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尿了吗?那就尿出来啊……快尿,嘘……嘘……小母狗快尿给老公看……”

“不……啊啊啊……!!不要……放过我……”

可齐晗怎么可能会放过他,距离两人上次做爱已经间隔许久,每天看着他在面前晃悠却不能吃,因为患有ED就连自慰都是一件困难的事,现在好不容易把他压在身下,肯定是要把这段时间积攒的欲望统统发泄出来!

周越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骚逼好像一直处于高潮的状态,高潮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生生被癫狂的男人操到女逼的尿道失禁。

就这样操了有半个多小时,齐晗好像又发现了新鲜的玩法,在他女逼操个几百下,等他喷出淫水后,又操进他的菊穴,一边帮他撸着鸡巴,一边往他最敏感的地方奸淫,强制他射出精液。

周越两个洞被来回的轮奸,过多的高潮让他的身体碰一下就爽得直打颤。好端端一张英俊的帅脸也被快感侵蚀得扭曲狰狞,眼泪鼻涕口水流了满脸,像是农场里最肮脏下贱的配种母畜。

偏偏齐晗喜欢得不得了,平日里什么洁癖都没了,不嫌他有多脏,迷恋地亲着他的脸蛋,在他耳畔说着肮脏不堪入耳的话羞辱着他,一点点击溃他的身心,让他彻底沦为自己身下的专属母畜。

难以想象,这个在外洁身自好又端庄的男人会有这样疯狂的一面,说出来谁都不会相信。

然而身为受害者的周越十分清楚,齐晗这种内外极度反差的人在床上是玩得最疯的。从前时倾再怎么有病,只要自己不触碰到他的雷区,做爱的时候再说两句好听的话,时倾还是会对他心软的。江从溪,虽然喜欢用道具玩弄他的身体,但是大多数时候都会是最心疼他的那个。沈愿就不用说了,和他发生关系的几个男人里面是最听他的话的那个。只有齐晗和江一淮,这两人一个赛一个的狠,好像每次都要把他往死里操……

正当他要彻底绝望的时候,恍然间好像听到门口有人在说话,脸面什么的他都已经抛之脑后了,再做下去他真的害怕会被操死在齐晗身下。

他竭尽全力往门口爬去,用哭喊到嘶哑的嗓子向门外的人求救。

“救……救命……啊啊啊……!救救我……!呜呜救……救我……啊啊啊!有人吗……不要呃呃呃!救命……啊啊不要……!我错了……我错了唔唔唔!!!”

嘴巴被人捂住,他被翻了个身。

周越眼里满是恐惧,只看见眼前那张漂亮的脸蛋阴沉得可怕,他摇着头汹涌落泪,紧接着,就被人抱起,狠狠推到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

没等他反应过来,骚逼再次被硕大的鸡巴强势塞入,而他也因为体力不支,以自身的重量坐到那根鸡巴上,用惨兮兮的子宫包裹着龟头。

似乎是要惩罚他似的,齐晗依旧捂着他的嘴,用腰身发力,鸡巴由下至上颠着他的身体,将他敏感脆弱的子宫快要操到错位。

激烈的性爱让包厢的门发出“哐哐哐”的剧烈声响。

在齐晗变态的折磨下,周越兢兢战战到达高潮,还从女逼的尿眼滋射出一股淡黄的尿液,哗啦啦地淋得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他还被捂着嘴喊不出声,只能翻着白眼发出幼兽般脆弱的声音。

疯了……啊啊啊!!要被操疯了!骚逼要坏了……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

齐晗含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小声骂道:“贱货的婊子逼又失禁了,是不是当着别人面被操很爽啊?逼都裹得更紧了!”

门板的声响那么激烈,门外的人肯定是听到了的。

原本听到齐晗过来的经理是想要亲自招待的,可刚一过来,就看到两个侍应生站在包厢外的不远处,表情非常尴尬。

走进一听,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经理也是老脸一红,他们这位少东家平日里看着文质彬彬,没想到私底下居然会玩得那么过火……

他吩咐两个侍应生守在门口,别让其他客人靠近,说完就匆匆离开。

那个女孩还想要叫住经理,却被经理转过身瞪了一眼,沉着脸警告道:“里面的人不是咱们惹得起的,你别多管闲事。”

等经理走后,女孩望了一眼包厢的门,表情有些担忧,“可里面那个先生在求救啊……”

另一个侍应生道:“你没听到经理说吗,里面的人是我们惹不起的,还是别管了吧。”

女孩还是有些犹豫,急道:“可、可这是强暴啊,真的不用报警吗?难道警察也管不了吗?”

这家餐厅来的人非富即贵,虽然那些客人都很有素质,很少会为难他们,但是说到底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待人礼貌只是他们的涵养。然而涵养,也不过是强者对弱者的轻视的一种美好掩饰。

她刚才在里面点单,不小心碰倒了一个杯子,原本以为会受到客人的指责,但是没想到里面被强暴的那位客人却关心她衣服有没有被打湿。

她能看得出来那位客人的真诚,也看得出来那位客人和她是一类人,与那位冷峻漂亮的先生有着巨大的身份差距。

如果她现在没有帮忙,不知道那位先生以后又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那位稍微年长的侍应生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拉到包厢走廊的拐角处,小声对她道:“里面那位是这家餐厅的少东家,你知道这栋酒店是哪个集团旗下的吧?明着说,你就算报警,他们上面也有人,那位少东家肯定不会有事,但你就不一样了。丢了工作是小事,要是想报复你,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那女孩还想争辩两句。

侍应生又说:“今天里面那位就算把人玩死在这里,这件事也会被压下去。谁让我们这些人的命比不上人家,天生就是服侍那些少爷公子的。所以别管了,做好你份内的事就行。”

闻言,那个女孩不再说话。

包厢内,屋子里弥漫着各种液体腥臊的气味,周越听到门口的声音消失,彻底绝望。

齐晗凶狠顶着他的骚逼,冷嗤道:“贱货,还想要着别人救你?我倒要看看谁敢救!”

周越含着眼泪,深知救助别人是行不通的里,能屈能伸抱住他的脖子,乖乖亲在他的嘴巴讨好他。

然而齐晗确实是有些生气了,偏过头避开他的吻,不让他亲。

上次在实验所也是,做到一半居然像求救门卫,是真不怕被人看到这副淫乱的样子!

周越现在怕极了。

齐晗做爱本来就凶,要是因为生气直接把他操死了怎么办,他着急忙慌凑着嘴唇去亲吻对方,颤抖着声音道歉。

“老公……呃啊……!老公不要生气……我……我知道错了……别生我的气呜呜……”

“谁是你老公?我和你结婚了吗?还是和你确定关系了?”

周越混乱的大脑清醒了那么一丝。

是啊,他和齐晗是什么关系啊就这样叫人家?

他真的太下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