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那个东西不舒服。”层层媚肉被大肉棒强势的撑开,仿佛有无数张沉睡的小嘴被惊扰到,纷纷开始活动起来,吸得沈从彦眼角因情欲而泛红,“果然还是这样更爽。”
他狠狠的抽送起来,嫣红的骚穴被插得一张一合,阴唇也被干得翻进翻出。
苏雅身上裹着的浴巾在他剧烈的抽插中散落下来,沉甸甸的奶子压在玻璃门上,随着身后的冲击像水球一样乱晃。
沈从彦的性爱是没有任何技巧的。他身下的动作比打桩还快,似是要将她捅烂为止,每一个来回都带出暴戾皮肉的声响,毫无怜香惜玉,只是一味的在她身上发泄积蓄了一整晚的欲望。
尤其是苏雅双手还被捆着,场面一度堪比强奸。
苏雅有点吃不消如此猛烈的对待,感觉再照这个速度下去,她估计这一个礼拜是下不了床了。
她态度开始软化一些:“沈从彦……你轻点……”
轻点?他轻不了一点。
沈从彦最喜欢插到顶,看她故作镇静的脸色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开始不受控制的发出一点又娇又骚的呻吟。感受她的骚穴一边痉挛的绞着他的肉棒,一边抽搐的吐着淫汁。
“舒服吗?”他问,缓了缓动作,肉棒故意在她湿泞的阴唇上打着圈的磨蹭。
她用被绑着的双手撑着玻璃,忍受着他的亵玩戏弄,强忍着他带给她的感觉,恶狠狠的说:“不……怎么样!”
沈从彦若有所思的长长的‘嗯‘了一声,换个姿势。他将她转过身,面对面的托起她的圆臀,让她整个人悬空,不得不用双腿夹紧他劲瘦的腰,然后再次狠狠撞进去。
这个姿势插得更深,更令她难受的是沈从彦一直盯视着她,他每撞一下都要观摩她的表情,看她做何反应。两人又是面对面的姿势,她魂都快被撞飞,还得强行装作没有感觉。简直是心里和身体的双重折磨。
她原来只知道表演快感很难,现在才知道强忍表现出没有快感更难。
“真的不怎么样吗?”他明明看出她在强忍,还非要故意挑衅的问。
苏雅气不过,用力挣脱了束缚着双手的领带,攀着他的肩,狠狠的咬下去,立马就咬就出一个血印子。她还不肯罢休,继续又在他脖子、下巴这些明显的位置留下更多‘记号’,恨不得将他的皮肉撕咬下来。
沈从彦疼得闷哼,只得单手搂住她,腾出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然后底下更使劲的撞进来:“不想让你的下巴脱臼,就管好自己的嘴。”
她双眼蒙着一层水雾,又因情欲又因愤怒,喘着问:“你怕被你的未婚妻看见?”
他不喜欢听苏雅聊这些事:“这个时候专心点,不该打听的别打听。”
苏雅虚弱的一笑,知道他不高兴,偏要向虎山行:“你们做过吗?”
沈从彦一顿,垂眸与她对视:“你究竟想问什么?”
“如果做过,为什么今晚你不去找她?还是说……”她审视的看着他,“沈从彦,你活了这么多年,不会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倒霉被你碰过吧。”
0115 000104终于射了(高h)
一股奇异的羞耻从沈从彦胸口腾腾升起。
苏雅说得没错,他只有过她一个女人。说好听点这么些年他是专注于工作,可只有他知道,他好像丧失了接触异性的能力。他不是生理上的硬不起来,他是心理本能的抗拒。
好比刚才,一到关键时刻,他就会想起她,也只想要她。
她就像他的心魔,时不时的跳出来提醒他:阿彦,你欠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这件事大概让沈从彦很头疼,他并不想提,而是用行动来覆盖这个话题。
身下巨物再一次的贯穿了苏雅濡湿的甬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用力。
她被这一下插得终于叫出来,猝不及防的泄了身,爱液倾泻而出时,沈从彦还没停下动作,大开大合的抽插间大量的液体四处飞溅,溅到两人的头发上、脸上。
“不是不怎么样吗,怎么还能吹?”他嘲弄的打量着她的媚态,故意往里面顶了顶,正处于高潮中的穴肉抽搐的收缩内壁勒紧他的肉棒。
“别动了……停下来……”她昏昏沉沉的,也真的顾不得这么多,攥紧他的衣服,手指用力到指骨都泛白。柔嫩的双腿夹紧他的腰肢,无意识的摩挲着,借此来缓解疯狂地窜向四肢百骸的快意。
这副不经过任何修饰的情动模样惹得沈从彦腹下的欲火更盛,仿佛一阵激烈的电流贯穿全身。
他声音沙哑:“我第一次碰你的时候你就是这样泄我一手。”
回想起那晚偷窥村长的性事后,他们在那张大床铺背着熟睡的苏父苏母探索彼此的身体,少女湿漉漉的纯真眼眸,不似现在丰满的小奶子,还有一摸就潮吹的体质……
沈从彦的身下就膨胀到极致。
他眸中欲念翻涌,抚着她情迷意乱的小脸,再度吻上她的唇。这次吻得又凶又急,恨不得将她嚼咽烂了,拆吃入腹,
一吻休止,扯出一条淫靡的银丝,她大口呼吸着,身下的穴儿也拼命一张一合的收缩,想让他快点丢精。
“夹这么紧是想勒断我?”他被绞得闷哼的一声,加快肏穴的速度,嫣红的阴唇都被干得外翻,囊袋啪啪作响的打在她的淫穴上,苏雅只觉得身下如同被被鞭挞似的噗嗞作响。
“……不要……好快……太深了……我是真的不行了……”
沈从彦像是没听见一样,次次挺胯撞到最深。
不知是这药的药效太烈,还是沈从彦禁欲太久,一晚上他抓着苏雅从浴室做到沙发,又从沙发做到地毯,最后来到床上采用着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大概是被这一波波的快感冲昏了头脑,沈从彦竟也开始口不择言起来,说些与平日判若两人的骚话。
“插得你爽不爽?”
“嗯……爽……”她知道他已是精关在即,故意淫声浪语的哄着他,果然刺激得他浑身更大力度冲击起来
“哪里爽?”
“哪里都爽,”她声音带着哭腔,修长的美腿勾着他的腰,用大腿内侧的嫩肉来回磨蹭的他紧实的腰部肌肉,“快,快点射给我……”
沈从彦的确被她弄得快丢精了,他身体已然紧绷,但凡松懈一点就能射,可他却极力压抑着那股冲动,只想在她身上想多弄一会儿。
他想,大概这是春药药性太烈了,总之绝不可能是他被舍不得离了这具人人能压的身子。
“现在干着你的人谁?”
她没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