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之意朕明了,只是指不如玉势粗壮,便是长时使用,怕还是不能叫苏适应。”
“吾二人之宝怎容那些污秽玩物玷污?一指不够便两指,两指不足便增至三指,四指可入之时,苏那后庭自然可慢慢吞下吾二人龙根罢?”
武帝口气淡淡,却带着一番强势,倒叫姬霆陷入了沉思。
姬霆的心里,其实与兄长是一样的。
他平了京城宫变后便紧紧盯上了长德之子伍诚之,顶着寒风飘雪窥视着伍诚之如何玩弄娈童。初时跟着伍诚之去到顽童台时,姬霆心下是震惊的。
那些个清清秀秀貌若好女的稚子少年们在台主与护卫们指示监视下半躺着自己抓住腿弯胫衣,露出并不合裆的袴中间赤祼的胯部,阳物叫姬霆瞧着恶心,恨不得都剁成了泥别污了自己的眼,可阳物下方现出的两臀之间的后庭里却是垂吊着一截丝绦,让姬霆这个擅于捕猎的血腥野兽产生了一丝关键的必须弄明白的直觉。
他忍着肚腹内的难受强迫自己不错眼的看下去,在台主及护卫的声音里,这些个顽童们如同待价而沽的羔羊,或是害羞或是麻木或是害怕的伸手一个接一个拽住丝绦,将后庭里吞进的大小长短不一的玉势一一扯出来,又被粗硕可怕的新物插顶进去,扭臀摆腰让伍诚之与他人欣赏挑选。
姬霆记得极是清楚,当时挑选的男子们不少,淫笑秽语的一边顽弄着一边道:“便是此顽童台好手段,竟想出用这药势养穴之法,可叫这些孩儿们又能吃又会吸的。”
想到这里,姬霆便打住了回忆,垂眼看向自己的手指。
若无同兄长一样的心思,昨日晚上自然是应该将灌了药的玉竹枝插入苏那后庭慢慢抽插叫他吃了药开始养春的。可临到进入,自己却是万不能忍苏被外物所沾。
他是自己亲手养育的,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他的一切只能自己与兄长触碰,便是养春,也只能自己与兄长亲力亲为。
苏总是要适应自己全身上下的亲密,虽说玉势不可用,但苏开了窍,便容易情动,若带着他夜夜瞧着活春自己与他上药,时日一久,想来身体便慢慢接纳自己习惯自己,等到诞日破了他的身,再交合得多些,他得了趣味,便再不可能离开自己与兄长。
想着想着,姬霆的下身就热了起来,他又想起不久前自己没有忍住,扶着龙根往阿苏后庭里挤顶的滋味。
虽然只堪堪入进去一点点头部,可那巨大的吸裹之力与湿热之气俱都销魂无比,叫他头皮脚趾都发颤,就是可惜苏那处太小,仅仅处了一点便痛得哭泣起来。
这个傻孩子,哭得那般慌乱,可怜可爱,只叫他与兄长更想凌虐他霸占他将他吞进肚子里去。
真想整根儿埋进去射出来啊。
姬霆正想着,忽然被兄长击了一肘子。
武帝只手按在腿间半硬起的阳物之上,不悦的横了弟弟一眼:“收心,不是想此事之时候,苏快出来了,吾二人且去膳殿等他,不可叫他看出破绽。”
姬霆应了,跟着兄长往膳殿走。
姬武一脸肃穆,所经之处宫人们都两股战战垂头候着,没有人知晓这个气势骇人的帝王脑子里在想什么,除了英俊的于淳将军。
双生子的感应在短距离里清晰无比,姬霆感受到了兄长有些急促的心跳,有些高温的体温,有些兴奋的下体,更感受到一个念头:射在阿苏后庭里的滋味那般好,不若夜夜便如此?只要克制着不一气进入,只在庭门处便好,反正,一指两指三指俱是养春拓庭,养成后便是接纳自己,倒不若真刀实枪并着手指双管齐下慢慢使用,想来阿苏接纳得会更快些。
姬霆看着兄长的后脑,心道兄长这想法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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胫衣:一种是不合裆的袴,仅着于腿部,或称胫衣,此种袴在日常生活中或可不着。
一七七、宴飨
姬苏并不知父亲二人下流无耻的打算,却是心有所感的泡在温泉里都无故打了几个冷颤。
他想着自己那个不堪的梦,又想起华夏那一世看过的无聊宫斗剧小说等等,想到宫廷害人的手段,辟如用香,辟如壶中壶又辟如沾过感染病毒的布片儿衣裳等等等等。他不敢对古人的智慧抱以轻视,反而细细思考自己这些年的吃穿及殿内薰的香。
姬苏总觉得,自己是个直的,去藏春殿见识的也是妙龄侍人,怎的就会无故梦到与男子亵玩,尤其……尤其那声音竟会是……
姬霆的面孔与表白自己时看向自己的眼神在姬苏脑海里再次浮现,姬苏不禁闭上眼按住胸,强迫自己不要往坏的方面去想。
然而闭眼了一阵,姬苏猛的睁开眼睛,眼里一片挣扎与清明。
父亲们是对自己好,可自己也并不曾就忘记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姬苏想起小时候武帝抱自己在城墙上观处置刺客的点滴,又想到武帝从西边归来的那晚,因为自己跟着姬庄他们去了妓馆,被抓起来揍了顿屁股不说,白天还被迫看元和殿的宫人们连坐受刑,便是姬庄与连锐都被打得皮开肉绽,差点儿去了一条命。
花宴更是,自己不过伸手扶了一把遭人推搡陷害的女孩,武帝便将那女孩定了罪名,自己不过从中缓和了一上,他便气得差点将元和殿给拆了。
这样的霸道与暴戾性情,何况更还是当今天子,当真便是自己说劝得住便劝得住的?若小父强求,大父真的便会在他与自己之间偏心自己?更何况他二人双生,大父常年征战在外,只怕心思更为深沉狡诈,又与小父经常互换身份,那时表白于自己的,到底真是小父,还是……
姬苏几乎不敢深想下去,坐在微高温的汤水里,只觉得身体由内往外散发着寒意。
他泡的时间许是有些久,怔忡间忽然便听到门口响起武帝的声音。
“苏,浴汤不可泡久,小心头晕难受。”
姬苏一颤,回过神收敛了心神应了是后,出了水换衣。
父子三人如同往常用了些小食便去上朝,姬苏心头有了想法,吃便有些食之无味,差点儿露出马脚来,好在何总管及时来报时辰,武帝虽有疑惑,但见姬苏坚持无事,便同往太极大殿而去。
姬氏兄弟是个搞事的性子,上朝后先是批了两相全朝关于宴请他国来使之事,随后便收了随西征大军而来的西边小国们的国书,姬苏还以为没得其他大事,没想到朝臣们没事了,武帝开始丢炸弹。
他漫不经心的斜倚在龙椅上,刚劲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扶摸着龙头犄角,淡声道:“国之重乃粮乃军,军之重者,乃兵。自千年前涂殷以来,多以青铜白银黄金制币,外出携带不便之。眼下海内外泰平安康,他国来朝,金银之物可予国交商通,既有纸,朕欲建立银庄,凭票携带,他乡兑换,青铜之用,着于兵器,诸位,可有何异议?”
何总管抱着一大叠的纸折子,并着宫人们挨个儿将纸折分发给在殿诸人。
姬苏打开纸折一看,差点口水喷出来。
他爹竟把他关于银行和钱币的畅想给缜密的修改了一番,让文章看起来更流畅更有说服力,真是可以的。
殿内一片嗡嗡压低的交谈声,姬苏将这份文书细细看了,本以为只有银行和钱币的构想,没想到后头居然还延伸出配合银庄安全业务让退役军人们组建护卫组织,同时为了保护行商之人的财产人身安全,再开辟一个运输部门,分水陆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