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要爆了啊啊啊……!呜呜我说,我说……他让我抱着树,从后面肏的我……呜呜,轻一点……阴蒂真的会坏的……”

“贱货,怕被玩坏就继续说,不然我现在就弄坏你!”

时倾握着鸡巴恶狠狠地抽在阴蒂上,像是砸肉泥一样将可怜兮兮的阴蒂砸得稀巴烂,啪叽啪叽地溅着淫水。

周越真的被他玩怕了,陷入回忆思考着齐晗是怎么肏他。最后都进入一种脑子想嘴巴说的境地,竟将他喊齐晗“老公”被齐晗肏失禁,然后被齐晗堵着鸡巴爽得不断干高潮的事都说了出来。

他丝毫没发现时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反倒是用流水流到痒的骚逼主动去蹭时倾的鸡巴解痒。

时倾阴沉着一张脸,冷道:“被他肏得爽不爽?”

周越哪里还能思考和顾及他的情绪,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爽……呃啊好爽……大鸡巴动一动,蹭蹭我的逼呀……骚逼里真的好痒……”

时倾急促喘着气,莫名的兴奋让他浑身颤抖,心口的钝痛与鸡巴的胀痛让他的面颊变得通红,红到了一种不似常人的状态。

他颤抖着唇齿,低声骂了一句“骚货”,然后用肿痛的鸡巴疯狂摩擦着软烂的逼唇。

“呃啊啊……!!烂逼被大鸡巴磨了,好爽……呃啊啊……!!阴唇……阴唇着火啦!大鸡巴太烫了……呜呜怎么办……好爽……好痛……!!大鸡巴肏进骚逼里吧……骚货的逼唇已经被玩坏了呜呜……”

周越自己都分不清是痛是爽,只想追求快感,让自己的骚逼不那么难受,到了后来才知道自己是想要大鸡巴捅捅一捅骚逼。

时倾也被他勾得欲火焚身,可如何都不愿满足这个骚货。

“骚逼和鸡巴都给别人玩烂了,现在还想要我肏你……妈的,就没见过你这么贱的婊子!老子不肏,你的婊子逼太脏了,老子肏不下去!”

听到他说不愿意肏自己,周越哭得更动情了。

“呜呜……是婊子不好,给别人强奸了……呜呜婊子的逼太脏太贱了……洗干净还能用的,老公块帮骚货止止痒吧……”

时倾咬牙切齿瞪着这个不知廉耻的贱货,当听到“老公”两个字,便让他不断想起周越也这样叫过齐晗……

他哑着声音苦涩开口:“谁是你老公……”

“是你……是你啊啊啊……!阴蒂好爽……时倾是我老公……”

“我是你老公?那你为什么也要叫齐晗老公呢……是不是喂你吃鸡巴的都是你老公啊?”

周越哪里还能分辨处整句话的意思,听到“喂你吃鸡巴”几个字,边胡乱点头讨好。

时倾心里的怒火瞬间被他点燃,嘴里骂得十分难听,什么脏话都往周越身上扔,生生将他骂到高潮,随后快速撸动着鸡巴往他身上射精。

浓郁的腥臊味将二人包裹,时倾急促喘着气,射到后面腰椎一麻,子孙囊也急促抽动几下,随后失控射出一道水流。

他这是爽到失禁了。

听着周越与别人做爱的描述,幻想着周越躺着别人身下画面,然后爽到不能自已。他开始厌恶这种感觉,可是沉沦在快感中无法自拔。

看着周越放荡的模样,他一边在他身上撒尿一边病态地喘息:“贱货……出轨的婊子……老子用尿给你洗干净……啊……射死你……好爽……”

今晚不知道为什么,周越也十分兴奋。

被时倾发现他“出轨”后,他竟生出一种背德的快感,当这种欲望到达顶端,他仿佛失去了自我。

射完后时倾压在他身上喘息,看着意识模糊的周越,快感消散后那股戾气又侵占了他的思绪。

他轻轻抚摸上周越的脖子,嘴里不断呢喃着恐怖的话语。

“为什么要背着我去给别的男人肏?这么饥渴你可以和我说的啊……我给你找十个,一百个,让他们天天轮奸你,把你奸烂奸死都行……你为什么要背着我自己找啊?”

周越也被他的话吓得清醒几分,下意识扭开头远离这个恐怖的男人。

也就是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时倾,让他潜藏了一晚上的怒火瞬间沸腾,火山喷发一样不可收拾。

脖子突然被一只颤抖而有力的手掐住,周越惊惧地望着时倾。

“不……松手……!”

“我问你话呢……为什么要让别人肏?想要和其他男人睡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呢?在我面前装得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私底下为什么要那么淫贱?!”

说到最后,他是几乎咆哮出声,掐着周越脖子的手也越收越紧。

周越被他掐到快要窒息,即使头脑充血到无法思考却依然被时倾这副模样给吓到了。

是你把我送给他的……

是你把我送给他的!

是你把我送给他的!!!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将时倾掀翻,连滚带爬地要跑出房间,可还没爬几步就被时倾抓着脚踝拖了回来。

时倾像条疯狗将他扑在床上,压着他不能动弹。

“啊啊啊放开我!滚开!”

乖顺了一晚上的周越再也不能压抑怒火,一拳打到他肚子上。

时倾痛苦嘤咛了一声,原本就白的脸更加惨白,疼得冒出丝丝冷汗,可他依然没松开周越,反而用一种病态的,脆弱的,痛苦的声音在周越耳边呢喃。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老婆……我不该那样对你的,我知道错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你不要生我的气……我真的,真的……我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是太害怕你离开我……你原谅我好不好……”

周越被他喜怒无常的态度吓得直冒鸡皮疙瘩,不知道这条疯狗又怎么了。

时倾得不到他的回应,将埋在他颈窝的头抬起,凑着嘴去请问他的脸颊,嘴唇。

绵密的吻让周越恶心得更加厉害,片刻后他也察觉到时倾状态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