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她垂眸,头埋得很深,想反抗却又怕惹恼对方。这是能帮阿彦离开榕山的人,不能得罪。

苏雅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深吸口气,将裤子脱了。

莹姐接着命令:“内裤也脱了,去床上躺着,把腿分开,我要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她不能理解。

莹姐眯着凌厉的老眼:“检查你是不是处女。”

见苏雅仍懵着一张俏脸,莹姐嗤笑了一声:“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看来没被外头那个男人插过的,不然多多少少都该懂点。”

苏雅脸一臊,结合莹姐的几句话她差不多懂了,没被男人插过的就是处女,莹姐想验证的就是这件事。

在莹姐的眼神催促下,苏雅只好照做,她红着脸脱光了下身,躺在床上,只是一双修长雪白的腿颤颤巍巍的不敢分开,无论莹姐如何哄劝。

最后莹姐不耐烦,亲自掰开了她的两条腿,还嘱咐:“别乱动,我可舍不得让你就这么把清白交代在我手上。”

莹姐就像给人接生的产婆,盯着她下体的看,时不时的捣鼓一下,还打趣几句:“真嫩,汁水又多,外头那小子是不是男人,天天朝夕相处的居然能忍住?”

看苏雅脸红得要滴血,莹姐终于放了她:“好了,起来吧。”

苏雅松了一口气,赶紧穿着裤子,忍不住问:“莹姐,我都按你说的做了,你打算怎么帮阿彦离开?”

莹姐别有深意的笑了笑:“这个嘛,就是我跟那小子之间的事了。你且等等我,我问他愿不愿意。”

苏雅不知道莹姐这番话别有用心,她以为是去问阿彦愿不愿意离开,她急忙回答:“他当然愿意。”

“呵呵,但愿吧。”莹姐再次点着一根劣质的烟,吸了一口,惬意的转身出了门,看样子是找沈从彦谈事情。

聊了些什么苏雅就不知道了,她想跟过去,但被屋里其他人给拦下了,说是让她原地乖乖等着。

莹姐没过多久就回来,脸色看不出喜怒,她率先开口,堵住了苏雅所有的疑惑:“先回去吧,你的好哥哥一直在等你。”

沈从彦确实在等她,他脚下的那片野草都秃了一块,见到苏雅出来,他阴郁的脸抬起,眸中都泛着幽幽的冷光,似是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开口。

“阿彦,那位姐姐跟你聊了些什么,她是真的愿意帮你吗?”苏雅迫不及待的问。

沈从彦并未急着回答,而是反问:“你进去这么久,她对你做了些什么?”

苏雅刚冷却的脸又“腾”一下的烫起来了,她不好意思告诉他细节,支支吾吾的准备搪塞过去。

像是猜到她会这么做,沈从彦再次开口,语气尤其生硬:“别撒谎,把所有的细节都告诉我。”

见他这样认真,一贯淡漠的神情都被冷厉裹挟着,苏雅不敢骗他,将里头发生了什么全都告诉了他。

话音落后,沈从彦目光凉薄空洞,看得人胆寒发竖。

他酝酿了好久才开口,却是这样一句话:

“你不该来的!”

0052 00048拆吃入腹

苏雅不明白沈从彦的这股情绪从何而来,费解的想去牵他的手,却被甩开。

他转身大步离去,修长的背影孤冷清绝,叫人难以亲近,可苏雅仍是不死心的追了上去:“阿彦,你怎么呢?那个女人究竟说了些什么惹得你这么不开心?”

沈从彦身形微微一顿,驻足转身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你是惹得我不开心!”

他又机械的重复一次:“是你!”

苏雅微微有些晃神,茫然抬起脸:“你是在怪我跟踪你吗……我看你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跑出来,害怕你又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跑。我担心你!”

“谁要你的担心!”沈从彦突然像一只暴怒的狮子,“你就是个蠢货,什么都不懂,只会给人添乱!”

沈从彦向来是阴着坏,这也是他被困榕山这么久学到的自保之道。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平日对苏雅虽说没什么好脸色,却也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苏雅倒像是被吼懵了般,低着眼眸,双手绞着,不住的道歉:“……对不起。”

沈从彦更是生气了,眉目落了戾色,伸手扣着她的下巴:“为什么总是喜欢说对不起,你是不是觉得说了对不起我就欠你的,我就成了欺负你的坏人,是吗!”

她怔怔的看着一反常态的沈从彦,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慌乱,眼睛蒙上一层水雾,眼泪不自觉的滑落,滴到他手上,断断续续的哽咽道:

“我没有觉得你在欺负我……我小时候不懂事,现在长大回想你来我家的那天,我就觉得阿彦好可怜,这么小就和自己的家人分开了,也许再也见不到……该是有多难熬,所以无论你做什么都是有原因的,我不会怪你。”

沈从彦心里有根弦被触动了。

榕山这个野蛮荒夷地方养出来的都是不懂法的刁民,在这里拐卖妇女儿童是常有的事,哪怕打死一个人都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随便挖个坑埋了就是。人人都习以为常,人人都这么野蛮生长。

他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个人告诉他,她明白他的感受。

可笑吧,她明明这么蠢,却没有被这里的人同化,像淤泥之中开出的一朵栀子花。

沈从彦眼眸湿了一点,胸间突然有些闷,破天荒的手指还颤抖:“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怪我吗?”

她怕他不信,用力点了点头。

“好……你别后悔!”他发狠的钳住了她的细腕,将她拉进怀里用力的抱着,与此同时,颤抖的覆上那片柔软的唇。

两人的呼吸被彼此掠夺着,每一次辗转碰触都让人燥热颤栗。

这算是他们之间真正的第一个吻。

沈从彦扣住苏雅的后脑勺,让她的身子紧紧地贴着自己,他吻得很凶,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苏雅仰头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半边身子都开始酥麻,心头竟难以自抑的划过些如羽毛挠过似的痒意。

所以当沈从彦将她压进一片枯黄的芦苇丛中时,她一点也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