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软着腰呜咽起来,心里难过到了极点。

迷奸别人被发现怎么办,沈愿会不会抓他去警察局?他以后还怎么见人?

他越想越难过,一个高大的男人竟哭得泣不成声。

沈愿心里也是一阵无语,明明是他强奸的自己,为什么他哭得像是被强奸的一样?

“对、对不起……我这、我这就下去。”

周越抬起屁股,大鸡巴还没完全抽出骚逼,耳麦里又传来时倾恶劣的声音。

「继续,不许拔出去,如果没能让他射出来,那之前说的一切都作废。」

周越心里一阵埋怨,不想听他的。

时倾说沈愿不会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他才敢对沈愿做这种畜牲才干的事,可是现在沈愿醒了,他再做下去就真的要吃牢饭了。

「你做都做了,现在走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如果沈愿追究起来,你可是要坐牢的,不如用你的骚逼肏爽他,让他放过你。」

「如果你坐牢了,你父母怎么办呢?」

「乖,摁住他的手,用你的骚逼狠狠坐下去,剩下的不用我教你吧?」

周越被他的话折磨得有些崩溃了,痛苦地抽泣着,夹着龟头的骚逼也跟随着主人的哭泣不断收缩抽搐,像是震动的飞机杯一样,箍得沈愿鸡巴都要炸了。

“嫂子,下去,你这是犯法。”

此刻他的声音不再似以往清亮悦耳,沙哑中还带着一丝隐忍,特地加重了“嫂子”两个字提醒周越他的身份和他的所作所为。

「快点强奸他,只要把他肏射,我会帮你的,不会让你去坐牢。」

时倾还在不断折磨他已经临近崩溃的精神,周越死死咬着后槽牙,绝望闭上眼,狠下心把大鸡巴重新坐进骚逼里,自虐似的动得又重又快。

“呃……嫂子,你知道你是在做什么吗!”

周越心里十分痛苦,尤其是听到“嫂子”两个字,让他有种乱伦的感觉。

“哈……不许、不许叫嫂子!嗯啊啊……”

毫无技术的肏干让两人都找不到快感,周越疼得直冒冷汗,沈愿也好不到哪里,肉屌被骚逼套着横冲直撞,他感觉自己的鸡巴都要被周越坐断了。

他挣扎着想把周越推开,却被反应过来的周越抓住双手摁在床头。

周越哽咽哀求他:“呃呜……你、你快点射出来我就放过你……对不起、对不起……”

沈愿蹙着眉望他,哑声道:“你这样我很疼,根本射不出来。”

周越放慢了动作,一脸迷茫望着他。

沈愿深吸一口气,“你先起来。”

周越不愿,咬着牙继续抬起臀部律动,过大的鸡巴蛮横在逼里顶撞,周越觉得今晚过后自己的逼又得废上两天。

见周越不愿,沈愿微微扭动着胯部调整位置,找着能让自己舒爽一点的角度,他可不希望自己鸡巴就此废掉。

由于沈愿的“不配合”,周越再一次坐下去时,那颗粗大如鹅蛋的龟头径直捅进了宫颈,撑得宫口又痛又麻,淫液都被挤了出来。

“呃啊啊啊啊进、进去了呜呜呜!!”

这一下让两个人的痛感被快感代替,沈愿被夹得爽极,处男鸡巴差点就精关失守。

“你这里是什么?是子宫吗?”

周越听到“子宫”两个字身躯一抖,骚逼也越绞越紧,显然是从这个秀美干净的男人嘴里听到这种话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嘶……轻点夹!”

周越呜咽着抬起屁股,快速用自己的逼套弄着鸡巴,只是每每只插进去半根,防止鸡巴再次顶到敏感的子宫。

这样的肏干于他而言就像隔靴搔痒,因为周越为了防止鸡巴再次顶到敏感的子宫,每次只插进去半根,剩下的半根暴露在空气外得不得疼爱,胀得有些发痛。

“呃呃呃~~鸡巴不要再大了……好、好胀哈啊啊~~~!”

完全由自己掌控力度与深度的肏干让周越爽得微微眯起眼睛,堆积的快感让他浑身升温,浅蜜色的皮肤布上一层细汗,顺着硬挺的鼻尖滴落到沈愿的锁骨上。

沈愿那双清澈的眼睛变得晦暗,死死盯着那张淫态百出的面庞。

其实周越长得很帅,并非现下流行的俊美小鲜肉款式。眉峰处微微凸起,鼻子又高又挺,嘴唇薄厚适中,立体的

可偏偏有些上挑的眼尾拉窄了双眼皮,冲淡了原有的憨厚让他徒增一丝戾气,加之他不爱笑,便会让人觉得这个健硕的男人不好相处。

现下被情欲支配后理智溃散,坚毅的面庞只剩下痴淫,这种巨大的反差显得格外性感诱惑。

沈愿仿佛被他古惑了一般,哑着嗓子开口:“嗯、再深一点……”

从一开苞就被肆虐狠肏的骚逼已经不满足于这种细水长流的肏干,哪怕周越爽得浑身颤栗也迟迟到不了高潮,听到沈愿的要求,他也情不自禁地加重力度,把鸡巴又肏进去几分。

“呃啊~~!好深、顶到骚心了呃呃啊啊~~!”

他忘情得扭动腰肢,用骚心顶着坚硬的大龟头疯狂摩擦。

「骚货,强奸学生的大鸡巴爽不爽?」

耳麦猝不及防传来一句羞辱,周越颤抖着身子又喷出一道淫水,将两人的腿心与床单都打湿了。

「喘得那么骚,应该爽死了吧。还和我玩什么欲拒还迎,现在强奸得不是很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