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他人。”
仿佛保证,姬苏很轻的话语断断续续。
“唯……父二人……”
他蓦的呻吟一声,只觉体内那要把自己劈成两半的铁杵忽然又胀大一圈,猛力冲到极上,甚至顶住了内脏般的,让姬苏痛、爽、胀、酸与害怕。
就连姬霆在自己耳边的低笑姬苏这会都听不得真切了,惶然的大口喘着气,只能哀声讨饶:“太……太深……了……退……出……些……”
姬霆应好,动作从止从童(轻抽款送),看似温柔的退出,可楔入时却故意慢慢碾磨,一次比一次要深。
姬苏体内极紧,绞得他浑身酥麻,快如巨浪从性/器与尾椎展开,像要溺死他一样包裹着他,诱惑着姬霆放开手脚姿意去侵占奸/淫怀中之人,可姬霆更想让被自己弄得又是欢愉又是痛苦的儿子深刻的感受到他的每一分侵略,将这过程清醒又无法忘怀的刻入神魂,让怀里的人记住他的身体是属于他的,记住交/合的性/器的每寸形状,恋上它,就连隐密的体内都要为他打开,烙上他的气息。
只要一想到这些,姬霆就忍不住颤抖得连勃大巨物都在姬苏体内抖动,硬到自然出水。
对于儿子难得的主动,姬霆欢喜得脑袋霎时空白了一会,随后心窝都似乎满当了。
姬苏抠紧了姬霆的手臂,随着渐渐加快重且深的开辟,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姬霆的形状,每每摩擦肠道内壁时都仿佛生出电流一样,痛楚慢慢化成了欢愉的一部分,由轻及急,令他失神失力,浑身乏力。
雪花纷扬,姬武感受到嘴里的玉茎勃动着,便松嘴用手掌锢紧了姬苏的根部,一只手流连二人撞击交/合之处与玉球般可爱的精袋,仰头由下而上望着儿子起伏的身体与仰起的下巴。
他无视姬苏求饶的让他松手的话,一手沾腻的油脂与日夜恩爱而让姬苏后/穴渐生出的肠液捉住姬苏一只手,一起按在姬苏紧致的丹田之上:“苏偏心,竟只叫小父弄汝。”
他手下用了些力道的,姬苏本就在欲/望想发泄的极端却叫他拿捏住不得解脱,这会一用力,手下便更是感觉到隔着皮肉那在自己体内捣弄的龙根的硬度与形状,几乎再次被这种刺激逼出眼泪,连姬武的声音都听不真切,只哀声恳求着放过他去。
姬武缓然起身,全然不顾下/身的快感与难耐,逼近姬苏三番两次的轻吻要求:“阿苏,亲父,抱父。”
他极有耐心的重复了好几次,姬苏在快感的边缘才听清他说的话,睁开眼含着水光看了姬武一眼,颤巍巍抬起一只手捧住了姬武近在咫尺的脸颊。
倒影在他眼瞳里的男人,轮廓线条微明半暗,眼瞳因为背向更黑得看不清楚,却更让人心悸,姬苏恍然有种自己正面对一头巨大的要噬人的野兽的感觉,危险、刺激、又迷人,诱惑着他靠近去,尤其当手掌抚摸这头巨兽的凌厉与狂野的面孔,明白他的顺从与糙舌轻舔自己手腕的温度、触感,伴着下/身巨浪般接连不断的快感,让姬苏放弃挣扎,听话的贴合上去。
姬苏的吻并不激烈,如同方才给予姬霆的轻吻一样,轻得像片羽毛,却撩得姬武同样激动不已,于是他追上去咬住姬苏要离开的嘴唇,下/身也紧贴上去,在气息津液狂乱交织的深吻里捞起下摆,解放出自己发痛的巨物迅速与儿子秀气可爱的玉茎贴在一起。
要化了二人似的温度让父子二人都颤抖了一下,身后的姬霆也跟着微微一颤,再忍耐不住,发了狂一样抛弃了克忍,摁住姬苏的细腰重重的抽/插。
姬苏叫这极致又可怕的欢愉激得想要疯掉,在沉重的野兽一样的闷哼声里,姬武突然松开手,父子三人几乎一起达到了情爱的顶峰。(夜漫长,不到天亮车停不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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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喘了两口气,姬苏正要推开二人,便又感觉埋在体内的那仍还硬涨的东西不老实起来。
他本来还想着做上一回哄上一哄,姬霆这一动,姬苏便晓得这两只老狗子今晚根本不会轻巧放过他,只是他这会儿身体真的累,想到二人竟还拿唐山来做要挟,又推搡不动反被二人再次夹击,便不想客气了,放开自己往姬武脸上咬,边咬还边骂混蛋流氓臭不要脸老狗子。
这天下,也就姬苏这么一个人敢当着姬武姬霆二人的面如此大逆不道,要说也是他们自己惯逼出来的,两个男人一点也不觉得难堪叫下了面子,反而更用力逗弄了。边弄边应声,竟应了自己是老狗子老流氓,二人复又同声就着动作逼问:“只与苏流氓。”
“虽不堪,然苏与小父这般姿势,倒也与那宫外见过的老狗接形极似。”
姬霆加大力气往里顶,污言秽语的挑/逗面皮薄得闻言脸上又开始飘红的儿子,只顶了十来下,下/身又给紧力吸绞的湿软肠肉点起了火,缩下去一点的肉根又怒胀起来,他便干脆掐腰再来第二回合。
姬武让姬苏在自己脸上放肆,感受着刺痛还伸指探进姬苏嘴里摸他的牙,将嘴凑上去:“大父脸颊肉少,要咬咬此处。”
姬苏被他这手指一弄,憋住的呻吟就关不住了,泄露了出来。
性/爱高/潮后的身体本身就紧缩又酸胀着,他那兴奋处又不够深,姬武姬霆的性/器粗硕长大,二十好几厘米的巨物回回都不用费心寻找,只要入了穴内每一回抽/插都能从那处上边碾压过去,姬霆一动,便叫姬苏还不能从方才性/爱的刺激里回神,又再次被撑开刺激,当下只更加酸胀得难以忍受。
也不知是雪花落在眼角化成的水,还是姬苏受不了再次流出来的眼泪,再次润湿着他回红的眼。
“……滚……开……”
姬武便伸腿踢腰力迅猛撞得姬苏起伏巨大的姬霆:“苏让汝滚,霆还不放开阿苏?”
姬霆看哥哥一眼,看到他双眼发红,便好笑的偏头亲姬苏一口,握住手下那滑得自己汗手快要握不实的细腰,反而更加发狠的抽出性/器再狠狠冲撞进去。嘴上喘道:“阿苏,当真要让小父滚开,换大父来弄汝?他可比小父狠,恨不得将精袋都塞进汝体内……”
姬苏被他大力又凶慢的抽擦弄得根本连破碎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风与汗与雪花飘落在身,将姬苏的一些散发沾湿黏在他艳绝的脸上,清冷又高贵出尘的面容被情爱调染上颜色,如同黑暗里绽放的清美又靡艳的花,勾魂夺魄,极致得风与雪,花与泪,都化作了无,只叫人见他一眼,便再看不见旁的。
姬武也再次动情,贪婪的舔舐着,夺取着姬苏的津液,心里头下流又淫秽的情兽再次睁开眼,要脱出笼,想占有他,顽弄他,叫他淫靡绽放得更璀璨夺目。
叫嚣的欲壑催促他出手如电,剥下姬苏的衣物,踢开姬霆后将姬苏一把捞进他怀里。
姬苏甚至还不能反应过来,就在一冷一热当中落入了面前的人的怀里,姬武动作太快,阳/物猛然插入肖想已久的小/穴里,姬苏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竟双腿缠在紧实的腰腹上,一双手竟然也被塞进了姬武的衣袖当中,两个人真如连体婴儿那样绞合在一起。
与子同袍这四个字闪电一样从姬苏脑海滑过,马上便被强劲有力又极为霸气深处的撞击给顶散成了飞灰。
姬武如同姬霆所言,腰胯摆动得又急又大,若说姬霆还会循序渐进让姬苏有一点适应过程,姬武就是真正的野性与野蛮,更让姬苏怕他的是他有个坏习,强力抽/插也就罢了,手指还要试探的往穴里刺弄,要将姬苏身下的小/穴张致极限,将他那沉甸甸极有份量的两颗精丸都往姬苏体内塞进去。
这种野蛮又凶狠的,满满的强大的雄性的侵略,带给姬苏的是疼痛、填满、被撑坏的一丝恐惧,同时又是这些感官里交织而生出的刺激与兴奋。
高/潮后的满胀都败在姬武的狂野之下,当紧缩的身体又被强硬打开,强烈无比的快感甚至比刚才还要激烈,姬苏受不住的哀求,声音可怜又充满了情/色的喑哑。
他无意识想抗拒姬武而不自觉收绞的肠壁只将凶器弄得更爽,强健的父亲的眼里欲/望的火燃烧得更旺,姬武完全听不进姬苏的哀求,只是在疯狂的抽/插之中兼顾的侧头亲他的额头、脸颊,嘴唇,也不知撩到了他哪一点,武帝忽然咬住姬苏的耳朵说道:“方才苏一人跳神婚书,并不与父一起,天神并无见证吾父子三人同心共德欲结夫妻之诚,不若就这般接形之势,吾父子三人再跳一回?”
字字如擂鼓,伴着炙热的气息涌进姬苏耳里,酥痒与下/身的汹涌的快感痛意都让姬苏要发狂,姬苏的意识都被卷进这巨浪里,求饶的话都不知道讲了,流泪呜咽着又开始骂老狗子老流氓狗子精我日/你个先人板板,完全没感觉到身后又贴上来一具精壮又滚烫危险的身体。
姬霆从后方亲吻姬苏,一手托住姬苏因为出汗而滑腻腻又弹又粘手的腿,一手不知何时再次沾了那花苞一样的油物配合着姬武的性/器与手指往被强形往极限里再撑开一丝的穴/口里顶。
这东西看着小,却极是厉害,钻着空子进到姬苏体内,便像花朵一样绽撑开来,姬苏本来纳入巨物与姬武两根粗砺的手指就觉得自己要被撑破了,不想以为到了极限的地方竟又给强行撑出空间,生生痛得十指紧紧扣住姬武的手指手臂,扎进血肉里又抠又挠的痛骂:“滚!滚啊!啊!”
姬武吃痛,却更兴奋,恨不得把姬苏给弄进自己身体里去,嘴上自然也就叫舔着:“阿苏,大父将汝吃下肚去永不分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