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恩特脸色苍白地辩解:“不是的,我只是不想打扰你……而且赫尔迦是个温柔的omega,所以我才去找他帮忙。”

“温柔。”塔禄斯细细咀嚼着这个词,露出遗憾的表情,“看来我没必要温柔对你了。”

“……什么?”黎恩特愣愣看着塔禄斯。

“衣服脱掉,腿分开。”塔禄斯命令道。

“塔禄斯,你别这样。”黎恩特乞求着,“我真的不太舒服。”

“我知道。”塔禄斯弯起一抹笑,冷若寒冰,“所以,脱了,别再让我重复。”

黎恩特不甘不愿地脱下他的衣裳,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双腿紧紧夹着,不愿分开,塔禄斯想起赫尔迦的嗤笑,用膝盖顶进黎恩特的腿间,强行挤了进去。

塔禄斯居高临下地审视黎恩特,用手拨开黎恩特的阴茎,黎恩特那口紧致的穴正紧张地歙动。塔禄斯伸出两根手指,探进那口新生的女穴之中,黎恩特紧张得绷紧身子,却不敢反抗:“不要……”

“你现在就跟个omega一样。”塔禄斯很满意黎恩特的乖顺,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了温度,以前的黎恩特多么叛逆,总是想着忤逆他,现在这样多好,多乖的一个alpha,征服的欲望蠢蠢欲动,“感受到了吗,它在吸吮我。”

黎恩特悲惨地呜咽出声。纵然没有亲眼看见,他的大脑也自动勾勒出了那淫糜的场景,塔禄斯的手指在他的雌穴中抽插、翻搅,被填满的感觉是如此鲜明,几乎教他崩溃,黎恩特的双腿在发抖,手却还是听话地掰着大腿。

塔禄斯已经将恐惧种在黎恩特的心中,就像剧毒的荆棘,残忍地扎根,黎恩特越是想逃,那荆棘就蔓延得越快,将黎恩特死死缠绕住,黎恩特唯一能做的就是放弃挣扎,拥抱住荆棘,将痛苦与痛楚全咽下去。

“好孩子。”塔禄斯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指齐齐抠挖着软嫩的肉穴,黎恩特被刺激得骚水直流,被生生玩到潮吹,塔禄斯的手被浸染得湿漉,抽出时还能看见淋漓的水光。

黎恩特的眼中蒙上了一层薄雾,泪水淌满面颊,额上冒出细密的汗,头发凌乱地贴着,他看起来破碎又脆弱,像一个精致的瓷偶,正睁着失神的美目遥望虚空。黎恩特有一双很美丽的眼睛,煞是勾人,透过那双眼睛,能看见黎恩特最深处的纯粹灵魂。

当初塔禄斯便是这样一眼万年,无可自拔地陷了进去。塔禄斯解开下着,硬挺的鸡巴弹了出来,龟头抵着黎恩特的逼口摩擦,却迟迟没有进入。

痒,噬人的痒。黎恩特被磨得欲火焚身,穴里的空虚感在高潮后就急遽增加,近乎是吞噬神智的地步,黎恩特迫切地需要被填满,被粗暴地操干,恐惧在欲望面前一文不值,黎恩特也顾不得其他,哀声呼唤:“塔禄斯,帮帮我……”

“你要我怎么帮你。”塔禄斯把龟头插进去一点,黎恩特霎时绷紧身体,敏感地发着抖,“说出来。”

“我的下面好痒,好难受。”黎恩特泣道,在话说出口时,他感觉到他的内心深处有什么在崩塌,“求你操我、嗯啊──”

黎恩特话未说完,塔禄斯就挺胯干了进去。黎恩特的女穴又湿又热,像丰沛的泉眼一样不断涌出热液,冲刷着整个甬道,塔禄斯没有赫尔迦那么癫狂,一占有黎恩特就跟疯了一样把黎恩特往死里操。

塔禄斯的操干极富节奏,每一次都精准地干着黎恩特的敏感带,似乎就要这样把黎恩特牢牢掌控。黎恩特在过往与塔禄斯的每一场交媾中,都被塔禄斯支配着无法逃脱,现在也是如此。

黎恩特在塔禄斯身下婉转呻吟,双手放在脑袋边,被塔禄斯握住,两人十指交扣,好似恩爱缠绵的一对伴侣。塔禄斯紧紧抓着黎恩特,不让黎恩特逃跑,快感潮水似地一波波涌上,被卷入的黎恩特就要溺死。

塔禄斯掌握到黎恩特失神的瞬间,加快征伐的力道,激烈地干起黎恩特。黎恩特的眼前是一片燃烧的火焰,神经交错此起彼伏,电流火花窜过四肢百骸,他浑身的细胞都在愉悦地尖叫,他的理智轰然崩塌。

黎恩特哭着喊着,被塔禄斯肏到浑身抽搐,射精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女穴被高潮鞭笞着,吐出一股股淫液。

塔禄斯喟叹着,亲吻住黎恩特的唇,狠狠内射了黎恩特,将精液灌满黎恩特的子宫。

完事后,黎恩特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着无法并拢,淫液与精液混合著流出女穴,一副被干坏的痴样。

塔禄斯拿过手机,给这般淫荡的黎恩特拍了张裸照,传送给赫尔迦。

附上短短一句话。

──我的。

第26章 自慰(H)

在那个小小的房间中,遍体鳞伤的母亲一直在哭,客人拿皮带抽打了母亲,母亲被打得很惨。

他害怕地蜷缩在衣柜里,不敢发出声音,脚步声传了过来,衣柜的门被打开,他被母亲拽着头发拖了出来,头皮很疼,他哭喊着,妈妈,妈妈。

母亲将他重重摔在地上,地板上的被褥凌乱,有腥膻的味道,他摔了进去,下意识地想逃跑,又被母亲拖了回来,母亲重重搧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很重,打得他的头都偏了过去,他的耳朵充满轰鸣,火辣辣的痛,好痛。

“为什么、为什么──”母亲哭叫着,“为什么他不要我──”

摔倒在地的他被母亲抓起,母亲泪流满面地看着他,紧紧抓握住他的肩膀,又哭又笑,神似疯魔:“黎恩特,妈妈好累啊,我们一起去死,好不好?”

黎恩特猛地睁开眼睛,怔怔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他坐起身,床边没有人,身下的酸胀依然清新鲜明。黎恩特走下床,拉开窗帘,窗外阳光破晓,黎明将至。

浴室传来动静,黎恩特循声望去,塔禄斯擦着头发从浴室中走出,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罩在他身上,裸露出他结实的胸肌。

见黎恩特醒了,塔禄斯打开灯,光明绞杀黑暗。塔禄斯淡声问:“怎么醒那么早?”

黎恩特微笑:“自然就醒了。”

塔禄斯看着脸色惨白的黎恩特,没有多问。走到黎恩特身边坐下:“我过几天要去帝国出差。”

黎恩特兴致缺缺:“是吗。”

塔禄斯勾起唇角:“不好奇我去跟哪间公司谈生意?”

黎恩特微微蹙起眉毛,塔禄斯会这么问,代表那间公司必然跟他有什么关联。黎恩特心中闪过一个答案,而这答案让黎恩特本就惨白的脸色更加苍白:“……白龙会?”

塔禄斯愉悦道:“你被白龙会抛弃了,黎恩特。”

直到吃早餐时,黎恩特依旧心神不宁。不对,不该如此的,他对白龙会还有利用价值,白龙会不可能会轻易抛弃他……更何况白龙会半年前还想窃取克洛诺斯的机密,塔禄斯怎可能轻易原谅白龙会?

来到饭厅用餐的赫尔迦见黎恩特脸色难看,不由一怔:“黎黎?”

黎恩特没有反应。

赫尔迦又唤了几次,黎恩特才如梦初醒地看向他,但那抹眼神随即变成了惊恐,赫尔迦不喜欢黎恩特这个眼神,让他有种把黎恩特的眼睛剜出来的冲动。

他在黎恩特身边入座,在黎恩特起身前一把揽过黎恩特的身子:“黎黎,你怎么了?”

“没什么。”黎恩特下意识往后缩,但赫尔迦的手牢牢锢住了他。黎恩特害怕地四处张望,唯恐会被佣人发现他与赫尔迦之间的关系。

万幸的是饭厅静无一人,不虞被人发觉。黎恩特松了口气,咬牙切齿道:“你懂不懂避嫌?”

赫尔迦似笑非笑:“怕被塔禄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