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手掌抚过自己的躯干,骨感分明的手指探入自己的体内,骤然涌上的快感一阵一阵拍打而来。蔚子修迎合着蔚招的动作摇晃着臀部,勤勉练剑的身躯肌肉紧绷,小臂绷出青筋,延伸到手背,紧紧地扣住身下的寝台,大腿肌肉块状分明,蕴藏着强大的爆发力,如今只能被迫微微颤抖着支撑在地上,因蔚招的动作而时不时抽搐两下。
身后的人似乎起了别的兴致,抽出了手指。
这副身躯早已被调教得适合操弄,许久未曾与蔚招交合的后穴留下一小个合不起的洞,黏腻的水淌出,莫大的空虚逼得蔚子修开口求欢,“小招,快填满它,求你。”
“再玩会儿,我挺想知道你现在能承受到什么地步。”
蔚招拎起茶壶,晃了晃,道:“把这全部喝下去,我就不生气了。”
饶是这些年蔚子修洗涤了少年锐气变得沉稳许多,在看到蔚招将那壶嘴要往自己后穴里插进去时也不禁变了脸色,一贯熟练的温柔笑意崩了几道裂纹。他向来把自己看作是能给蔚招取悦的工具,不论是鸡巴套子还是夜壶都能给他带了极大的满足感,只是这等被当做玩具一样随意摆弄的玩法,并不能给蔚招带来肉体上的欢悦,倒让他有种被嫌弃了的错觉。
蔚子修一时之间五味杂陈,不知该做何反应,把脸埋在双臂之间低声呜咽着,感受到那冰冷的壶嘴探进自己后穴里。
细长的壶嘴不比蔚招炙热的性器,越发使人难熬。蔚子修莫名地升起一种悲意和焦躁,这种与蔚招之间的隔阂让他忍不住道:“你、你快些好不好?”
情人床笫之间的这类话术一般都是欲求不满,但蔚招从这沾染情色的话中听出了他的抗拒,不过他却不清楚这里头的小心思,安抚性地抚摸上蔚子修紧窄的腰摩挲,调整茶壶的角度,说道:“玩这一会儿你都忍不了,我若是非要做更多你不喜欢的事可怎么办?你愿意吗?”
蔚子修紧抿着唇,难得的不同以往那样在情事里胡乱淫叫吵个不停,他肩背僵硬,压抑着混乱的呼吸,感觉那清凉的水从茶壶里不断溢出,挤入他的肠道,小腹因此而逐渐撑起,胀大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坠感强烈。
蔚招时不时会调整动作,那冷硬的瓷器边缘偶尔擦过敏感的那一点,蔚子修的甬道都会突然一收缩,少许清液从交合处挤出。
“呃啊!装不下了……”蔚子修惊促一声。
“那你憋住了。”蔚招提醒道,将那壶嘴拔出,反剪蔚子修的双臂将他拉扯起来。
失去了阻挡物,接近后穴失禁的感觉让蔚子修下意识臀肉绷紧,身后的人双臂环绕他,又将一坛酒壶递到他嘴边,少许酒水泼洒到他脸上,顺着脖子滑倒胸膛。
“下面喝不了就用上面喝吧。”
是梅花酒,不知尘封了多久,扑鼻而来的香味将两人淹没。
蔚子修被迫仰起头,显然蔚招根本不打算让他好过,酒水淌得太快,即便蔚子修的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咕哝咕哝”地大口大口喝下去,大部分酒仍洒得他满身都是。
“这个总该喜欢吧?我那日一闻到这味道,就想起了你,挑了一坛最好的酒买回来。”
蔚招在他身后抱着他,侧着脑袋将他唇边滑落的酒水舔舐,将空了的坛子甩到一边。
酒坛破碎的声音激得蔚子修一颤,像锦缎一样的黑发沾上酒液,反射着亮丽的光泽,他眼神迷离,喘着气扬起头享受蔚招的舔吻,断断续续道:“都喜欢,我都愿意,只要是小招给的。”
“那我现在想操进去,你受得住吗?”
话虽这么说,蔚招却根本不给对方回应的时间,粗大的性器挤进后穴里,内里的茶水已经被肠肉的温度暖得刚刚好,温热地包裹着蔚招。他坏心眼地抚摸蔚子修隆起的小腹,用力按下去揉动。
“啊!呜小招”
蔚子修发出一声悲鸣,简直是又酸又胀,他双腿打颤,哆哆嗦嗦地按住蔚招的手,道:“稍、稍微轻一点便好,太撑了。”
“偏不。”
蔚招清亮的声音有些沙哑,受情欲影响的这个声音是蔚子修最招架不住的,他眼角被逼出泪,忍得辛苦,感觉小腹涨得快要爆掉,简直比他无意间闯入秘境吸收过多灵力还要难受。
“嗯啊、要破了肚子要破了”
“哈……不会的。”
顶弄的速度加快,蔚子修被颠得站不稳,只得扶着寝台减缓压力,嘴里泄出的呻吟分不清欢愉痛苦。
蔚招觉得这人很好笑,如果真的难受完全可以动用灵力化解,毕竟他也没禁止对方这样做,可蔚子修在那摇着腰晃着屁股,肚子里水声作响,分明是一点儿也没见少。
实在荒谬,蔚子修一介男主,这几年闯了多少个禁地、杀穿了多少个来回、埋了多少个人,如今竟然在这可怜兮兮地任由他摆弄,卖惨求他亲吻。
交合处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水声沉重地交缠在这一方小空间,梅花香将二人染得不分你我。
后进式让蔚招每一次顶弄都操到最深处,蔚子修仿佛能听到肚子里的水随着他动作而有节奏地晃出声音,紧紧的交合让他发自内心的快乐,一声又一声呻吟越发高昂。
逐渐习惯了撑涨的腹部,蔚子修开始挺腰迎合着蔚招的动作,压抑着逃离的本能去贴进对方。只要是蔚招想要,他什么都能做到,蔚子修想,足够了吗?这样足够吗?足够证明自己的心意吗?由于体位的原因,蔚子修只能感觉到紧贴着自己背部的另一人的温度,看不到对方的神情,耳边传来的轻笑让他羞耻地闭上眼。
“啊……哈……”
蔚子修前面高高翘起的性器打着颤泄了一回,甚至在精液后淅淅沥沥地流出了一些水,他伸出手摸到两人的结合处,摸到被那肉柱撑大的穴口,感到莫大的满足,像是经年流离失所后找到归宿。
越发浓重的梅花香侵入两人,蔚招都被这味道熏得有点晃,他心里想着这味道不会是从蔚子修灵魂里散发出来的吧?每一次闻到这味道都会给他带来奇异的既视感,就像是他们在某个不知道的时空里的梅花林里做过一场。
思索间,蔚招把蔚子修翻了个身压到床榻上,掐着他滑腻的腿根横冲直撞。
性器还插在自己后穴里,猝然被翻个身,小腹里的水被猛地晃动,叫蔚子修一时之间失了声地张大嘴。
蔚招喘息着看向他那双失神的黑眸。9伍21(Q)群6O283每日文
“蔚子修……”
被梅花香熏晕了的少年低头回应对方的哀哀声,咬上红嫩的乳尖,自己身上的衣衫也在情爱间被脱得差不多,仅剩的一件衣衫在他臂弯处几乎挂不住,露出修长的躯干,浸出汗水,被身下人攀附而上,四肢纠缠。
蔚招胡乱地亲吻着,身下抽插的动作却是不停,穴肉被碾得肿胀翻红,不断拍打出的白沫流下,两人交合处泥泞得一塌糊涂。
激烈的情事让被消化的酒水撑起膀胱,蔚子修在即将失禁的边缘感受着蔚招给予的快感,大口大口喘息,被捣弄得失神反复。
“啊啊啊、别顶这里,小招!”
蔚子修腰肢弹起,他从未这么激烈地挣扎过,像是一壶开了的水不住地翻腾,他惊惶地推蔚招的肩,几乎是惊叫,“呜要尿了,你快让开!”
“管那么多做什么,你尿吧。”
顶到膀胱后缠上的穴肉将蔚招的性器咬得极为舒适,反正修者身体干净,更何况是男主的体质,蔚招毫不在意地咬上他颈侧,闷哼起伏,继续朝那一点进攻。
高潮的时候,层层叠叠的肠肉咬缠上蔚招,小腹处感受到了冲击的水流。蔚子修止不住地绷直脚背,被最后一下顶弄到深处而蹬腿的时候撞上床,床帏被这一下震得从挂钩处脱落,飘扬地覆上二人。
柔软的布料下,光线昏暗,梅花香弥漫,蔚招恍惚地趴在蔚子修身上,侧耳听他胸膛里轰鸣的心跳声。