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在一起了,赫尔迦。”黎恩特站在赫尔迦的病床前,笑容淡淡的,“我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误。”
赫尔迦的心脏被恐慌死死攥紧,他无措地说:“黎黎,你别这样,如果是黑格尔──”
“赫尔迦。”黎恩特倏地打断赫尔迦,“你是财阀乌拉诺斯家的成员,而我只是一个平民,你还不明白吗,这件事情只会是个开端,我要是继续跟你在一起,我会有生命危险,我赌不起。”
“我会保护你的,你相信我……”赫尔迦苍白着脸说,“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求父亲帮我……”
黎恩特面露讥讽:“有父亲真好呀,赫尔迦,遇到任何事情,只要父亲出面,所有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了。”
赫尔迦的脸上几乎失去血色,声音听起来像是快哭了:“黎黎,我没有那个意思,求求你了,别这样子跟我说话,你到底怎么了……”
“我只是想通了。”黎恩特歛去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赫尔迦,“打从一开始,我跟你就是不同世界的人,我不该高攀你的。”
黎恩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暗红色的盒子,盒子表面是层绒布,看来十分高级。黎恩特打开盒子,一枚银色的戒指映入赫尔迦的眼中。黎恩特轻笑一声:“原本我是想跟你求婚的,但是仔细想想,还是算了,你还是去跟你的未婚夫结婚吧,我不奉陪了。”
赫尔迦红着眼眶,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但他虚弱得站不稳步伐,脚一触地,就狼狈地跌倒在地,输液针因此脱离了他的手背,勾出鲜血,赫尔迦疼得抽气,黎恩特却只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在地上挣扎的赫尔迦。
当赫尔迦擡起头时,望见的便是黎恩特将戒指扔进垃圾桶的那一幕,赫尔迦的泪水夺眶而出:“黎黎、黎黎……”
黎恩特背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去:“永别了,赫尔迦。”
“黎恩特,等一下……”赫尔迦终于哭泣出声,“不要走,黎恩特──”
房门无情地阖上,将赫尔迦彻底隔绝。赫尔迦爬到垃圾桶前,将垃圾桶翻倒,地板好冰,赫尔迦找到了戒指,小心翼翼地把戒指戴在右手的无名指上,蜷起身体,无助地失声痛哭。
哭着哭着,崩溃地笑了出来,凄厉得宛若泣血。
赫尔迦拿过一根电击尿道棒,瞥了塔禄斯一眼,塔禄斯翘着腿,耸耸肩,比出一个“请”的手势。赫尔迦漂亮的手握住黎恩特的阴茎,将尿道棒抵住不断渗出清液的马眼。
黎恩特颤了颤:“塔禄斯……?”
赫尔迦弯起温柔的微笑,毫不留情地将尿道棒一捅到底。突如其来的侵犯让黎恩特像虾子弹起身体,又被赫尔迦摁回床上。
黎恩特小声地哭泣着,赫尔迦开了开关,那哭声染上妩媚,变得诱人,宛若春日里发情叫春的母猫。
赫尔迦抚慰起黎恩特的阴茎,上下捋动,黎恩特的肉棒在赫尔迦的手掌中变得硬挺,前端不断吐出汁液。
黎恩特被刺激得拱起身子:“塔禄斯嗯啊……好棒呜,好舒服……”
赫尔迦啧了一声,分开黎恩特的双腿,龟头顶着穴口细细磨蹭,好不容易缓解的痒意又再次沸腾,黎恩特媚喘着:“等一下、跳蛋还在里嗯啊啊啊啊……”
黎恩特话未说完,赫尔迦就干了进去,他欺身压住黎恩特,双手撑在黎恩特的脑袋边,激烈地挺着腰杆肏弄,黎恩特白皙的脸庞上爬满红晕,赫尔迦俯身舔吻黎恩特,像野兽舔着雌畜。
赫尔迦咬住黎恩特的腺体,往他的体内注射信息素,黎恩特本就处在发情期,敏感得很,不禁碰,如今受到信息素的侵犯,黎恩特浑身都在发抖,却是敏锐地察觉到信息素的不同。
黎恩特惊喘出声:“……赫尔迦?”
赫尔迦糟糕的心情终于好转些许。赫尔迦的信息素在黎恩特体内冲撞,像猛烈的暴风在撕扯身子,黎恩特难受地皱起眉头:“呜……”
塔禄斯走上前,拿过一剂蓝色的针管,打进黎恩特的手臂。赫尔迦玩味一笑:“终于想通了?”
“共享,但孩子得姓克洛诺斯。”
那是能够使退化的生殖腔,重生的药。
假以时日,黎恩特就会变成双性。
第19章 复合
黎恩特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并不是躺在塔禄斯的房间里。黎恩特坐起身子,被子顺着他的身子向下滑,裸露出布满欲痕的肌肤,被玩透的乳头红肿着,像美丽的樱桃。
这间房间也很宽敞,布置得却很冷淡,漆成米白色的墙壁上挂着几何图形构成的一幅画。黎恩特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塔禄斯绝不会好心到让他自己睡一间,如果这里不是塔禄斯的房间,那就只会是赫尔迦的。
黎恩特愣了愣,赫尔迦疯了吗,这里可是塔禄斯的地盘,他怎么敢跟塔禄斯抢人。
就在黎恩特思考的同时,门扉被人从外头打开,赫尔迦端着早餐走了进来。
对上黎恩特探究的目光后,赫尔迦弯起亲切的笑:“你醒啦,黎黎,吃早餐吧。”
黎恩特不敢大意:“塔禄斯知道你这么做吗?”
赫尔迦面不改色:“我是在他出门后,把你搬过来的。”赫尔迦又笑,“再提到塔禄斯的名字,我现在就办了你,懂了吗?”
黎恩特抿抿唇,肚子适时响起,咕噜,他昨天没吃什么东西,如今身体正在跟他抗议。黎恩特的目光落在赫尔迦手上的餐盘,餐盘上放着一道鸡肉沙拉和一杯橙汁,冰块在玻璃杯中打着转。
赫尔迦将餐盘放在桌上,坐上沙发,朝黎恩特招招手:“过来吃早餐吧,黎黎。”
黎恩特摇摇头:“我没胃口。”
赫尔迦笑得温柔,说的话却很荤:“不想吃沙拉,那就吃鸡巴,你觉得如何?”
“……”黎恩特跟赫尔迦僵持了下,最终无奈妥协,“你能给我件衣服吗?”
“你不穿衣服也好看。”
黎恩特心累叹息,他上辈子一定是杀人放火造了孽,这辈子才会摊上塔禄斯跟赫尔迦这俩神经病。
赫尔迦从衣物室里拿了件白衬衫给黎恩特,却没给黎恩特下着。赫尔迦的身材高佻结实,衣服尺寸比黎恩特的大了一号,黎恩特穿上赫尔迦的衣服,犹似少年偷穿大人的衣裳,衣摆及至腿根,像是短短的裙,配上黎恩特那种颓靡的气质,透着股难以言喻的色气。
黎恩特下了床,雪白的双腿踩过柔软地毯,想坐到沙发的另一侧,却被赫尔迦一把扣住手腕,拉到怀里。
赫尔迦的手不安分地袭来,钻进黎恩特的衣服里,肆意抚摸,黎恩特忽然觉得赫尔迦让他穿衣服其实挺画蛇添足,又或这也是赫尔迦的恶趣味,黎恩特不得而知。
黎恩特没有挣扎,只是任由赫尔迦为所欲为,他算是看透了这两个alpha,他越是反抗,这俩疯批就越兴奋,母亲以前是否也是这样过来的?黎恩特想起了仍在医院的母亲,他已经半年没见过母亲了,母亲在医院过得好吗?
纵然想念母亲,但终究只能放在心里想,话不能说出口,也不能求塔禄斯带他去见母亲,他在塔禄斯心中已经信用破产,若是他跟塔禄斯说要外出,无论任何理由,都会被塔禄斯认为是要逃跑。
因为黎恩特之前就干过这种事,他骗塔禄斯说要去探望身在医院的母亲,塔禄斯让司机载他去了医院,黎恩特下了车,立刻就到医院的另一边搭计程车展开逃亡,最后还是败了,被抓回去狠狠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