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母狗要死了呜呜……大鸡巴快肏母狗的骚逼……呜呜别玩了,快肏我……”

得到满意的答案,身后的男人终于大发慈悲捅进他的骚逼,精悍的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腰,挺着鸡巴凶猛凿击在痒到发痛的逼心,力度一下比一下凶狠,速度一下比一下激烈,捅得骚逼抽搐逼水狂喷也没再停下。

“早点承认不就早点爽了吗……贱逼喷了好多水啊,把我我的裤子都喷湿了……啊……母狗老婆这回被大鸡巴奸爽了吧?”

“好呃啊啊……!!好爽……逼心被大鸡巴奸到高潮了啊啊啊……!!老公……呃呃好棒……怎么那么爽……要被肏疯了啊啊啊……!!!”

饥渴已久的身体攀上高潮后快感放大了数倍,周越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变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被鸡巴贯穿得彻彻底底,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快感充斥,就连指尖都爽到颤抖。

不等他喊叫宣泄那些过多的快意,嘴巴便被一根粗大的肉屌堵住,毫无准备被肉棒捅到喉咙。

“啊……骚母狗的嘴巴好嫩,喉咙真紧……对,就是这样夹……哥哥好棒,再吸用力点,用喉咙舔舔我的龟头……”

“唔唔……哈啊不……唔唔唔……!!”

身后的男人发狂奸弄他的骚逼,顶得他整个人都抛起,被迫将那根驴屌吞得越来越深,连喉咙都被捅出可怕的凸起。

喉咙进入异物的感觉让周越双眼翻白,脸上都因为窒息而青筋暴起绯红异常,一副快被生生肏死的模样。

即便如此凄惨,却依旧没能得到美人的怜惜,驴屌粗长的鸡巴简直没把他当成人,直进直出,把那张嘴都肏到变形,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周越被两根鸡巴奸得生死不能,健壮的躯体软得没了骨头,倒在沈愿的胸膛剧烈颤抖,不断从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呜咽声,骚逼更是淫靡非常,两片肥厚的逼唇被磨到红肿,裹着鸡巴来回翻卷,被四处飞溅的淫水淋得水光骚贱。

不知被肏了多久,周越被奸得高潮了好几次,身体里的鸡巴依旧像打桩机似的猛肏个不停,逼心也被奸肿了,碰一下就生出尖酸的快感。

他像是回光返照般开始挣扎起来,扭着腰肢拍打着身前男人的腰腹上,周正俊朗的脸蛋也越来越扭曲,似乎是到达极限。

“骚货,别乱动……牙齿收一收,要是磕到我的鸡巴我就把你肏废……唔……好爽,别这样看着我……妈的,贱母狗的眼神太骚了,老子肏死你!”

江一淮被他那双哭肿的眼睛看得鼠蹊部发麻,攒了好几天的精液已经蓄势待发,临近射精时变得更加粗暴,双手抓住他的粗短的头发凶蛮强奸着他的喉咙,不顾他的死活发了疯般冲刺。

周越艰难伺候着巨屌,被两人当成卖逼的婊子毫不留情狂奸,回来后没来能排泄的尿液现在快撑破他的小腹,酸胀的感觉要将他逼疯。

要死了……骚逼好酸,要尿了啊啊啊……!!救命……救命呜呜呜……!!

见他剧烈挣扎,沈愿突然掐住他的鸡巴,用手指死死堵着他的马眼,随后另一只手绕道他的逼口,在被撑到严丝合缝的逼口又塞进一根手指,摸索着女穴的尿道抠挖。

“呃呃呃……唔唔唔……!!”

原本快排尿的鸡巴生生被憋回尿意,那股尖锐的感觉直逼女逼,周越突然瞪大了眼睛,身体以失常的速度抖动震颤,他开始手脚并用地挣扎,可被快感侵蚀的身体早已绵软无力,两个男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束缚住。

“骚老婆,不是想尿吗……用骚逼尿好不好,快啊……嘘……尿出来啊,快用你的母狗逼尿出来,不然要憋坏了……”

沈愿贴在他耳边,恶劣吹出嘘嘘的声音刺激他,精悍的腰胯顶着宫口猛烈肏干,手腕更是失速抠着敏感的尿道,不看他尿出来根本不会罢休!

随着快感聚集得越来越多,周越的神经崩断,双眼一翻,酸胀的逼腔开始疯狂抽搐喷水,连带着一股淡黄的尿液也跟着射出逼口,哗哗啦啦喷溅到地板。

“哈啊……嗬嗬嗬……!!呃呃唔唔……!!”

江一淮动作一顿,低下头死死盯着撒尿的骚逼,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周越用这个地方排泄,这副淫乱的场景将他刺激得美眸通红,呼吸都变得越来越急促。

不一会儿,尿水混合着浓稠的白精噗呲噗呲往外喷,阴阜和腿心都糊满肮脏的排泄物,原来是沈愿被他高潮的骚逼夹得射了出来。

“操,好爽……骚老婆的逼好嫩好会吸,鸡巴全射给你……哦……骚子宫打开,让大鸡巴肏进去喂你喝精液……爽死了……”

沈愿病态舔咬着他的脖颈,将他脖子吸得没一块好肉,布满密密麻麻的红痕。射精的鸡巴更是毫不停歇奸弄着熟烂的逼道,直接将硕大的龟头肏进了子宫,对着宫壁激射不止。

他已经很久没和周越做爱,就连自慰都没有,所以这次射出的精液格外的多,灌满整个宫腔后都溢了出来。

周越一边失禁潮吹,一边还要被他内射,可怖的快感叫他生不如死,而且嘴里还塞着一根肥硕的巨屌,他连哭喊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流着眼泪承受着两个男人带给他的酷刑。

江一淮眼帘微撩,凝视着崩溃的骚货,当看到那张脸后,他心里一动。

明明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是一张崩坏的母畜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嘴巴也被巨大的鸡巴撑到变形,连口水也含不住,毫无美感可言,却让他的心脏狂跳不止,变得越来越滚烫。

操,他真的要被周越勾到发疯……

“骚货,怎么能贱成这个样子……婊子都没你淫贱……哈……合该被男人轮奸……老子射死你,射烂你这个贱母狗的骚嘴!”

还沉浸在滔天快感中的周越突然收紧瞳孔,痛苦地干呕摇头,跳动的龟头死死抵在他的喉管,噗呲噗呲狂射,来不及咽下的精液全蓄在口腔,将他的脸颊都撑到鼓起,最后终于承受不住,从嘴角溢出来,沿着下巴流落到高耸的骚奶上。

射到一半,见周越都要被呛到窒息,江一淮才抽出自己的鸡巴,对着他那张淫乱的脸蛋噗噗射出最后的精液。

得到松懈的周越吐着半截舌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起来就像母狗追逐这射精的鸡巴一样,让江一淮恨不得脑髓都射给他。

待两人释放后,周越靠在沈愿身上,半阖着眼眸呆愣愣望着天花板,连两个男人叫他也没有了反应,一整个都是肏傻了的状态。

两人又换了个位置,换成江一淮抱着他,刚坐下去还在抽出的骚逼就被坚硬的鸡巴捅入,完全不给他休息的时间,将他当成肉便器发泄着过盛的欲望。

“呜呜……不……哈啊不要!救命啊啊啊……!!别肏了噢噢噢……!!骚逼要被奸烂了,逼心好酸……受、受不了呃呃……!老公……老公饶了骚母狗啊啊啊……!!!”

周越麻木的表情突然皱成一团,捂着自己的小腹痛苦哀嚎,身体都紧绷成一个弧度,不断震颤着强健的肌肉。

江一淮要比沈愿更加粗暴,摁着他的肩膀搂着他的腰,鸡巴像是巨炮似的狂猛轰炸,杆杆到肉地肆虐着脆弱的子宫,把那个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当成鸡巴套子奸淫。

“骚逼才肏多久就求饶……呼……哪个母狗会像你那么没用……受不了也给我受着……嗯……母狗老婆的子宫好嫩好紧,好会裹你男人的鸡巴……好爽、肏死你,奸烂你的骚逼!”

娇嫩的子宫紧紧裹挟着大龟头,宫苞里还残存着沈愿的精液,泡得江一淮无比舒爽,秾丽漂亮的脸蛋都爽到狰狞,充斥着病态的兴奋,完全也看不出荧幕上的矜贵优雅。

周越虽然看不见他的可怖的表情,却也被他粗暴的动作吓得垂死挣扎,病急乱投医般寄希望于沈愿,泪眼婆娑地和他求救。

“救……救我呃呃呃……!!小愿、老公哈啊……帮帮我呜呜……骚逼要疯了嗯嗯……!呜呜骚子宫被肏破了,爽死我了……真的受不了啊啊啊……!!”

沈愿站在他身前,目光贪婪扫视在他身上,对他的哀求视若无睹,甚至还被他这副凄惨的模样勾引得鸡巴胀痛,开合着马眼突突冒腥液。

“越哥忍忍,你的骚逼喷了好多淫水,应该很爽才对吧……唔……看到小骚逼就忍不住,帮我撸撸鸡巴好不好……来,帮帮我……嗯……”

他一边视奸,一边撩开裙子把硬挺的鸡巴露出,抓着周越的手强迫他给自己打飞机,后来似乎嫌他不够爽似的,抓起他翘在腹部那根乱甩的鸡巴也给他撸起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