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不知道想到什么,整个人都变得异常兴奋,素白的脸蛋红得更加的眼里,眼里燃烧着两团邪火,就连才射完的鸡巴都因为那个想法而快速变硬,根本不需要冷却的时间。
他将周越翻了个面,让他躺在花花白白的液体里,急不可耐分开那双绵软无力的腿。
周越因为他又要做,生无可恋挡着自己的脸,哭得一颤一颤的,连反抗都懒得反抗了。
但是那个男人并没有把鸡巴捅进来,而是用手指拨弄他肥肿的阴唇,在逼口寻找着什么。很快,稚嫩小巧的尿道就被淫邪的手指找到。
周越从没使用过这套生殖器官,更不可能回去研究这个令他厌恶的地方的结构,所以根本就不就知道被抠弄的地方是尿道,只觉得那里异常敏感,被指甲刮弄时酸涩无比。
“呃啊……那里……不要呃呃!!那里是什么,别碰了……好酸……不要抠了噢噢噢!!”
“这里是你的尿道,你没用这里尿过吗?”
周越愣了愣,随后撑着地板想要起身,却被时倾用双
周越一个激灵,尖锐的快感流窜到
“不要这样……啊啊啊!!别玩这个地方……好酸呃呃呃……!!会坏的呜呜……求您了,别把我弄坏,求求您啊啊啊!!!”
他求饶一了晚上都没用,时倾现在又怎么可能听他的?在他哭喊的时候,时倾用另一只手掐住那颗红肿的阴蒂,一同刺激着他。
“不会坏,我这是帮你疏通,长着个逼连尿尿都不会,你的身体肯定是有问题的……嘘嘘……尿出来,快点尿啊……母狗赶紧尿……尿到我鸡巴上来……哈啊……快啊……”
时倾像个神经病一样呻吟着,挺着个鸡巴抵在他的逼口,非要他用尿淋在自己的鸡巴上,饶是周越他淫邪的手段折磨了一晚上,也再次被他变态的程度惊吓到。
疯了,疯了,都要疯了……!!!
“不……呃呃呃不要!!”
时倾见这只骚狗不听话,狠狠掐着阴蒂的根部,将娇嫩的蒂籽挤出包皮淫虐,尿道也被指腹粗暴揉搓,像是着火般火辣辣的难受。
周越被他玩弄得浑身抽搐,被肏熟的身体非常自觉的潮喷,高潮后的阴蒂敏感得不像话,却还要被时倾用指甲搔刮,巨大的快感堆积在小腹,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涌出来了。
“饶了我……高潮了……啊啊啊!!别这样弄阴蒂……要死了……受不了啊啊啊!!!”
“不想继续就赶紧尿出来啊……尿出来就好了……嘘……贱母狗快给主人表演撒尿……快点……嘘嘘……尿出来,贱逼快尿!”
小腹的垂重感让周越蹬着双腿,毕竟是个强壮的成年男子,被玩弄到崩溃时爆发的力气还是不容小觑,好几次都要将压在他身上的时倾掀翻。每当这时候,换来的只有时倾更加粗暴的对待。
高潮的第二回,酸胀的小腹再也憋不住,周越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嗬气声,挺着跨被强制性玩到喷尿。
“呃啊啊啊……!!救命!不要噢噢!!尿了……贱母狗尿了……别再搓了呃呃呃!!!”
时倾兴奋得连指尖都在颤抖,立马扶着自己的鸡巴怼到尿孔上,在噗噗喷尿的地方快速磨起自己的龟头。被鸡巴堵住后尿液胡乱飞溅,喷得到处都是,有些直接灌到时倾的马眼里,在他的尿道里来回涌动,这种玩法变态得令人瞠目结舌。
时倾爽得浑身颤抖,飞快用鸡巴磨着他的尿道,重重倒在他的身上,咬着他的嘴唇粗暴亲吻,用一种兴奋到诡异的声音在呻吟。
“啊……母狗的尿在强奸我的尿道,好爽……继续尿啊……对、就是这样……骚母狗的尿把我弄脏了,你要对我负责啊……哈啊……怎么办……好像、呃好像要射了……全都射给你……把你的尿道也灌满好不好?”
周越已经爽得无法在回应他,哪怕现在他要将人拖到大街上强奸,周越都不会反抗,已经彻彻底底被奸成了满足男人性欲的性爱娃娃。
在周越尿完最后一滴,时倾怼着尿孔的马眼精关大开,对着那个狭小的洞就开始射精,脆弱的尿道根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被灌入滚烫的精液后,周越终于承受不住变态的折磨,两眼一翻,生生被刺激到昏厥,唯有凄惨的烂逼还艰难地喷着潮吹的液体。
时倾同样射得头晕目眩,气喘吁吁压着昏迷的周越,重新将鸡巴塞进抽搐蠕动的高潮逼里,顶着宫口将卵蛋里剩下的精液射完。
等他从周越的出租屋出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也不知道周越昏迷后的那段时间里他还有没有继续索取,总之那张漂亮的脸蛋满是餍足的神情,反倒是可怜的周越昏睡到了中午。
周越是被医院的电话吵醒的,说是手术已经排到他母亲,让他尽快准备手术的费用。
周越所有的积蓄都用在之前给母亲治病了,现在身上的钱加起来才几万块,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连贷款都贷不下来,否则他也不会走到出卖身体这一步。然而现在就算他没日没夜的做,估计也无法在手术前筹到费用。
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他突然看见床头上的一张名片。
是昨天那个变态的客人留下的。
时倾。他的名字叫做时倾。
这个名字非常耳熟,看到
没想到那么巧,那个男人居然是那个公司的总裁。
其实一点儿都不巧,周越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天时倾在办公室内隔着单向透视玻璃看了他很久。他为了方便干活穿着老旧的白色背心,劣质的布料被汗水浸湿后就成了半透明的状态,一双浑圆硕大的胸肌就这样暴露了出来。
因为那天是周末,他以为楼里不会有人,殊不知办公室里的时倾看了他很久很久,早在那个时候就把他意淫了个遍……
犹豫良久,周越还是拨通的那边的电话。
时倾约他到家里见面,周越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他别无他选。
时倾的家住在二环内的某个高档小区,光是一个卫生间都能抵他母亲的所有治疗费用,周越穿着廉价的鞋子都怕把他家的地板踩脏。
面容美丽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一双眼睛毫不掩饰贪婪的欲望,在他身上视奸了个遍,最后才用暧昧的语气说道:“二十万可不少呢,我凭什么要借给你呢?”
周越窘迫低着头,艰难开口:“不、不是借……”
再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了。
但是时倾十分善解人意地替他补充道:“不是借那就是卖逼还喽?二十万就是一千次,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想肏你一千次?”
周越断然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面色当即变得惨白。不过想想也是,他长得又糙又壮,还是个长着逼的畸形怪物,说不定人家就是图个新鲜才会日他那里……他凭什么就断定这个长得漂亮有有钱的男人会花二十万买他?
如是想着,周越也没脸再待在这里,刚刚转身准备离开,就听到身后的男人问:“不想赚钱给你母亲治病了?”
周越愣了愣,有些惊讶转过身看着他。
他怎么知道自己要赚钱给自己母亲治病的?
后来想起来,哦,昨天他在床上好像和时倾说过,时倾还羞辱他这是婊子惯用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