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江从溪与江一淮是亲兄弟,两人五官长得相像再正常不过,可气质却是截然不同的。
一个热情得像天上的太阳,无论走到哪都是万众瞩目。另一个则像是深渊寒潭,让人望而生畏。
周越会将他认错无非是因为这个男人撕开了沉稳优雅的外衣,动情呻吟时和变态的江一淮如出一撤……
他瞳孔剧烈收缩,一瞬间感到天崩地裂,毫不掩饰流露出震惊与恐惧的神情。
他怎么……和江从溪睡到一起了!
看见他清醒后的崩溃表情,江从溪的施虐欲到达顶点,体内的暴戾因子瞬间沸腾起来。
真的好骚好可爱……好想让他崩溃得更厉害。
脑子浮现出各种变态下流的想法,江从溪激动得快要窒息,所有感官都聚到到胀痛的阴茎上,好似再不肏逼鸡巴都要胀炸了。
他急促喘了两口气,腰腹一个发力便将鸡巴狠狠捅到子宫淤红发肿顶端,搅得跳蛋差点撑破娇嫩的宫苞。
周越还沉浸在痛苦之中就猝不及防被肏了那么一下,整个人剧烈颤抖挣扎哭喊。
“呃啊啊不要!!江呃啊啊!!江先生、快停下来!呜呃呃……!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快停呜呜呜……快停下来啊啊啊!!”
江从溪放下他的腿,咬着牙压到他挣扎身上,用身体和鸡巴死死将他钉在床上,不顾他的意愿凶猛地强奸着骚逼。
“刚才你叫我什么,江一淮?周先生……你居然和我弟弟还有一腿!噢……勾引了我弟弟不够还要勾引我!你的贱逼真就那么骚那么痒吗?呃……回答我,你的逼是不是很骚!”
他颠倒黑白地羞辱着周越,将人玩到狂翻白眼,眼泪口水失禁地往外流,连舌头都骚唧唧地吐出嘴巴吊在外面。
见周越被自己肏到崩溃得讲不出话,他像是报复杀父仇人一样凶狠地狂凿骚逼,将肿烂的逼肉搅得稀巴烂,骚逼像被肏破一样不断漏淫水。
“贱货,被肏得连口水舌头都含不住了,真是够贱的!快点回答我,是不是因为贱逼太痒了所以才来勾引我们!”
周越痛苦皱着脸,绵软的双手推打着美人的肩膀却也无动于衷,只能被迫敞着逼挨肏和听着美人下流的逼问。
“没有,我没有呜呜啊啊啊……!!我、我没勾引呃呃呃……!!别肏了呜呜……子宫呃呃呃、子宫里是什么东西!好麻好痛!呃呃呃……!我要死了,求你、求你放过我啊啊啊……!!”
“是什么东西不是应该问你吗?我打完电话回来你就发骚要我肏你,现在说不要是不是晚了?”
他恶劣地给脑子混乱的周越洗脑,而周越药效没过,脑子依旧昏昏沉沉。只记得最后自己确实发骚了,逼里一直流水还打湿了沙发,止都止不住。
这段时间他的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不分场合的发骚,一发骚起来就会失去理智,变成一个只想要鸡巴肏的荡妇。
难道真的是他发情然后勾引了江从溪!?
江从溪看见他痛苦茫然的表情,趁热打铁给他讲诉着他是怎么勾引自己的。
说他丝毫不在意敞开的大门,像只母狗一样露出流水的骚逼求他用大鸡巴止痒,自己不给他便塞着酒店准备的情趣道具自慰,然后霸王硬上弓坐到自己的鸡巴上。
意识混乱的周越被他洗脑得信以为真,崩溃痛哭,眼泪止不住,淫水也止不住。
“你说你是不是骚货?是不是活该被我强奸?”
“呜呜不是……我不是啊啊……!!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呃呃呃放过我!求你啊啊啊……!!”
精神与身体饱受折磨的周越放声哭喊,江从溪趴在他耳边色情地用舌头舔着他的耳廓,咕叽咕叽的淫靡声还伴随着恶劣恐怖的话钻进周越耳中。
“喊那么大声做什么,时倾就在隔壁呢……按照这个酒店的布局,他现在就在离你一米不到的地方睡觉。呃……骚逼轻点夹!你猜他会不会已经醒来了,然后听着我们的做爱声在自慰?”
周越惊恐睁大眼睛,疯狂摇头。
“不要了,呜呜不要了!快、快停下呃啊啊啊……!!不要再快了,鸡巴慢点、慢点呃呃呃……!!骚逼受不了了,要被肏烂了!我求你放过我呜啊啊……!!”
他不敢想象时倾知道自己被江从溪肏后会怎么样,是会兴奋加入到这场可怕的性虐中,还是发怒把他弄死……
无论是哪种下场,他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江从溪的恶劣是刻在骨子里的,把人玩得越惨他越有成就感,就会越兴奋。
见周越那么害怕,他更是卯足了劲肏逼,用坚硬如铁的棒身剧烈摩擦着红肿发烫的骚肉,龟头更是凶残的搅着跳蛋去刮周越已经被玩烂的骚子宫,每每拔出鸡巴都会用力拉扯宫颈,而后将骚逼里的骚肉都拉出逼口,像个红艳软嫩的皮筋套子。
“不快怎么满足得了你的骚逼呢?被肏烂最好,噢……肏烂了以后就不会发骚出轨,就不会再出来勾引男人了……妈的贱货,怎么越说骚逼夹得越紧,哪里是不要的样子?隔着一堵墙出轨是不是很爽啊?骚逼痉挛得都停不下来了,夹得我的鸡巴都要断了!”
平时沉稳正经的男人现在满口下流的荤话,拆开这些话都挑不出一句能听的,周越被他骂得又羞耻又爽,被他洗脑得骚逼都失控地胡乱痉挛。
“呜呜……我出轨了呃呃……!!轻点……骚货的子宫好胀,呜呜大鸡巴轻点肏骚逼……不能肏坏了,会被时倾惩罚的啊啊啊……!!”
见周越越喊越应当,江从溪起身将他翻了一个面,让他跪趴在床上面对着床头。
骚逼被大鸡巴一百八十度转了一圈,爽得噗嗤噗呲泄出骚水,周越喊得嗓子都快哑了。
江从溪拍了拍他的屁股,一边抽插着鸡巴一边恶劣说道:“害怕被惩罚还不赶紧道歉,时倾就在隔壁,你现在给他道歉说不定他还不会惩罚你。”
周越迷茫地望着床头,好像隔着墙看见了时倾正死死盯着他,他哀羞地闭上眼又哭又喊。
“呜呜对不起……骚逼不该出轨呜啊啊……!!但是……但是骚逼被大鸡巴肏得好爽,怎么办呜呜呜……!对不起呃呃……!是骚货太淫贱了噢噢噢……!!”
难以置信一个壮汉居然可以如此淫荡,被人强奸骚逼居然都能爽到雌堕,像只发情的母畜只想着沉沦在快感当中,只要能得到舒爽无论雄性做出什么指令他都会服从,羞耻心已经彻底欲望被粉碎。
江从溪被他淫荡的话语勾引得发狂,掐着他的腰疯狂撞向那对被玩到肿烂的屁股,肉体碰撞的“啪啪啪”声响彻屋子。钻石般硬的大鸡巴将骚逼搅得淫水四溅,把跳蛋肏得在子宫中到处滚,这种蛮横的肏法根本没把周越当成人对待,次次都像要将人玩死般凶残。
很快周越又被他肏到喷水,清醒后的高潮要比昏迷中更折磨人。即便已经敏感到极端,高潮逼依旧还要承受着大鸡巴的肆虐。这还不是最痛苦的,最令人崩溃的是子宫里那颗激烈震动的跳蛋,电流贴着子宫壁让酥麻的快感遍布他全身的性神经,让他爽到发痛,灵魂都出窍了。
“不要……嗬嗬……!不要了……子宫呃呃……骚逼子宫要被震烂了……呜呜呜……救我……求求你救我……嗬嗬……!”
“小骚货,乖乖受着,大鸡巴马上就给你打种,呃……全射到你的烂子宫里,让骚逼爽到发疯好不好?”
江从溪按下他的腰,身体一沉从后面压着他,耸动着屁股小幅度凶狠抽插,用身体亲昵地蹭着他汗涔涔的背后,梦呓般在他耳边呢喃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