强势的手段,让少女吐露出他想要的答案。
长指修长冰冷,如同?他冰冷的眼?神,缓慢又强势地撬开坏孩子的嘴,力道渐渐加重。
温楚红唇微张,呼吸凌乱,微蹙着?眉,身体?在轻轻地颤抖。
她承受不住惩罚,最后?果然如典狱长所愿的,慌张地惊呼了出声。
莱因赫手上动作不停,教鞭轻轻拍打,冷眸睨着?她,缓缓地扫过少女微微沁汗的额头:“这样就承受不住了吗?这张嘴还不肯对典狱长说实话吗?”
温楚睫毛轻颤,难以承受轻重难测的审讯手段,内心十分挣扎,耳垂更加红了,红得快要滴血了,呼吸凌乱,手指轻颤着?。
莱因赫看了眼?少女的耳朵,瞳仁深邃,猛然靠近,薄唇含住她小巧的耳朵,在唇舌间湿漉漉地搅弄。
温楚身体?虚软,胸脯微微起伏着?,热意从男人唇舌蔓延过来,她抖着?手去抓男人的小臂,声音娇弱地祈求:“莱因赫典狱长,不要咬……轻一点啊……”
典狱长眼?眸没有半分波动,贪婪的兽性让他用力地吞咽着?,握着?教鞭的手向来很擅长完全掌控局势,叼着?少女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打了她一下。
像是在警告。
温楚呜咽出声,听见男人喉结性感滚动的声音,乖乖地没有动,软甜的音调轻颤,咬住下唇,完全不知所措。
男人薄唇潮热,叼住后?又含又咬又舔,非常喜欢,胸膛用力地喘息着?,嗓音十分性感撩人。
少女小小的红红耳垂在唇舌间来回翻动,含进去再吐出来。
温楚眼?眸泛着?水雾,害怕里夹杂着?一抹兴奋,几乎怀疑自?己的耳垂要在男人嘴里化掉了。
她声音小小的,眼?眶红红的,偶尔抽噎一声,听上去可怜又可爱, ろんぶん 更加勾起男人肆虐、想要整个吞吃的渴欲。
典狱长眼?眸深暗,健硕的胸膛用力起伏着?,呼吸粗野,感觉到下腹的紧绷,微微拉开彼此的距离。
他眼?神高傲睥睨,薄唇却红红的,充满了色气?:“温向导,想好?了吗?现在有什么要跟典狱长交代?吗?”
温楚意识模糊,根本没有听清莱因赫在说什么,迷茫地唔了声。
莱因赫注视着?她,看见少女恍惚的眼?眸,无辜又诱惑,他喉结滚动,面无表情地在她脸颊咬了一口,看了一眼?,又重重地舔过。
“接受典狱长惩罚的时候,竟然还敢分心。温小姐,看来你?需要更多的教导。”
莱因赫漫不经心地开口。
温楚无话可说,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明明是他用把她的思绪勾到了别的地方,却怪她不专心听话。
莱因赫手指握着惩罚的长鞭,拍打着?不听话的坏孩子,力道比刚才还要重。
男人面无表情,眼?里热烈滚烫,手上力道却是完全相反的冷漠,一下比一下更重,时间把控地近乎完美,分毫不差。
不听话的坏孩子,自然要惩罚到吐露实话,打哭才行。
风越来越大了,云朵飘在漆黑的夜空中,彻底遮挡住了月亮的光芒,角落里两个人身影几乎看不见了,空气?中渐渐变得潮湿黏腻,似乎要有暴雨要来了。
“风好?大啊,今晚会下雨吗?”远处篝火处传来哨兵们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的,模糊着?完全听不清晰。
“有月亮的夜晚,也会下雨吗?”另一个哨兵随口附和着?。
温楚一个字没有听清楚,想要挣扎,又被轻描淡写地镇压,后?背无助地抵着?树干,承受着?典狱长审讯的惩罚。
她细眉紧皱,微垂下头,漆黑的发丝凌乱,湿润的眼?眸浮出一层水雾。
风穿梭过树叶,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夜风更冷了,这突然阴沉的天,似乎真的快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