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核查我司施工许可证……嗯……及竣工验收……验收……呼……胸口勒得喘不上气了……”

“我让你念文件,让你喘了么?”

周越就是贱,讨好他的他不要,对他强硬些他就老实得不得了,红着眼委委屈屈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屁都不敢放。

“可是……难受……”

他故意扭了扭腰,用自己的屁股去蹭那根硬邦邦的大鸡巴,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齐晗有意配合他,那根鸡巴很快就卡到他的逼缝上。

隔着裤子摩擦的感觉要比真枪实弹更色情,朦朦胧胧的,全靠自己脑补,容易颅内高潮。

此刻周越哪里还有心思去看文件,脑海里全是被几个男人摁这强奸骚逼的画面,以及幻想着高潮时那些蚀骨销魂的快感。

那就蹭蹭吧,反正齐晗也没戳穿他,事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就好了……

奶子被压扁了,好痒,被勒得好难受……

周越意识模糊,竟情不自禁把最后一句话说出口。

“什么?哪里被压扁了?”

齐晗缓缓挺动着鸡巴,隔着裤子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坚硬的大龟头又狠又重碾过肥软的逼唇,直到将那两片骚肉磨开,再狠狠卡在他的阴蒂上。

“啊啊~~好酸……要……嗯啊……”

阴蒂密集的性神经被内裤狠狠摩擦,那股子酸麻的快意从小腹蔓延开来,就连脚底板都在发麻,周越趴在桌面抖动着屁股,欲拒还迎地迎合他抽插的动作。

趁他神志不清,齐晗把手掌钻进他的衣服里,解开了那对被裹胸布缠绕的大骚奶,用手拖了拖沉甸甸的奶子。

“贱奶怎么那么大了?被哪个男人摸大的?”

先前他和周越做爱时,这两坨骚奶还是弹软的胸肌,虽然大,但是算正常。现在这对奶子完全没有了男性的特征,奶肉软得像是女人的胸,还大了整整一倍。

周越的脑子依旧昏昏沉沉,奶子得到释放后,他像是犬类张着嘴吐出舌头急促喘气,急得口水溢也顾不上吞咽。

“说啊,谁把你的胸玩成这样的?”

见他不说话,齐晗用力掐着他的奶子,肥腻的奶肉都从指缝溢出一根根肉条,可见力度之大。

周越疼得眉头紧蹙,呜咽着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过个年也没怎么给这些男人玩过自己的身体,可奶子却越来越大了,如果不裹胸,他好多衣服都穿不进……

可实际上这些都是药物作用,如果让时倾将那些药用完,他的奶子不仅仅越来越大,还会像女人那样泌乳。

“不知道?我看是被男人摸大的……骚逼被玩烂还不够,就连奶子也给男人玩成这副骚样,你说你贱不贱?”

齐晗越骂越脏,心里那团火烧得他

自从被沈愿和江从溪从时倾那带出来,这些带有人格羞辱的脏话他好久没听到了,再次被人这样骂,他首先感到的不是气愤,居然是兴奋……

原本齐晗就是想羞辱羞辱他,没想到还让他爽到了,于是托着他的奶子直接将他拉起,而后坐到身后的椅子上,用把尿的姿势抱着他。

周越还有些迷惘,只知道这个姿势很羞耻,本能地扭动着身体想从他腿上下去。

见他不配合,齐晗也不再和他玩那些情趣小把戏,直接解开他的裤子拉链,然后释放自己的热腾腾的巨屌,蛮横地肏进他湿漉漉的逼缝里。

“嘶……骚逼怎么那么嫩,居然还没被玩坏?”

肥嫩的逼唇吸裹着他的肉棒,那张娇嫩的逼口像是嗷嗷待哺的小嘴,尝到鸡巴的滋味后收缩得更加激烈,吸附在茎身上勤勤恳恳的伺候着,爽得齐晗头皮发麻,禁欲几个月的鸡巴差点就射了出来。

周越感觉自己的骚逼都要被烫化了,骚哭着扭动自己的腰胯,前后磨蹭着那根巨大的肉棒。

“好烫……啊啊……骚逼怎么那么爽……”

齐晗被他喊得欲火焚身,狠狠掐着他的奶子,配合着他的扭动在逼缝上抽插起来。

“骚货,扭得那么骚是不是想被我强奸?”

“嗯啊啊~~骚逼太痒了呜呜……阴蒂、呃呃……被大鸡巴戳到了……哈啊……好想被强奸……要想高潮……快……”

积攒了一下午的欲望迟迟得不到释放,周越也觉得自己要疯了,给他根棍子他都能毫不犹豫捅进自己的骚逼里,更别提胯下那根能让他欲仙欲死的大驴屌。

“公司花钱雇你就是让你来发骚的是吧?妈的……卖淫的妓女都没你那么淫贱,在这发骚就不怕被别人撞见?”

他的话将周越点醒,这里还是公司啊……

他居然……他居然在公司里和齐晗做了这些事!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想到这他有些崩溃。

见他走神,齐晗控制着鸡巴狠狠碾过那颗肿胀的阴蒂,娇嫩的蒂籽被饱满坚硬的龟头碾得充血发紫,酸胀得周越以为自己的阴蒂要爆开,哭喊着拍打着身后男人的腹部。綆哆恏玟錆連系

“不要啊啊……!!阴蒂……好酸好胀,别戳了啊啊啊……!要爆了,会爆了呃啊啊……!!”

“怎么那么娇气,被磨磨阴蒂而已就哭成这样,难道他们没教你怎么做只合格的骚母狗吗?”哽哆恏炆錆蠊喺??

“呜呜……求你……骚阴蒂真的会坏的……噢噢噢……!!要……要高潮了……大鸡巴轻点磨……求你……求求呃啊啊……!!”

见他哭得凄惨,齐晗那点恶劣的心思全都被激发出来,箍着他的腰连挣扎的机会都不再给他,挺动着鸡巴飞快在他阴阜上摩擦,咕叽咕叽的水声弥漫至办公室每个角落。

“早上走得那么骚,是故意勾引我,还是昨晚被他们肏得太狠了……嗯?说话啊……江从溪还是江一淮?还是说他们一起肏的你?……被我蹭蹭逼就喊受不了,你跟着他们能吃得消吗?”

“呜呜……没有……没有被肏啊啊……!!别再说这种呃呃……这种话了噢噢噢……!!”

齐晗不知道从哪听来的风言风语,显然是误会他和江家那俩兄弟的关系,加上前面看到他和江一淮的聊天记录,他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