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晗没想到那么顺利,看着对方骚浪的举动,他身体里热血沸腾,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若是周越不愿意,他还能耐着性子继续哄骗,可现在周越一副恨不得被鸡巴强奸的模样,让他的伪装出现一丝丝裂缝。

“哪里痒?”

周越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又骚又浪,以往清醒时,他还能想着这些男人做过的罪行,然后压下和他们做爱的欲望。可现在他意识不清,只想遵从性欲,只能遵从性欲。

“奶子痒,帮我揉揉……哦……里面好痒……”

渴求得到爱抚的周越像个欲求不满的婊子,见对方迟迟不满足他,急不可耐地跨坐到对方的腿上,拉着对方的手揉弄自己的奶肉。

齐晗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勾引,原本清透的眼眸一片赤红,声音也被情欲浸染到沙哑。

“你这是做什么?我在给你擦衣服,你怎么还发骚了?”

“发骚”两个字像是一簇电流,将周越刺激得浑身发麻,原本空白的表情变得更加饥渴,张着殷红的嘴唇,像是母狗似的,吐出舌尖散热。

见对方不说话,一个劲儿发骚,齐晗装模作样要将他推开,结果身子被周越重重压住。

“快帮帮我,我好热……奶子和逼都好痒……”

“不行,等你酒醒会生气的。”

“哈……不会,我不会怪你的……做一次,就做一次……你帮帮我,我真的好难受……”

看到周越这副骚贱的模样,齐晗又有些不爽。喝几杯酒就饥渴成这样,如果在外面被其他男人占便宜,是不是也会变成婊子求人强奸?

他根本没有反思自己的错误。如果当初不是他和时倾在周越身上用药,周越也不会变成随便摸摸就会发骚的骚货。

逼里像是被淫虫啃咬到烂似的难受,周越实在忍耐不住,凑着红唇去舔舐对方的嘴角,骚奶子也压着对方的胸膛,扭动不休的磨蹭着。

“给我……”

齐晗忍无可忍,原本逗弄对方的那点恶趣味彻底被施虐欲所取代,一个翻身就把肌肉健硕的壮汉压在自己身下,粗暴地将壮汉的衣物都脱下。

“这可是你说的。若是怪我了怎么办?”

周越双眼迷离,讲出的话语几乎不过大脑,不知死活地说道:“那就……随便你怎么罚我。”

齐晗真是被他勾引得头皮发麻,凶狠扯下裹胸布后,双手紧紧握着那对肥奶掐弄,力度大到肥腻的奶肉都从指缝中勒出。

疼痛缓解了奶子里的淫痒,周越仰着头哀嚎一声,像是欲拒还迎般扭动起身体。

“啊啊……奶子好痛,骚奶子被掐爆了哦哦……”

闻言,齐晗松开手,扬起手掌狠狠扇在浑圆的奶子上,打得骚奶颤动不止,激荡起层层乳浪。

周越骚是骚,但是还是怕痛,刚刚还求着对方淫虐自己,现在吃痛立马捂着自己的两个奶球,含着泪花求饶。

“轻点,别打……”

此刻的齐晗完全被欲望冲昏头脑,一双美眸晦暗不明,紧绷着下颌线,喉结不时滚动着,显然已经忍耐到极限,哪里会听进他的求饶。

“把手拿开。”

周越轻轻揉了揉自己被扇打的那块肉,火辣辣的,但是疼痛消散后又酥酥麻麻的,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在齐晗强势的眼神下,他只能松开自己手,轻轻抓住对方的手臂。

啪啪啪!!

紧接着,又是几个巴掌接连不断扇打在奶子上,小麦色的肌肤顿时浮出艳丽的红霞,仿佛覆盖着骨骼的肌肉都要被打散了。疼得周越又想拿手去挡,结果被齐晗抢先一步,抓住他的手压在头顶,一只腿也顶入他的双腿间,将他死死禁锢在自己的身下。

“挡什么挡,刚才不还求着我满足你吗?”

“嗯……但是好痛,奶子要被打烂了……”

“真的只有痛?”

齐晗不再虐待那双奶子,转而将手摸到他双腿之间。不出所料,鸡巴下软嫩的骚逼黏糊糊的,全是周越爽到溢出的淫液。

周越酒醉后没什么羞耻心,痛了就拒绝,痒了就求肏。逼唇被温热的指奸逗弄时,阴道的媚肉就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渴求得到更多抚慰。

“痒,里面好痒……快点帮我挠一挠……”

由于双手被压在头顶,周越只能抬着屁股,扭动着自己的骚逼去蹭对方的手指,然而对方像是故意和他作对般,每当骚逼要吞入指尖,那只手就会往后退一分。

周越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骚肉的淫痒直窜小腹,就连子宫都开始变得空虚起来,源源不断流出代表着“发骚”的淫水。

齐晗抽出手,拍了拍他的大腿。

“想吃我的鸡巴么?”

直白的淫话让周越浑身颤栗,英俊刚毅的脸蛋多了几分勾人的媚态,就差在脸上写上“淫荡”二字。

“给我,大鸡巴快肏我的骚逼……”

齐晗感觉胯下的鸡巴快要胀到爆炸,恨不得现在就捅烂这个骚货的贱逼,肏到喷水喷尿,再也不能如此淫荡的勾引自己。

但是他忍住了,他想看看周越还能骚到什么程度,最好能够变成任他摆布的母狗婊子。这样一来,等周越清醒的时候,只会认为是自己发骚没管住骚逼,不会再把责任推到他的头上来。

齐晗松开周越的手,微微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满身凌乱的周越。

“那就勾引我,能把鸡巴勾引到放进逼里,我就满足你所有要求。”

周越讷讷看着他,迟钝的脑袋似乎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看到对方掏出那根威风凛凛的巨屌后,他的骚病又开始发作了,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双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体游走,揉捏着自己被玩到软化的肌肉。

“怎么、怎么勾引?”

齐晗双手包裹着自己的肉屌,缓缓撸动,每每从根部往上撸,就能挤出缕缕腺液,拉着丝滴落到周越的大腿的肌肤上,如同岩浆般滚烫,将周越灼烧得浑身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