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苏依言看去,一侧,几对男女不知何时脱得精光,或女趴男从后入、或女躺男子正上方使力、或女子盘腿坐于男子腰腿之上被狠狠顶弄。

现场香艳淫荡,姬苏努力想让自己一波一波生出的热与火下去,头又被姬霆捧着深深吻了一回。

等他被放开喘息了几下,感受到背脊上糙砺的手指抚摸的古怪触感与轻柔的被吸吮的触感惊醒,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衣物半褪,上身几乎赤祼,仅剩了大袖还堪堪挂在手腕上。

背后姬武缠将上来,舔着姬苏的脖子,强硬的不容拒绝的扣着姬苏下巴让他转头看向另一方。

“明春者,赤身而交。世上有男女交合,亦有男子与男子交合,苏,汝将成年,当仔细看清两者区别,汝之心中,是喜女?或是爱男?”

“又或者,虽喜女,苏之心中,父皇比之更为重要?”

姬苏被姬霆捧住脸,姬霆将兄长这个问话又一字一字缓慢清晰的重复了一次,期间眼睛一眨不眨,也不许姬苏闭眼眨眼。

姬苏听他二人声音沉沉如同鼓点落于心上,痛中带重,重复了四次后顿时恍然:这是道送命题?大佬们这是想晓得他们在自己心目中的分量?

于是姬苏忍受着身下不断顶痛自己的感觉,道:“自然是父皇最为重要。”

姬武姬霆几乎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儿子的回答。他们知道,趁着姬苏中了迷香时问出心头压抑已久的这句话得来的未必就是真实的回答,可两人还是心底生着一丝希望,想亲耳听到姬苏那张诱人的嘴里吐出他们想听的话句。

便是欺骗自己也好,只要苏说了,那便是他做出的承诺,就容不得他背弃。

姬苏说完此话,只觉得两人忽然气息一顿,随后看着自己的眼神如同突然点起了两簇星火,篷的化作火团,自己置身其中,几乎要被烧化为灰烬。

“阿苏,对父皇道:吾心悦之。”

姬霆只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唯有今晚才知世人所说的美好,他急切的难以克忍的如同狂风骤雨般的亲着姬苏的额头、脸颊、脖子、肩膀,急切的咬在姬苏的耳朵上提出要求。

他忍受不了的想要听到姬苏张嘴对他说出他现在特别想要听到的话语。

姬武感受到弟弟的激动,他手掌大权多年,经历了血与火的磨砺,心性非常,这种时候硬生生压制着自己的情欲与共情,靠着强大的自控亲玩姬苏的身体。

他渐渐往下,用牙齿咬开衣带扯下姬苏的裤子。

姬苏被亲得喘不过气,迷糊中下身一凉,有了半分清醒,垂眼一看,便见大父如同饥饿的野兽,掌着自己两腿撑开,伏于自己腿间自下而上与自己遥遥对望。

而身下,裤子半褪,腿间的秀气小巧的阳物如同一支玉茎顶立着粉红小苞硬直微微颤动而立于空气中、几乎离大父的脸孔不过几厘。

轰的一声。

姬苏只觉得脑袋里一声巨响,浑身顿时像火一样滚烫的烧了起来。

太羞耻了,自己竟然跟父亲如此对面。

一七五、识春(下)

一七五、识春(下)

姬苏使力想合拢腿,姬武哪能叫儿子逃掉?

他定定的看着斜上方因为催生了情欲而眼神水润又带着迷茫的儿子。眼神放肆了平时的压抑,浓厚的渴望、喜爱到如同舔舐想要占有的欲望化成了幽黑而不能见底的漩涡,对上姬苏的眼睛便死死粘住,露骨而热烈得让姬苏发自心底生出一股卫生的战慄与酥麻。

两个隔空相望。

姬苏还很青涩,才是个半大少年,不管哪个角度他都无与伦比的美丽,当他斜斜的从上往下看去,形状优美的丹凤眼更是半闭半合拉成一道墨彩浓重的长线,妩媚又不自知。

姬苏的皮肤白,但与常人道的白晳与肌肤胜雪又不一样,他经年刻苦习武,还削瘦单薄的身体紧致流畅,从肌肉内里往外散发出一种极浅极浅的玉白,像蒙了一层荧光,皮肤滑而不腻,美而焕彩。便是仰躺于高大男子怀里两腿大张之势,身体都被烛光抹上了浅红淡彩,勾勒出美得令人叹息的线条轮廓,更遑论他因情动欲因羞生耻而渐生燥热,浑身上下渐如敷粉,实实真真的丰神秀骨妙天然生。

“父……啊”

姬苏感觉自己被大父黑幽幽不能见底的眼睛给生吞活剥着,他忍不住出声想说父亲放开,然后一字出口像发动姬武的钥匙,冷不防姬武仍保持着望着自己的神情与姿势突然前倾在姬苏身下圆润如实的双丸上用力一吸一咬。

痛与刺激瞬间占据姬苏全身的感官,他下意识的缩身,自己都听出自己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音与自己都觉得撩人的魅色。

“阿苏可喜欢?”姬霆紧紧贴住姬苏光裸的背,轻而重的在姬苏光滑漂亮的肩头亲舔着,只手捏着姬苏脸庞转看另外一向,只手则带着力度揉捏着儿子胸前粉粉嫩嫩如同随时就能绽放的被他尽情蹂躏快至成熟的小小乳尖。

“男子与男子交合,是为龙阳之戏,除却身体相同,其戏与女子区分并无太多相同,只是汝瞧看。”

姬霆哄诱姬苏,他声音低沉沙哑,仿佛藏了多年的沉酿,带着让人燥热的热度让人沉醉。

“男子雌伏于男子身下,虽无女子之玄门可承玉茎,但有后庭可承之,苏貌若天人,风神秀异叔宝神清,必自招好色之徒一品神姿,勿慌,父皇便好教汝知晓那些心有不轨者之手段。”

姬苏身体被姬武姬霆强悍的禁锢着,成年男子的浓郁的雄性气息紧紧将姬苏包裹住,武人粗造的手掌磨滑揉捏更是带起一股股颤慄,更叫姬苏在被火炙烤的炎热与燥动难当之中有种被父亲们压制征服的恐惧。

姬苏想反抗,可下首时轻时重的吸咬刺激并着啧啧舔出的水声都叫他脑子里盘旋着“父亲在给自己口JIAO”的清晰认知,胸腔里就生出一股异常陌生的害怕、欢愉与刺激。

如此这般,反抗的力气便软绵下去,只能任人为所欲为的叫他看向那侧便看向那侧。

也不知何时周遭一切又变了样,不远处有赤身祼体交缠的男子,皆是两个高大者怀里搂抱一姿容秀丽的少年,他们将少年摆呈各种姿势猥弄,离得近的,有两人一人怀抱少年上半身,长臂更是有力的将少年双腿都圈锢住,叫他露出下体在半空中,双臀之中夹了一头细一头如斗的漏斗之物,一人则拿了的酒斛从旁边摆的木盆里装了透明的水液,往那漏斗里倾倒。

年约十三四岁的少年哭泣呻吟不已,好不可怜,抱他的男子便俯身亲吻堵住他嘴,一只手将两条细腿按死住,腾出一只右手来在少年薄薄的肚腹上抚弄。

姬苏呆了一瞬,恍恍然听到姬霆似乎讲这是清理谷道,随着下身阳根精丸被猛力吸吮,姬苏的意识很快便被姬武勾走。

姬武并非温柔小意之人,三十年来也无人教他温柔是何物,他开窍早,玩弄女子起了性便直直捅入进去只按自己爽快来发泄,生的是个睚眦必报与只晓掠夺占有的性子,从来只有他人用嘴伺候自己,这般屈膝卑腰以嘴伺候他人,连他自己都吃惊了一下,然而很快便平顺。

姬苏常年药膳补食,全身无一处不带着淡淡的药香,本以为吃男子阳物入嘴叫人恶心,但姬武却只觉得那物精巧可爱不足满自己一嘴,入口带丝清苦香甜,美味得很,尤其姬苏那喑哑克忍的、却不时因为自己故意用力而泄漏出来的呻吟简直如同媚药,撩得姬武身体要炸开了般难受。

苏那阳物模样端的是漂亮,在姬武眼中如同一支精巧玉石把件,他用力或舌缠舔都能感觉到这小东西时不时弹跳,充满活力,心里喜爱更是泛滥难控,只恨不得将儿子伺候舒服着上了天去。

他又恨恨的想儿子快活了可自己并没有,便腾出手来揉玩姬苏的双臀。

姬苏习武,腰骨极窄,但因骨小肉多,入手并非骨感,而是弹顺紧滑,双臀更是结实紧致圆翘,叫姬武揉捏了不够,还想抽打啃咬。

还生涩的姬苏被大父生疏又粗糙的吸舔弄得快失了神,只觉得涨意越来越高,偏在此时姬霆抬起他下巴后仰着舌头与他亲密热烈的交缠,姬武更是突然用力收嘴,口腔紧紧裹住了姬苏颤抖不已的阳物使力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